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玉儿的事在瑶铃的身上发生,因为那个叫长月宁的少年太优秀了,而瑶铃却是这么的单纯善良。
初五,瑶铃辞别了容渊,去往延龙了,容渊果真给瑶铃配了一辆漂亮豪华的公主马车。三匹黝黑发亮的高头大马。车身是枣红色的红木制成,车内铺着豪华的西吴锦毯,两个长软椅中间是一个长几,在靠内的长椅后面从车顶上垂下淡紫色的纱幔,在纱幔后是一个可以容单人休憩的贵妃榻。一律都铺有极品的吴锦。长几和长椅的下面都有暗格可以放东西,在贵妃榻的旁边还有一个小柜。瑶铃对这辆马车特别喜欢,容渊还给瑶铃配了两个使女,一个车夫两个侍卫。瑶铃不要,可是容渊却不容许他有所推辞,只好就全部带上了。
怀里揣着容渊写给延龙王长若瑨的国书,离开了江丽,临上车时她又回转了身来到容渊跟前给容渊行了叩拜个大礼。容渊伸出温润的手扶了她起来,一脸的不舍与牵挂。因为瑶铃的离开,江丽朝堂内一片反对,没有哪个国家的公主可以自由得行走天下,即使公主流落民间,但是一旦认祖归宗了就要接受正统的教育,所以容渊只是在他居住的宁远殿为瑶铃送行,他对朝臣们只说公主不喜居住宫中私自出宫游玩去了,他已派人找寻去了。
马车一路叮叮咚咚地穿过锦都的街道向着延京的方向驶去。两个使女一个名唤瑗儿一个名唤朝霞,随瑶铃坐在车内。两个侍卫各自骑了马一左一右的跟在车旁。
就在瑶铃走后的第二天午时,在江丽锦都城外一个偏僻的土地庙里,一个女子在对一个身材消瘦的男人用手比划着什么。
"私自出宫了?”男人微哑的嗓音问道。
哑女点点头。
“回延龙了?她已经是公主了为何还要回延龙?”这对说话的男女正是瑶铃和月明在西吴客栈碰到的那对父女。
哑女又连忙比划了起来。脸上有些焦急
中年男子看着比划的哑女微哑的嗓音说道:“雇辆车,去延龙。”
旋即弯腰拿起地上的包袱就出了土地庙消失在庙前疏疏落落的竹林里。
正月十五的晚上。延京城比过年还热闹,月明约了风照在太子府的荷花池上品酒赏月,此时的荷花池已经没有一朵荷花,水波清亮幽静,东方一轮明月刚刚升起,感觉近的可以施展轻功就能奔了进去。
月明拿出和月光一样柔和的白玉笛,朱唇亲启一缕笛音清清淡淡的沿着轻轻飞舞的锦袍散了开了,湖面上连着荷花亭的浮桥上每隔三米远便立着一个大理石的半人高柱子,柱子上安放着一盏精致的宫灯,每个宫灯造型都不一样。但是宫灯内传出的光泽却是一样的朦胧轻柔。
风照端起一杯酒对着东方的那轮朗月举了举手中的酒樽,轻一仰头一杯酒就落入了口中。
轻轻放下酒杯,风照起身面对着那轮清辉遥看了一会,忽地人影一闪像燕子一样掠过幽静的湖面片刻后手持一杆竹节,约有一柄剑长短,就那样轻飘飘的在湖面上舞了起来。宽袍锦服肆意张扬,原本平静的湖水瞬间就泛起了黑亮亮的涟漪,水中的那轮清辉瞬间也碎成了片片晶亮随着涟漪散了去。
笛音起始轻柔淡宁,风照手中的竹剑却也轻柔淡宁,忽地笛音高亢仿佛是战鼓擂响,风照的身姿也忽地急快了起来,手中竹剑的气势也跟着凌厉了起来,脚下的池水也哗啦啦地响起。随着笛音的变化风照的身姿忽快忽缓忽柔忽刚,一会像是飞翔的苍鹰俯身划过水面,一会又像蜻蜓倏忽地飞离水面:一会又仿佛是蝴蝶从远处飘飘袅袅而来。手中的竹剑所过之处激起浪花无数,笛音激昂处,竹剑所指,浪花拍激亭阁,溅起一人高的大浪,浪花退后,月明依旧一身白衣飘飘。
忽然二人的耳朵都微动了一下,却并没有停下各自的事情,月明依旧横吹玉笛,风照依旧在水面上飘洒自如。
笛音慢慢地低了下去,风照的身形也缓缓的放慢了速度,手中的竹剑眼看就要随着笛音落了下去。忽然一声轻喝,一片铃铛响起,圆月下一匹彩锦轻轻柔柔展了开来直奔水面而来,彩锦上一个娇小的身姿轻轻滑过,在头顶那轮美轮美奂的明月映照下,她仿佛是从月中飞出的仙子,体态袅娜曼妙。
笛声再次响起却已没有了铮铮兵戈之声,取而代之的却是优雅的柔和清丽之音。滑在七彩锦上的瑶铃一听笛音的变化后伸手从怀中掏出一枚银铃轻轻一扬,铃铛直奔亭阁中的月明而去,月明没有停下吹笛一闪身铃铛噗的钉入了身后的廊柱上。
月明知道瑶铃的意思,笛音再一次变得激昂慷慨,风照落下的竹剑缓缓又舞了起来,此时的瑶铃也站在了水面,飘逸的如烟似纱的群服被风照散发的气势吹荡了起来,在水面上上下飞舞,锦带飘扬越发的像九天的仙子随时要飞离了湖面。
手中的七彩锦直奔了风照的面门,貌似轻柔却暗含无比的劲道,风照向后急退了去,脚下滑过水面激起两排半人高的浪花,瑶铃的七彩锦他也是不敢硬碰。
彩锦一路蔓延风照一路后退,瑶铃像一只轻盈的燕子飞翔在水面紧紧迎着后退的风照,一抖手腕,七彩锦再次向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