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父皇用出来的,怎么好像是我额娘和叔王用出来的啊!”
王磊山当时脸就白了,他噗通一声跪在地上磕头如捣蒜“在下是先皇提拔的官,在下是皇上的忠臣啊!下官是先皇提拔的,先皇对臣恩重如山,陛下对臣也恩重如山……”
咣咣咣,三个头磕完了,鲜血从他的额头迸溅而出。
载淳笑了笑从怀中掏出一块白手帕丢在他的面前笑道“行了,起来吧!官不大,你想的还不少……我逗你玩呢!朕还没有亲政,这次下江南,多听多看多问,是不会给你们乱指挥的!”
“吾皇慈悲!”在场的官员赶紧顺杆爬,他们一个个心有余悸的嘀咕道“这跟情报里说的不一样啊,北京的同乡、同僚们都说皇帝孩子气,好糊弄的很啊!可是今天一见,言辞如刀,手腕高妙,这是个玩政治的天才儿童啊!”
“难道是肖丞相教出来的?我靠,这肖乐天还真教干货啊?不都说他就是糊弄小皇帝玩,好换个身份吗?这他娘的水也太深了……”
从此刻起,在场所有人都凛凛然再也不敢小觑同治帝,顺带着所有人都对股票市场高看了十分,大家都明白了那个股票市场就是小皇帝的心肝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