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带我去哪儿?”尹婉颤颤魏魏地询问出。
他的唇抿得冷直成一条直线,一句也不说,全身乖戾气息弥漫的更浓。
侧颜的五官轮廓比以往更清瘦,却也更添一股子迷人的魅力,只是,此时的尹婉没心情去注意这些,她知道自己的心脏跳如雷鼓,不知道为什么,她居然怕面对活着归来的敖辰寰。
“你,你要带我去哪儿?”
他仍然不说话,只是紧紧地握着她的手腕骨,死死地用力道箍住,她的手腕都漫出一层层於青了。
可是,他不会管,如果是大半年前,或许他会心疼的发慌,现在,他绝对不会再有那种感觉了。
见不啃声一句,尹婉也不想再问,可是,今天她是新娘,而少弦肯定已经在新婚房里等着她了。
做梦也不会想到男人会在她们大婚之夜归来,像恶魔一般,大半年前,同样是她与少弦的婚礼,他带着人马将她掳走,如今,他神出鬼没不知道从哪儿钻出来的,她都怀疑这两天晚上看到的影子确是他本人。
做的不是梦,那抹每天在她楼下绕来绕去的身影就是这个男人。
事情到今天这一步,已经超出了尹婉操制的范围之类,尽管手腕骨袭来椎心的刺痛,可是,她不会申吟半句。
她心里相当清楚,即便是她喊疼,男人也不会再理她了。
知道问不出结果,索性也不再多言,他蛮横地把她推进了一辆小车,不顾她的意愿,驾驶座上坐着的男人,赫然是尹婉熟悉的脸孔,是蓝风那张帅气年轻的面孔,蓝风回过头来望了她一眼,眼眸深处闪耀着太多复杂的光芒。
原来蓝风并没有逝去,只是脸颊上有一道明显大约三公分长的疤痕,如果稍稍偏左一点,蓝风的眼睛就瞎了。
尹婉并不知道当夜事发的确切情况,只知道新闻报告说那辆湛蓝色的小车冲进了江里,敖辰寰尸骨无存。
可是,为什么这两个人会双双出现?而且,看起来似乎这几个月,他们一直都在一起,仿佛不曾分开。
车厢里弥漫着一股森冷的气息,尹婉感觉呼进肺里的冷空气压得她肺部生疼。
她望着车外,静静地凝望着,黑色的车窗上倒映着她模糊却美丽的脸孔。
她不知道车子会驶去哪儿,这辆车从湛蓝色换成了纯黑色,黑色代表什么,复仇的标志吗?
他知道敖辰寰不会放过她,只是,在他九死一生归来之后,她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这个外表冷酷,内心却脆弱的男人。
谁也不曾开口讲话,静默的空气在她周测凝结成冰,让她呼吸困难。
车子在一座雄伟的山峦山脚下熄了火,蓝风没有回头,只是静静地坐在车座上。
感觉自己手臂处一紧,男人已经拽住了她的手臂,毫不怜香惜玉地拉着她出了车厢。
山路崎岖,因为白天下了小雨,所以,山路很滑,他一直拽着她的手臂,男人身高腿长,走得很快,尹婉根本跟不上他的步伐,尽管走得十分艰难,但是,她仍然咬牙坚持着,不啃一声。
蓝风为自己点了一支烟,走出车厢,呼了一口新鲜的空气,倚靠车身上,眼神复杂地望着敖先生带着尹小姐离开。
终于目的地到了,敖辰寰一把将女人推倒一块墓碑前,抬起头,映入眼帘的赫然是她父亲的墓碑。
他带她到这儿来干什么,要报仇冲着她来啊。
眸光扫移向他,眸子里的有冷咧,也有复杂,更掺杂着一缕惶恐。
不待她再有什么反应,他几步绕上前,动手开始粗鲁地撕扯着她的衣物。
他要干什么已经昭然若揭。
“不……”尹婉吓得赶紧伸手护住了自己衣领了,誓死不让男人得逞。
“敖辰寰,你不能这样对我?”
她的声音充满了太多的楚楚可怜,但是,被仇恨埋没了理智的男人根本视而不见。
粗厉的大掌从她脖颈处滑了下去,穿进了她的……
丰满了,被安少弦滋润的很不错,她不但把他推下了地狱,还嫁给了安少弦,不但嫁给了安少弦,还怀上了安少弦的杂种,这口气,严重损伤了他一个大男人的尊严,为了情,为了爱,聪明绝顶的敖辰寰栽倒在了一个女人手中。
“不,不要。”他眼中的冷咧与猩红,让她害怕,惊惧地大喊。
“敖辰寰,你是不是疯了?”
这个男人深更半夜,把她带到父亲的坟前,就是这样子侮辱她么?
“我是疯了,尹婉,你永远要记住,即便是我疯了,也是被你逼疯的。”
他的声音一支被毒水浸泡的利箭,残忍地直刺着她的心口。
他掐住了她的下巴,大拇指死死地按压在她的檀香小口上,故意暖昧地磨娑着。
“不……你放开我。”尹婉的视线里是父亲冰冷的墓,父亲在地底下却亲眼看到了她被这个男人侮辱折磨,父亲怎么能承受得住?
“敖辰寰,放了我,你这个孩子,我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