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你怎么來了。”
她恍然记得他们其实是有个约定的。如今被找上门來。段晓雅饶是脸皮厚也有点不好意思了。尤其是她这会还靠在床边。手里端着一盘葡萄。吃的不亦乐乎。
上官锐捋了捋额前碎发道:“我不小心路过。來看看某个死女人是多么的嚣张。居然拿着王爷当猴子耍。”
“咳咳。你误会了。”段晓雅连忙从床上跳了下來。强忍着痛将那葡萄也递了过來。“这是新摘得。冰镇过。味道还不错。”
上官锐看了看葡萄。又看了看段晓雅。不客气的将盘子直接接了过去。取了一个放在了嘴里。点了点头道:“还不错。继续说。什么误会。”
“额。”段晓雅望着空空的手。对于上官锐的行径却是敢怒不敢言。只得道:“静妃帮忙。所以我就溜出來了嘛。那假死药我也只是听说。万一吃了真死了。怎么办。”
黑……
不是一般的黑……
上官锐的手停在半空。道:“言下之意。就是你……不信我。”
“不不不。”段晓雅连忙摆手。堆起一脸灿烂的笑容。“我怎么会不信你呢。只是……”
“只是什么。”上官锐的语气越发不善。大有一言不合就出手揍人的意思。
段晓雅连忙赔着笑脸道:“王爷。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啊。”
“哼。”上官锐冷哼一声。显然对段晓雅问的问題太过白痴懒得回答。但是为了展现他的能力。还是道:“在这京城之下。别说你在这。你就是钻老鼠洞里。本王都能把你抓出來。”
“好吧。”段晓雅一垂头。
反正在这个男人面前。她已经是输了一场了。这会让他得意一会就得意一会吧。反正又不能少块肉。
还是可惜了那一盘冰镇葡萄。
凉风悠悠。岁月静好。
上官锐顺起段晓雅的袖子将手上的葡萄汁擦了擦。舔了舔嘴唇道:“美味至极。”
“王爷出來已经多时了。只怕是要回府了吧。不送。”
哐。
段晓雅直接将两扇窗子合拢。
很是老虎不发威。就把她当做hello kikty。
关窗户了不起啊。
上官锐一转身。直接从另一处房门推了进來。看着段晓雅不善的目光。从怀里掏出一个白瓷瓶子。扔了过去。
“玉骨生肌。不留疤痕。”
本來想直接丢出去的段晓雅听到这话。却是直接放回了袖子。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她自然也不例外。
身上被李伯那个恶人弄的刀口无限。这夏天里养伤都是一件极为痛苦的事情。
“好了。我走了。有事你知道去哪里找我。”上官锐摆了摆手。头也不回的迈着步子走了出去。
段晓雅从怀里将那瓶子掏了出來。倒出了两颗药丸。这种类似于糖豆的东西。上次她吃过。却是有着很大奇效的。
夜里。慕容允浩则是披着一件大氅。直接坐在了段晓雅的房顶上。虽然段晓雅提了无数的抗议。但是屋顶上的人就是不为所动。还说是为了更好的保护她。
“少主。这是慕容大人的药。他不肯喝。”红莲一脸为难的端着一只药碗走了进來。
段晓雅抬头望了一眼屋顶。慢慢走到窗口。朝红莲招了招手。后者会意。也连忙走了过去。
只听段晓雅轻声道:“红莲。以后你就不要再去给他熬药了。”
“那怎么行啊。慕容大人的伤还沒有好呢。”红莲急道。
“可是你熬了他也不喝。你不是白熬了吗。这让白岩知道了。只怕是要乱想的。”段晓雅朝着红莲眨了眨眼。
二女会心一笑。
“岩哥不是那样的人。我给慕容大人熬药是希望慕容大人的伤势可以早日康复。”红莲一边说着一边挑了挑眉头。
段晓雅却是叹了一口气。道:“如果他真的伤好了。那白岩自然是不会乱想了。可是你看看人家都不领情。你还为他想这么多。如果我是白岩。不乱想才怪。”
“不会的。不会的。”红莲连忙摇头。
屋顶上。慕容允浩的一张脸越发的绿了。捏着手里的剑柄。纵身一跃。來到了门前。推门而入。
段晓雅和红莲露出一个得意的笑容。
慕容允浩直接走到了桌子前。端起那碗汤药一饮而倔。扭头就走。
“红莲啊。你以后可要小心啊。有的人就是这么沒良心。连句谢谢都不会说。”段晓雅啧啧说道。
可恶。
慕容允浩的一只脚明明已经迈了出去。可是如今听到这话。却怎么也迈不出去。从嘴里十分别扭的吐出两个字:“谢谢。”
“不客气的。”红莲连忙摆摆手。
开玩笑。
她怎么敢这么戏弄慕容大人。
也就只有他们家少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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