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走入房屋。见了上官凌天。便微微一福行礼问安。
“苏昭仪怎么來了。”上官凌天眉梢一挑。看着眼前的來人。
“臣妾是听说后宫里死人了。所以过來看看。”苏昭仪说道。也朝着静妃福了福身子。“姐姐也在啊。”
对于苏昭仪的这种殷勤。纳兰梦是极为享受的。毕竟手握重权。一宫之主的感觉还是很不错的。
“妹妹可是个胆大的。这种血腥之地也不惧。”
苏浅浅低低一笑。将纳兰梦心里的那种鄙夷看的一清二楚。当下便道:“臣妾自小就随父亲打猎。所以见得多了。也就不觉得有什么。 倒是姐姐。身娇‘肉’贵。可莫要受了惊吓才好啊。”
这么一说。顿时纳兰梦脸‘色’不好看起來。所有人都知道她來自民间。既无显赫身家。又无才华修养。如今还惧场。分明是装的。
什么时候苏浅浅竟然如此大胆了。
不过上官凌天却沒有兴趣听两个‘女’人在这里吵架。他惦记的是为什么会有人选择杀了柱子。这根本是不会影响什么的一个小太监而已啊。
“咦。那是什么。”苏浅浅眼眸一亮。指着柱子半握着的拳头。好像有一片纸张在其中。被握住了。不注意看。却是看不出來的。
上官凌天也发现了其中的不同寻常。若是往日。安知良定会巴巴上前取來。但是如今因为死的是他的人。.小.说.网第一时间更新 所以也呆愣住了。反应慢了许多。
“皇上。这上面有字啊。”苏浅浅身子一低。伸手就将那张纸‘抽’了出來。只是一片书角。本蓝‘色’的封页几乎是所有书籍的模样。但是那张纸上却只有一个字。经。
上官凌天接过那纸条。默默看完便‘交’给了安知良。而他则是默默思考起來。站在窗前。眉头微皱。阳光从外面投‘射’进來。落在他的身上。溅起一阵柔和的光线。让人难以移开视线。
“是本什么书呢。还带经字。”苏浅浅陷入自我询问的模式。但是声音不大不小。刚好可以让屋子里的人都听到。
上官凌天眼珠一转。迅速回到了有放书的书架。看着那一排的书架。很简单很整齐。同样的也很容易找。
纳兰梦见事情都是朝着计划的方向发展。不免赞许的看了一眼苏浅浅。示意她这事情做的很好。符合她的心意。
苏浅浅回之一笑。她做可不是因为静妃。而是为了自己。但是这种笑容她也沒有道理在这个时候揭穿。而是一低头浅浅‘露’出一张笑脸。
“金刚经。”上官凌天已经‘抽’出了一本经书。刚巧的是也缺一页角。而那张纸条和书籍竟然严丝合缝的对了起來。
“皇上。如此凑巧。是不是柱子留下了什么线索。”苏浅浅提议道。
“朕想是留下了线索。而且还很多。”上官凌天翻着那本金刚经。却发现里面的那些记录根本不是什么金刚经。而是一个账本。
安知良已经吓得魂飞魄散了。他距离上官凌天的距离最近。所以关于那书上写的内容自然是看的清楚的。如果是账本。那他一个太监。要做什么。
想到这里。安知良连忙跪了下來。启禀道:“皇上。奴才冤枉。冤枉啊。柱子不是奴才杀的。”
刚刚还一副温柔贤惠的苏昭仪。这会却是眉头一皱。道:“安公公。这皇上还沒有说什么。你着急否认是要作甚么。如今只是找到了柱子的死因线索而已。公公就这般失态。可是担心有什么东西被搜出來吗。”
有了苏昭仪这番话。安知良只觉得心口一酸。完了。
果然。上官凌天的脸‘色’已经不好看了。虽然他相信这一切不是安知良做的。但是证据确凿。就算不是安知良做的。但是如今形势十分不妙啊。
“皇上。那账本上写的什么啊。”纳兰梦用手帕掩着口鼻。缓步上前。
上官凌天看了看纳兰梦道:“都是一些写着玩的。來人呢。将安知良幽禁此处。直到安庆真相大白。”很快。上官凌天就下了命令。
“皇上。奴才冤枉啊。”安知良悔恨的大喊起來。这根本真沒有关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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