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顿时浑身一颤,内心升起一抹寒气。于是甩甩头企图驱散那丝不妙的感觉,抬起爪子向前走去。
“呐,我亲手给你做的,是不是很漂亮?”还未等它来到自己身边,白映儿迫不及待的举起一块用白布包着的东西,兴奋开口。
如花嘴角一抽,小心打量主人的神色,伸出爪子碰了碰布包:“这里面是好吃的嗷?”
白映儿皱眉不满:“就知道吃!你是狼不是猪好不好!”
“那这是什么嗷?”小狼思维被那妇人牵引没什么心情嬉闹,索性不猜了,直接开口询问。
女孩似是就等着这句问话,转眸得意一笑:“天气转凉了,这是我给你做的披风。”
“......”如花抖了抖漂亮的小耳朵,整条狼瞬间清醒,湛蓝色眼眸诧异非常:“这块布包?嗷!”
“什么布包啊!说了是披风!”白映儿嘟起嘴巴:“来,我给你戴上。”
某狼底下头颅,凄凄惨惨不情不愿的挪动着爪子,小主人,原来这才是你给狼的惩罚吗?狼在冬天根本不会冷的好不好!戴上这种丑丑的东西简直是狼格侮辱!真的很难相信小主人不是故意的呜呜呜。
“哈哈,我的如花越来越像个别扭的小媳妇了,莫不是第一次收到礼物太害羞了?”女孩见白狼硬是把平时两三步的路程走得无比漫长,不由得出声催促,言语间情绪依旧高涨。
某狼闻言神色凄凉,狠下心来双眼一闭,跃起跳到白映儿脚边。
“这才乖嘛。”女孩咧嘴一笑:“好啦,走几圈我看看。”顺利的把纯白绸缎系在白狼脖颈上,白映儿仔细打量如花日益失去纯白的毛发,视线几番来回,觉得小狼确是更加好看了,只是她总觉得有哪里不对......
“如花更像一只狗了。”小器的声音在房中响起,其实这段时间它的修炼也有小成,至少可以任意控制自己的音量。
如花听后悲戚的呜咽,虽然它很乐意拥有属于犬类的能力,但并不代表它这个高贵的狼族皇者愿意把自己打扮成狗!爪子几次欲把脖子上的东西撕扯下来,却因记起小主人之前惩罚自己时的笑里藏刀,不得已顿住。
小器的的话也让白映儿颇为赞同,只是看到某狼抓狂的模样,女孩噗嗤一笑,只觉得如花实在可爱,却完全没有身为罪魁祸首的自觉。
“你就别挣扎了,想想若是换做主人帮你戴上会是怎样一番景象吧。”小器无语的俯视着自己伙伴的奇葩动作,思索片刻后终是耐着性子安慰。
不停甩动的尾巴顿住,如花失神的一瞬爪子不受控制的拍上自己的狼脸:“对了,主人!”
白映儿不解的看着它失魂落魄的样子,嘴里一阵牙酸,角边勾起的弧度也僵住,心说难道这货被自己的礼物高兴疯了?那一巴掌该有多疼,它竟然没反应!
“狼想起来了!主人!狼就是在主人那里闻过这种味道!”如花湛蓝色的眼眸满是欣喜,后脚一蹬跃上木桌,紧紧的盯着白映儿的脸,额间的印记也红光大放。
女孩扶额不以为然:“披风上怎么会有那颗树的味道?”
“不是的,小主人,狼说的是那个狠毒的妇人!”某狼也察觉到自己话中的歧义,急忙张口解释。也耐着性子把自己在白灵院中看到的情形分毫不差的告诉自家小主人。
“你的意思是,在那妇人身上察觉到了蛊毒?与城主夫妇身上的出自同一处?”白映儿托腮凝思:“凤晴仙洲?真是个让人生不起好感的地方。”
以前老爹和师傅总是不想让自己知道太多,怕自己背负过重变成白谚那般冷冰冰的样子。但她根本无法忘记,有一次自己拿着《博物志》无意间提到仙洲时司扶眼底闪过的恨意,当时她没有过分深究,如今想来,个中原因怕是棘手又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