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逸白相邀出去的眼神,却突然听到外面传来一个焦急的声音。
“殿下!不好了。太子妃病情加重。”
帷幔外顿时一片哗然,冷雪鹊新奇地掀开一条缝隙,就见那略有醉意的离轩辕神情一凝,眸光猝聚,脸变了颜色,并霍地起身。
月轩璞比谁的反应都快,他率先站起来朝离轩辕拱手道:“殿下!太子妃病要紧。”
“珂儿久病,不必大惊。你们继续。”离轩辕疾步拾阶而下,留下几句话就出了门。
冷雪鹊一直看着离轩辕匆匆的背影,心头恍然大悟,原来,他心底的伤痛是心爱的女子久病未愈。
多么难得的痴情男子,有夫如此,不枉一生。
她傻傻的目光又投向月轩璞,就见他垂首黯然神伤,似要跟随,又好似不得不顾忌是大好的日子,随后又坐在几案前,眉峰一拧,释了心结一般,端着酒向还未回味来的秦澜。
冷雪鹊无奈地抿了抿唇,愁肠百结。
内室的女席早早地散了,而月轩璞酒量大得惊人,交杯换盏连吴敬堂都相陪不起,早道头昏,要喝醒酒汤,而冷雪鹊出门时特意瞅了月轩璞与杨逸白各一眼。
两个男人白皙的脸庞都已微红,醉眼朦胧,而月轩璞只顾着喝酒,未曾注意到她离开,可杨逸白却不一样,尽管他已醉态毕露,但那双含情带雾的桃花眼却尽然全是她。
最可笑的是,坐在他身旁的哥哥秦艺,外表看似风轻云淡,却一直紧紧地握住他的一只手,就如怕他突然离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