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吻,她与北冥即墨不是没干过,但是这么大尺度的吻,还是第一次。
“说!在苍茫山,你是不是真的想走?”
北冥即墨一只手仍箍住她的脑袋,另一只,则不老实的在她身上游走,刚刚,只是浅尝辄止,他可没有一丝一毫的过瘾。
“你若不说,本王现在就把你办了!”
原本笑而不语的乐来兮突然慌了,忙趴在他的耳边,小声嘀咕了一句,北冥即墨的心得到巨大满足,霎时箍紧了她,将头埋进了她的发间,许久都没出来。
乐来兮抚着他的背。突然道:“那些黑衣人,是司空冷澈派来的。”
“本王知道。”北冥即墨不动声色,玉指轻轻缠绕着她的发丝。
乐来兮对他的反应并不惊讶,紧着云淡风轻道:“这个人皮面具也是他给我的。”
“你说什么?”北冥即墨不淡定了,拿起被扔在一旁的人皮面具。指道:“就这个东西?”
乐来兮点头,同时诧异,你不是什么都知道吗?慌什么?
“他给了你人皮面具……意思就是说,是他帮你去的苍茫山……也就是说,你失踪的那几天,一直与他在一起?”
北冥即墨一声高过一声。到最后,刚刚平复的心绪又不淡定了,拧着乐来兮的小耳朵,怒道:“乐来兮,你到底知不知自己是个有夫之妇?你。你,你到底把我放到何处?”
鉴于她刚刚的那句悄悄话,北冥即墨原本打算为那天伤人的话道歉呢,可是现在,道个球儿!
乐来兮皱着眉,眨着眼睛,小嘴吧啦吧啦的直喊疼,望着她那副模样儿。北冥即墨没好气的瞟了她一眼,放开了她,而后。自跟儿一人挪到马车的角落里,一个人生闷气。
摊上这么个女人,除了生闷气,还能怎么办?
“你听我解释好不好?”
不听?哼!不听也得听!
乐来兮强掰着他的脸,让他看着自己,这才娓娓道来:“说来话长。今年上元佳节时,我与南荣她们一起出门看花灯。后来,与她们走散了。接着,小银狐也不见了,正在我不知所措时,突然遇见了一个面戴“苍鹰”面具的人,他说他叫苍鹰,他帮我找到了银狐,后来,又把我送回了王府大街,不过,只到半路,独孤他们便找来了,他并不知我是谁。”
“你说的都是真的?”北冥即墨更怒了,好家伙,原来她和司空冷澈之间还有这么悠久的“历史”!
“哎呀,你别急嘛……这次我出门,是带够了银子的,也做好了自己的打算,谁料半路他又杀了出来,趁着那阵黑风,我逃出了京城,在经过小树林时,遇上了他,后来,他一路跟随我到小镇,我买了马匹之后就把他甩掉了。”
“我真没想到,他会是司空冷澈,直到那群黑衣人出现。我把所有的细节都串在一起后,这才明白是怎么回事儿。为什么上次在皇宫,他见我第一面神情是那么的惊讶,仿佛见过我一般,为什么那阵黑风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他的御驾靠近时,突然到来……还有,我刚到小山林就遇到了他,假若还有他人跟随,以他的功夫,不可能发现不了,唯一的解释,就只有他一个人,或者他们一批人。而从我遇见他到与他分开,再没碰上过别的可疑之人,可我在怀宁客栈却突然被黑衣人掳走,这一切,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是他,一直派人跟着我。”
北冥即墨终于明白了事情的具体经过,因为他接到过北冥弘桑的密信,所以,并没有乐来兮想象中的惊讶。
这点,让乐来兮至为不解。
“那一路,他有没有心怀不轨?”
这才是北冥即墨至为关心的问题,乐来兮眨眨眼,懂了,二人原来不在一个水平线。
“当然没有!”她瞪眼。
“我还没说完呢!我之所以说了那么多,就是想问一个问题,北冥即墨,你老实告诉我,我到底对你们这个世界有什么用?司空冷澈为何一次又一次的抢夺我?换句话说,你为何老是说我是你的小福星?”
说了那么多,这才是乐来兮要问的问题。
“为何说司空冷澈一次又一次的抢夺你?”北冥即墨反问道,“除了这次,还有哪次?”
“上回你出征,我们在回来的路上遇刺,有两拨人马,其中有一支就是司空冷澈派来的。”
“如何断定?”
“这次绑架我的黑衣人之中,有一个,曾经夜探王府,被我捉住,这次,他不小心发出了声音,被我认了出来。”
她果然聪慧的紧,北冥即墨却沉默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