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已经渐渐西沉,山里林雾气越来越浓。讀蕶蕶尐說網绑匪将盛夕泽两父子办到了半山腰的一间破旧的红砖小平房里。在一盏灰暗的灯光下,简陋的小平房里只有一张上下层长满铁锈的铁架床,床上有破旧的棉被。还有一张残旧的木桌子和几张木椅子。
盛夕泽和盛撑着被绑匪严严实实地捆绑起来,不得动弹。同时被黑色的粗布蒙上了眼睛。他们俩人脸上有几处淤青,明显是被人殴打过的痕迹。3个绑匪卸下了脸上的头套坐在他们前面的桌子旁打牌吃花生嗑瓜子,时不时回过头来瞥一瞥盛夕泽两父子。
“大哥,救他们的人怎么还没有来,也太慢了吧!”绑匪B边说边把瓜子壳朝盛承之身上吐,盛承之立刻摇了摇头甩走落在他头发上的不明物体。
“放心吧,这可是顶顶大名的盛阳集团董事长,身价可不止十亿,给点耐心吧!”长得满脸胡子,刚才在车前面袭击他们的绑匪A胸有成竹地说,
“大哥,这么有钱的人,出门怎么没带什么保镖啊?我还以为今天会需要大干一场,想不到竟然这么简单就抓到这两天大鱼。”绑匪C崇拜地对绑匪A说。
“呵!关二哥关照的呗!”绑匪A仰头得意地裂开嘴笑。
事实上盛夕泽和盛承之今天是因为丁静的墓地出现了问题,俩人才冲冲忙忙地赶了过去,想不到回来的路上就这么倒霉遇到了绑匪。
“你说,有钱人就是风光,你看他们身上的衣服一看就是贵家伙。”绑匪B抬了抬眉头,眼光落在盛夕泽身上,“那吊毛还真会投胎,一出生就有个有钱的老爸。你看他那神气的模样,看着我就觉得不顺眼。”
绑匪B过去朝盛夕泽的肚皮狠狠踢了一脚,“我呸!”
“啊!”盛夕泽咬着牙关惊叫了一声,
“住手!”盛承之挣扎着喊,“你们要钱,我们会给你,但你们不能动手打人。”
“哼!”绑匪B冷笑了一声,更加不满地朝盛夕泽挥舞他的腿,“我就打,我就打,怎么样?”
拳打脚踢的声音加上盛夕泽的惨叫声连连传进盛承之的耳中,盛承之慌乱地挣扎身上的绳子,面红耳赤地喊道,“住手,不要打他.......小泽......小泽!”
盛夕泽被他踢得脸色惨白了匍匐在地板上,旁边的那两个绑匪看得呵呵地笑,绑匪B转向盛承之,揪起他的衣襟,恶狠狠地说,嘴里喷出唾液沫星到他脸色,“我想怎样,就怎样!”
说完又踢了盛承之几脚。
这时手机的震动声响了起来,绑匪C脸上溢满欣喜,立刻把手机递给绑匪A,“大哥,来了。”
“怎么样,到了吗?”绑匪A压低声音问道。
“好,原地等着不要动。”绑匪A轻笑着挂上电话,对绑匪C说,“走,咱们去收钱了。”并吩咐绑匪B留下来看守盛夕泽父子。
地上的盛夕泽艰难地趴了起来,遮住眼睛的黑布条因为刚才的挣扎脱落了下来。盛夕泽看见留下来的绑匪B好背对着他也准备出去。
盛夕泽急忙趁机挪到盛承之旁边,用牙齿咬掉他遮住眼睛的布条,压低音量说,“你没事吧!”盛承之环视了一下四周,对盛夕泽说,“快,我裤袋里面有一个打火机。”
盛夕泽转过身来,用被绑在后面的双手摸索到盛承之的裤袋里,盛承之也努力地把半个屁股撅向盛夕泽,动作多少有些奇葩,但紧张关头盛夕泽感觉自己冷汗都要冒出来了,不知道那绑匪什么时候会回来,如果失败了,那还想找第二次逃跑的机会就难了。而且他最担心的是那帮绑匪就算收到了钱也会撕票。
此时已经完全天已经完全黑了,小平房在山林间显得异常的阴森冷寂。绑匪B在红砖平房外面的小茅房里点着昏暗的灯光,哼着小曲儿,大解中。
盛夕泽已经成功地摸索到打火机,背后的双手摸索着打着打火机,银色的金属打火机是那种按下按钮就发出蓝色火焰,并且不松开按钮打火机就不会轻易的熄灭。盛承之转过身去凭靠感觉,把手伸到火焰之下。
“不行,这样太危险了,会灼伤到你自己的!”盛夕泽意识到这一点立刻松开了打火机的按钮。
“小泽,继续!不然我们会连命都没有。我会小心!”盛承之用命令地口气说道,“快,他快要回来了。”
盛夕泽无奈之下只好再打着打火机,“烧死了,我可救不了你。”
盛承之扭过头看了一眼火焰大概的位置,再凭借着感觉和红转墙上的影子,小心翼翼地将双手靠近。一不小心火焰灼到了盛承之的手腕上,他条件反射地缩了缩手,但是咬了咬牙再继续尝试。
时间像是把他们推到了刀尖上,在如同死寂的房间里,外面的一点动静都足以让他们窒息。
绑匪B经舒爽地解决完毕,喘了一口粗气,扛上他搁在地上的步枪,吹着口哨迈着步子懒洋洋地朝房子里走。
当他推开门的一瞬间,里门已经起了大火,烟雾弥漫,人质已经逃走了,绑匪C气急败坏朝木门踹了一脚,“他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