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客的心就没有红的,其实都黑的很,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利益第一!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这一点在卑斯麦、肖乐天这些人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
肖乐天尤其擅长此道,在战争爆发之前他就秘密的和梯也尔联系,给他提供了几笔不菲的政治启动资金。
战争爆发之后,肖乐天又和巴黎公社建立联系,表面上走私偷盗一些古董文物,打的是东方文物回家的旗号。
在这旗号下,华族给布朗基提供了不少的情报还有物资支援,尤其是沙佩了门更是巴黎公社和外界沟通的重要门户。
但是文物回家不过是目标之一,真正的企图还是希望公社不要败亡的那么快,尤其是在最后赔偿的数额没有谈拢的情况下,公社更不能倒台。
利用公社牵制法国政府,最好就是法国人发生大规模的内战,事态逐步升级这样才好趁乱取利。
想想那场景肖乐天就想笑,巴黎城内双方杀的人头滚滚,城外德国和华族的士兵却看着热闹。
梯也尔会怎么想?他会不会着急把这些大神们请走?不把德军和华族军队请出法兰西,他们这内战打的可就没头了。
布朗基死不死不重要,但是重要的是在拿到赔款之前不能死!
留着他凝聚巴黎公社的人心,那么他们抵抗起来岂不是更为有力?
王局长叹一声“卑斯麦不敢接手的黑活儿,让咱们干……您也得小心点分寸,别真的走太近了,惹毛了欧洲这些大财团啊!”
“你放心吧,我有把握!我也得为我的兄弟们生命负责啊!眼下对于我们来说,战争已经结束了,我们不会再死任何一个人了……”
就在说话间,书房外走进一名文职军官他小声的说道“项英发来电报,梯也尔果然向布朗基下手了……”
“下手了?囚禁还是暗杀?”王局第一个问道。
“是暗杀!布朗基一行人最后就活下来五个……要不是咱们龙禁卫提前攀登山崖潜入进去,恐怕项英也来不及救人!”
“嘶……好狠的手段,直接下杀手啊,项英怎么解决的……”
“双方僵持不下,最后萨特劳曼下令囚禁布朗基,命是保住了但是没有了自由……”
肖乐天摆了摆手让军官下去“也好,就这样吧!刚刚你也提醒了我,真的要是插手太深,也会让全欧的资本家们忌惮!”
“就这样挺好,保住布朗基一条命,也就算是善缘了……公社那边知道布朗基还活着,也能维持士气不崩溃!”
“让项英快马加鞭,后面的事情就不要操心了,波尔多那边的事情也不要插手……”
政治黑幕中,任何人都是可以交易的,布朗基在公社是万人上的领袖,但是在真正大人物的手掌中,他也不过就是个飞不出去的孙猴子罢了。
当夜,布朗基被囚禁在一座废弃的修道院内,这座修道院建在深山内,关押异教徒的密室非常狭窄,人站在里面左右手臂都不能伸直。
窗户就是一条缝,月光惨淡的照射进来,布朗基满面都是悔恨“我错了,实在是错了!如果我早早的听劝,从一开始就放弃幻想,此刻也不至于落得这样的局面了!”
“我死不可怕,公社那几十万条人命啊!谁去救救他们……”
想到这里布朗基就跟疯了一样冲到包着铁条的厚木牢门前,双拳拼命的敲击“放我出去!我可以让公社投降!放我出去,我愿意放弃一切权利和谈!”
“你们可以枪毙我,但是让我见一见梯也尔!我有话说……”
无助的吼声在修道院内回荡,就好像三百年前关押的异教徒和女巫一样的凄惨,那些守卫根本就不在乎罪犯的叫嚣,一瓶葡萄酒一大块面包还有一条香肠,对着月亮看守喝的酩酊大醉。
喝醉的又何止是这名看守,波尔多华丽的别墅内,梯也尔和他的战友们夜夜宴饮,漂亮的贵妇小姐如同穿花蝴蝶一样的起舞。
足足三米多高的香槟塔需要侍从蹬着梯子向下倒酒,开香槟的砰砰声就好像战场上密集的枪声一样。
梯也尔的身边是支持他的议员,还有欧洲各国观察团的使节,他们举杯痛饮甚至有人已经开始提前庆祝共和国总统的诞生了。
梯也尔喝的有点微醺,这时候他的秘书走了过来在他耳边低声轻语了几句,他脸色微变向周围的人点头致歉,然后走到僻静的书房内。
再轰走了一对在书房里打野战的鸳鸯之后,梯也尔才开始听秘书的汇报。
“中国人出手干预了?还是项英?能确定究竟是谁的注意吗?”
“如果是项英自己临时起意,那么这事儿还好办一点……如果说这是元首暗示的,那就棘手了!”
“总统阁下!现在布朗基已经被囚禁了,用不用直接下手……”
“不行!现在事情已经见光了,那么我们就不能再用暗杀的手段了……还是得顾全一点脸面啊!”
“不过还好,中国人同意我们来囚禁布朗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