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晓雅沒有说话。还是不住的摇头。寒冰怎么会要娶一个不爱的人呢。不行。她要去问个清楚。
她不相信事情会这么简单。
寒冰身为北漠的族长。要什么样的‘女’人沒有。又怎么会因为这个而改变自己。如果真的会。那么那就不是寒冰了。
再抬起头來的时候。段晓雅望着眼前男子的眼神充满了疑‘惑’。
“我对天发誓。从不曾勉强寒冰。”
这一点。徐燕丘倒是说的沒错。虽然他喜欢段晓雅。却也沒有到那种用下三滥手段去得到的地步。从始至终。他对段晓雅的感觉连他自己都说不清楚。
如果说这是爱。那么也太草率了。
“我要去找他。”
段晓雅越过徐燕丘。刚走了沒两步。就看到一身红衣的寒冰远远走來。也刚好看到了段晓雅。
两个人的视线在空中碰触。很快寒冰就收回了目光。慢慢走了过來。
“晓雅。你沒事了。”
虽然明知道是好了。还是忍不住要问一下。寒冰的眼里闪着喜悦。
“你要娶亲了。”
寒冰点了点头。转身望着前方的桃树。目光深邃。语气淡然。
“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天经地义。所以。晓雅。你该恭喜我。要不然你再让出一成的股份來。怎么样。”
“你。”段晓雅强忍住不发脾气。沒有想到都这个时候了。寒冰居然还有心思和她掰扯那一成股份的事情。
如果沒有记错。他已经把她的股份骗的就仅有两成了。而且这两成还是她和上官锐的。
真是个‘奸’商。
难怪能够将一家酒楼开遍天下。
“要不。扮成。”寒冰招牌式的无赖笑容再次回來。
段晓雅心里突然有些疼。都是因为她。这个男人陪着她千里跋涉。如今竟然要娶一个不爱的‘女’人做妻子。如果他们沒有來桃‘花’宫。可能这一切都不会发生。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寒冰不愿意说为什么娶琳儿。但是段晓雅就是从那目光里看到了不一样的东西。
那是一份将就。
真的只是为了顾全一个‘女’孩子的名誉吗。
她不相信。
曾经的寒冰天不怕地不怕。虽然这桃‘花’宫比较厉害。但是以寒冰的能力。若是他想走。又有谁能够拦得住。除非是她成了羁绊……
这么想着。段晓雅只觉得自己真的是一个拖累。什么都做不好。除了给人添麻烦。
看着眼前‘女’子哀伤的神情。寒冰伸出去的手停在半空。那触手眼泪的冰凉让他心神一震。连忙收了回來。
“我要结婚了。你就掉眼泪。这是多么不捧场啊。”寒冰佯怒。
也许他有他的理由。
这是段晓雅觉得自己唯一能够想到的安慰。
徐燕丘走了上來。道:“寒冰。婚礼马上要开始了。我想你还是先去准备一番吧。”
“好。晓雅就拜托你了。”
望着寒冰的背影。段晓雅只觉得呼吸快要停止。
她真的能够看着寒冰做一件让自己不快乐的事情吗。
“徐燕丘。你是不是威胁了寒冰。”段晓雅转过身子。直接问道。
她不管了。
哪怕豁出去一切。
哪怕什么都不要。
她也不能让寒冰再为她做任何的牺牲了。
情债这种东西她还不起了。如果这么累计下去。不说今生。就是搭上下辈子。恐怕也不够还得起了。
“我沒有。”徐燕丘的眼里有些愠怒。
他隐居于此。向來古井无‘波’。独独对这个‘女’人用了心。可是为什么他做什么说什么。都得不到她的信任。
反而有事情都会怪在他的头上。
“不。不。寒冰不是一个会娶一个自己不爱的人。”段晓雅大喊道。音量高了几分。远处的小丫鬟们都被吓跑了。
徐燕丘皱眉。有些怒气道:“沒错。是我威胁他。如果他不娶琳儿。那我是不会救你的。”
说完这些。徐燕丘一甩袖子。直接走掉。
段晓雅的眼泪从脸上滑落。嘴角却笑了起來。
这个男人大概真的是不适合说气话。生气的时候连句假话都不会说。这样子连孝子都骗不掉。更何况是她呢。
擦了擦眼里的泪水。段晓雅‘交’代了丫鬟一番。说自己有些累。回房睡觉。不要让任何人去打扰她。
确定了小丫鬟明白了自己的意思之后。回房段晓雅就在房里把衣服整理了一下。裙角束好了以后。从房间另一侧的窗子翻了出去。
她才不是一个坐以待毙的人呢。既然要玩。那就大胆的玩一把。
who怕who。
身体好的感觉真‘棒’。那种身轻如燕的轻松。让她忍不住想要惊呼一声。希曼。赐予我力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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