载淳眼眶湿润了“也对……国都亡了还想要什么紫禁城啊!既然献土了,这皇宫自然也是要献出去的!”
“二毛我跟你说句实话吧……师傅的条件当然非常优厚了,可是我害怕啊!”
“华族内部仇恨我满清的势力非常大,师傅能保护我一时能保护我一世吗?”
“再加上现在师傅又不在东亚,我想找师傅问一问都没有机会……我担心啊!”
听到载淳的问题,二毛沉默了片刻“陛下!你的问题没法回答,因为我也不知道未来会发生什么事情,到底有没有变动,谁也不好说!”
“我从小和陛下一起长大,断不会用虚假的话来诓骗陛下,真就是真,假就是假!”
“可是陛下您也得好好想想,涉及到改朝换代的事情,谁能打包票呢?我难道要跟您说百分之百成的话?”
“真要是说了这些话了,您更不敢信!我只能把元首的原话传递过来,元首也是在这个浩浩荡荡的局势中,尽量劈开一条安全的路!”
“仅此而已,我们每一个人都在努力,努力实现理想,但是谁也无法保证肯定能成功!阻力一定会有,但是有阻力就不行动了?”
“不过就是选择罢了!而选择就是赌啊!陛下您现在只能赌,要么接受元首的道路,试一试能不能成功!”
“要么继续走老路,但是眼下看来老路肯定是行不通的了!”
“新路也许有六成活路,但是老路是百分之百死路,这点选择您还看不明白吗?赌啊……到了下决定的时候了!”
载淳眼泪横流,不住的点头“是啊!赌啊……我知道这个道理,可是……可是这场豪赌,事关数百万满人的性命啊!”
“那是性命啊!赌输了怎么办?我怎么去面对列祖列宗啊……”
二毛看见载淳情绪激动知道不能往死里劝了,赶紧安抚说道“别着急,陛下先歇着,养好身体再做决定!”
“虽然事态紧急也不在这一两天……陛下您别激动!”
就在二毛劝解载淳的时候,突然外面传来一个声音“怎么了这是?让陛下做什么决定啊?陛下激动什么呢?”
门外突然响起脚步声,紧接着慈禧挑开帘子走了进来,一看儿子满脸都是眼泪,不由得心中暗自生气。
“二毛……你也是宫里的老人了,怎么伺候的?让陛下如此情绪激动?刚刚你们说什么呢?”
载淳一看额娘来了赶紧打圆场“母后……二毛跟我……说了说京师里的局势!儿子悔恨啊……悔不该当时没宰了鬼子六,才铸成今天的大祸!”
“哼!现在还说这个干什么?要不是你非要弄那个维新变法,又何至于出今天的塌天大祸!”
“那鬼子六是你说能杀就杀的?当时你杀了他,洋鬼子第一个就得办交涉,就得抗议!”
“这么多年来,鬼子六一直办洋务,他给了洋鬼子多少好处?他里面盘根错节的关系网你能知道?”
“算了……你身子骨也弱,哀家也不倒后账了!二毛……哀家可要提醒你,该催的事情你得催啊!”
二毛躬身肃立听完之后小声的应了一句“嗻……奴才这就去办差了!”
就在二毛走出房门的那一刻,载淳低载淳低吼道“杀了那个贱婢……二毛你派人先杀了那个贱婢!”
二毛身子一顿叹息说道“嗻……”
走出云山胜地楼,二毛呼吸了一口冷空气心中低语“看来赛师师一定得死了!陛下这口恶气发泄不掉的话,恐怕后面的谈判都难以进行!”
“干爹啊!您给我的任务太艰难了……太难了!”
此刻的京师,胡同深处赛师师那个私宅房门禁闭,门口的桃红色的灯笼也收了起来,往日里踩着门槛嗑瓜子招揽男人的小丫头也不见了踪影。
从外面看一切都死气沉沉的,而且胡同里三步一岗五步一哨,就好像是什么机密之地一样。
但是隔着一道墙里面则是灯红酒绿的欢乐场了!
赛师师根本就没有逃离京师,她只是送走了一批敏感的姑娘,也就是坑害了载淳的那一批姑娘而已。
今天赛师师亲自下场接客,迎接的则是过去的老熟人,载澄贝勒爷!
如今当然不能叫贝勒爷了,赛师师滚在载澄的腿上,二人几乎就差在榻榻米上打滚了,这赛师师拿出全套的手段来伺候载澄,一口一个太子爷叫的这叫一个欢喜。
“太子爷……您可回来了……您离开京师的那段日子,知道奴家多想您吗?”
“再来一个皮杯……您可得多喝点……”
赛师师以嘴渡酒,一口一个皮杯把载澄灌的五迷三道的,打了这么长时间的仗了,载澄也是得好好放松放松。
虽然说打仗期间,也抢了一些民女,但是那些没有受过训练的女子,哪里比得上赛师师这种专业水平的职业选手。
酒色迷人,这载澄骨头都酥了!
赛师师伺候还不够,周围还有几个绝色的丫头一起伺候着他,红唇渡酒那是一杯又一杯,喝到最后载澄看人都是双影了。
从中午开始,澄贝勒就在这宅子里厮混,到底梅开三度还是六度他已经记不清了!
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