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呢!”
“至于说赛师师,他曾经参加过燕子的资格考试,中情局曾经考察过她,但是最后发现,她就是墙上的蚊子血……”
“她根本就不够资格成为燕子,那就是一个烂货!”
“也许就是从那时候开始,她有了二心,没能成为内门的燕子……她有所不甘,或者说她天生就是那么淫荡的人……”
“这才给了载澄机会,她最后居然成了载淳的人……”
“珲春将军,您可以不信,但是我可以对天发誓,对我和陛下之间的情谊发誓,一切都是真的!”
话说道这个份上了,也不由得珲春不信,关键是二毛和同治帝的私人情谊,确实是公认的好。
不论是华族还是清朝内部,都是承认的,这一番白月光和蚊子血的言论,彻底绕懵了珲春。
“好吧,我暂且信你,但是我还不能全信……什么时候你能亲自干掉赛师师,我就信你……”
就在珲春讨价还价的时候,突然楼下院子里闯进一名小太监,他急吼吼的喊道“不好了,前线紧急军情……”
“三万叛军骑兵,已经绕过黄土梁,杀向了滦平城……叛军冲咱们杀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