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回过味来之后烈云离心中则是一片懊恼,如果他知道把春晓给那个啥就可以让冷如风给他们主持婚礼的话,那么他刚刚不应该那么客气的才是。
“春晓,一个女子的贞洁何其重要,他既然对你……那么他就得负责,就算他是我的师兄,我也不会偏袒他的”
冷如风清冷的脸上一片的语重心长。
春晓这时终于从冷如风的只字片语之中理解了冷如风的意思,然而清楚的知道冷如风在说些什么的时候,她的脸色却是一片绯红,眼底出现一丝恼意,狠狠的瞪了烈云离一眼。
烈云离摸摸鼻子干笑一声,冷如风会这么想那可不怪他。
“主子”春晓叫了冷如风一声,把自己的袖子高高挽起,露出手臂上那鲜红的朱砂点,红得鲜艳而有些妖异的守宫砂证明了春晓如今仍然是清白之声,她跟烈云离两个人什//。s。么都没发声生。
原本还打算说些什么的冷如风在看到春晓手臂上的那个守宫砂时顿时哑声了,尴尬的摸了摸鼻子,背转过身去,一脸的不自在。这能怪她么,谁让春晓出场的时候走路的姿势那么奇怪,而脸又那么的含羞带怯?
不过,不知道烈云离到底是怎么欺负春晓的哈,把她给折磨成了那个样子。
冷如风的心里难得的八卦了起来,只不过刚刚才闹了一个乌龙的她自然不可能去问春晓他们,只能心里烦燥的猜想着,那模样就像有只猫儿在她的心上挠。让她格外的不适应。
“主子,帝陵异变”百花城靳王别院明府之中。铭脸色沉重的捏碎一张纸条,急匆匆地奔进一处院内。这里正是叶狐狸暂时住的地方。
叶狐狸在院中的软榻之上好梦正酣,听到铭的话,那双狐狸一般的眼睛瞬时睁开,眼中一道魅惑的亮光闪过。
“你说什么?”
“帝陵异变,有东西从帝陵里面出来了”铭脸色沉着,自怀中拿出一枚小指大小的紫红色珍珠来。
叶狐狸脸色轻敛,接过珍珠在鼻间一嗅,脸色大变。
“地气浓重,必然是长年深埋地下之物。这东西从哪里来的?”
叶狐狸脸色有些阴沉,看向铭急急问到。“帝陵山脚”铭定定的看着叶狐狸一字一句的说到。
叶狐狸眼睛闭了一下然后再睁开,眼中的神色尽数敛去,只留下一脸的妖与魅。
“什么时候的事?”
“就在昨日”
铭见自家主子全无反应的样子十分的奇怪,刚刚还那么难看的脸色,现在怎么就变得不一样了?
“哦?”
挑了挑眉,叶狐狸这个哦字的尾音拉得高高的,闭上眼睛,惬意的在软榻上面再次躺下。他的面容清俊,闭上的眼帘遮住他眼中那一闪而逝的寒光。
铭摸不着头脑,不知道自家主子为何一点都不着急。
“主子,是否要前往查探一下?”铭皱眉想了一下。始终觉得有必要派人去查一下才对。
“小如风如今在哪里?”叶狐狸闭着眼睛问到。
铭眉头皱得更紧,不知道自家主子不担心帝陵的事情,反而关心冷如风的去向做什么。
“我们的人跟丢了。属下也不知道如风小姐的去向”铭一脸的惭愧,这是他没有想到的。
叶狐狸唇角轻勾。脸上没有一丝意外,冷如风啊。她想让人跟的时候,自然是能跟着,而她不想让人跟的时候,谁也无法跟在她的身后,连他跟着她都可以发现,更何况是他的那些下属。
“靳王那边有何动静?”
“青阳金战与青阳金铃兄妹二人被他赶了出来,如今已经离去,而靳王则是在屋中养病”铭头微歪,他不知道自家主子的心思,索性便一一作答。
“哦?”叶狐狸骤然起身,眼睛睁开,两眼之中一抹兴味,一抹探究。
难不成沉夜帝陵的事情竟然是真的?连青阳家的人都惊动了。
双唇紧抿,叶狐狸眉心一皱,如果这事是真的,只怕这件事情就麻烦了。
“主子”
“你先出去,让我好好想想”
叶狐狸有些烦燥的摆了摆手,若此事为真,那么他必须亲自走一趟才行,而他如果离开了,那不是给了明宇若与冷如风独处的机会?
叶狐狸越想心里越是烦燥,仰躺在软榻之上,那双狐狸眼大大的睁着,目呆呆的看着天空。
铭见叶狐狸那副完全不打算理会他的样子,忍不住眉头皱得老紧,主子他到底在打什么主意啊!
不过他也不敢违逆叶狐狸的命令,一言不发的退出了院子。
待铭走了以后,叶狐狸这才自怀中摸出那枚紫红色珍珠,他躺在软榻之上,手高高的举起,对着阳光照耀着紫红色的珍珠,珍珠在阳光之下发出妖异的紫红光芒,叶狐狸忍不住在这光芒之下微眯了下眼。
这的确是当初沉夜帝死时的陪葬品,那么它为什么会在沉夜帝陵还没有开启的时候便现世了呢?
叶狐狸微眯着眸子,心里百思不得其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