而作为主和派的努尔家听见这话心里俱都是一喜。
因为这个“以后再议”就是皇帝陛下用的一个托字诀,这个事情可以明天议嘛!因为今天皇帝陛下有点累了,想回去睡个回笼觉,明天议不出来就后天,后天可能皇帝陛下又会有点头疼脑热的,那后天也议不成了,然后大后天。你要是拉住他不让他问他:“敬爱的皇帝陛下,咱能商量完这个事儿再走吗?您晚会儿再睡行吗?”那好了,“我是皇帝啊!你丫连我睡觉这事儿你都管,你丫想干嘛?我和妃子睡觉是不是还要向您老汇报一下啊!你丫是不是想造反啊!”好家伙,这一说你造反那你的人生就算是走到尽头了,轻了是把你流放到一个鸟不拉屎地方,让你参加伟大的“西部大开发”,重了直接拉出去枪毙五分钟。只要这件事商议一天,那么阿特拉斯攻击联盟星域的时间就会往后推迟一天,商议一年就会推迟一年,商议一辈子,那么阿特拉斯和联盟星域饱受战火之苦的老百姓们就要山呼:“洛尔皇帝英明,洛尔皇帝万岁万岁万万岁了。”
“咱们的皇帝陛下对我们长空家是越来越不信任了啊!”长空星河说到。
“是啊!谁让我们功高震主呢!或许这就是身为臣子的宿命吧!狡兔死,走狗烹,只是如今这狡兔还没有死,我们这些狗就要被烹了。”长空槊的语气中满是凄凉。
“算了,走吧!星河啊!以后的星域是你们这些年轻人的,我是老了,打不动了。”说着长空槊便独自走开了。长空星河看着父亲那远去的背影,不禁感到一阵苍凉。“父亲大人!”长空星河喃喃道。
而在战争爆发的当天,南星一夜未眠,他不断轻抚着脖间的“月神之泪”这个项坠曾给他无尽的灵感。而今,他又试图从这个项坠上寻找灵感,寻找四大星域和平的灵感。
”最最厌恶战争的人是受战争之苦的人。”南星这样对雪影说。“我不再希望有人因战争而痛苦,所以我一直在寻觅着,我用相信有一个方法可以使四大星域实现最终的和平,神族人,地球人,流云星人,还有阿特拉斯人有一天可以互相拥抱着对方,高高兴兴的唱着故乡悠扬的歌谣。”那天南星喝了很多酒,雪影安静的坐在那里看星星,南星就醉醺醺的坐在她面前说了这些话。
“我的父母死于战争,是我的养父把我从战场上捡回来的,他对我很好,还花了好多钱让我上学,因为有的学校是不收星域之外的人的,可是后来父亲死了,死在了流云星人的手里。我是两个月之后才知道的,那时我还在海军军事学院医学系上学。听人说父亲在流云星人的袭击里受了重伤,他怕我因为他而影响学业,就让邻居隐瞒这件事,其实他如果告诉我我可以治疗好他的伤的。因为我是医疗型的神族人,我的能力可以治好他,可是……”说到这里雪影哭了,南星记得她是哭了的,他也哭了,因为和雪影一样,他同样不知道自己的亲生父母是谁。
“葡萄美酒夜光杯,欲引琵琶马上催。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南星晃晃悠悠的惦着酒瓶子走在夜光之下,雪影在一旁扶着他,两个人走了很远很远,说了很多很多话。但是南星都不记得了,如果不是后来雪影告诉他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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