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驾车的人因为穿着一身太监的衣服。所以白岩才多看了一眼。
只是虽然匆匆撇过。但是白岩却是肯定那人是段晓雅。
当下顾不得理会红莲。急忙追了出去。
红莲还在挑着好看的葫芦。只觉得身旁的人不知道为什么急急忙忙跑了。连忙喊道:“白岩。你个死鬼。钱袋你给我留下啊。”
话落。也直接追了出去。
终于出了城门。站在车头。段晓雅忍不住伸开胳膊。深深吸了一口自然的气息。
这世上最为可贵的就是自由了。
“不许动。”身后突然一道声音传來。
段晓雅慢慢转身。只见李伯手里举着一根长剑已经站在了她身前。不由笑道:“看不出李伯的本事蛮大。银针入穴。还能够运功。”
“大秀。你沒了武功。那几针的力道也小的太多了。老奴调息一会自然就沒事了。”
“不错。”段晓雅点了点头。
她武功被废。但是她伤人的本事还在。只是沒了武功。动起手來多少有些吃亏。就像是这一次。如果不是沒有武功作为支撑。李伯根本不可能在这样的时间里冲破银针封穴。
“大秀。一路好走。”说完。李伯直接挥剑砍了过來。
长剑卷起冷风。刮在脸上有些生疼。段晓雅急忙侧身避过。却在转身的时候。发丝被剑风卷起。直接吹断。
削铁如泥的宝剑。他们杀她倒是真够费心的。
一击不成。李伯盒一个箭步窜了上來。连连挥舞长剑。段晓雅连忙避过。三五招下去。身上已经被剑风伤了无数的刀口。
“大秀。你何必要受这样的罪呢。还是让老奴送您上路吧。”李伯阴阴一笑。
段晓雅啐了一口嘴里的泥巴。刚才那个跤摔的虽然有些狼狈。却避过了一剑。就是样子有些难堪。
现在她身上已经浑身是刀口。有些严重的地方。鲜血已经冒出來将衣服浸染了一大片。
“果然有其主必有其仆。”突然一道声音从后传來。
段晓雅抬头望向了李伯身后。见到一张熟悉的脸庞。不由得露出了一缕笑意。道:“白岩你怎么來了。”
“少主。你沒事吧。”白岩急忙上前。将地上的段晓雅扶了起來。“属下见到少主赶着马车出城。就急忙追了上來。沒有想到真的是少主。”
“哼。不过又來一个送死的。”李伯剑花一抖。朝着白岩就刺了过來。
当下。白岩急忙将段晓雅往身后一拉。长剑都沒有來得及出鞘。挥着剑柄就挡住了这一剑。因为匆忙。被李伯用剑气一压。脚下的泥土也跟着松软。陷下了半只脚印。
段晓雅在一旁瞧着。从袖子里拔下银针。朝李伯射了过去。
为了躲避银针。李伯不得不收回气势。朝身后连退了几个转身。才避免了被银针射中。
虽然段晓雅已经沒有武功。但是那一手摘叶伤人的本事。到底不能让人小觑。
“算你走运。”李伯眼见奈何不了这两人。当即立断选择了离开。
远处。一道红色的身影跑了过來。虽然是追着白岩跑來的。但是此时却是看也不看的來到了段晓雅身旁道:“少主。是什么人将你打伤的。”
“沒事。”段晓雅勉强站直身子。虽然这些皮外伤让她有些浑身疼痛。但是都是一些小伤。休息一段时间就好的。不过此处也不是什么说话的地方。只得道:“我们还是先回去再说吧。”
本來段晓雅沒有想过去找白岩和红莲。但是如今碰到了一起。她也知道如果她提出离开。这二人就是用捆的也会把她带回去的。
回到了青楼之后。最为生气的就是慕容允浩了。
啪的一声。一张桌子应声成为了一堆柴火。白岩有些心疼的喃喃道:“红木雕云纹镌刻翠羽祥云桌。三百两。”
“那个老匹夫。我一定要宰了他。”慕容允浩暴躁的怒道。却一下子拉扯了胸前的伤口。疼的他咬着牙。
红莲摇了摇头。道:“你身上的伤势还沒有好呢。不要乱动。”
段晓雅躺在床上。闭着眼睛。现在想來。自己真的是太软弱了。遇事只想着逃避。如今被人欺负的这么惨。简直是丢人丢到了姥姥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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