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地上又把棍子拎起来,冲着地上的这个人脑袋“咣“的就是一棍子,这个人抱着自己的脑袋在地上痛苦的打滚。讀蕶蕶尐說網
胡昊也擦了擦自己的嘴角,我们俩,看见了最后那个还在纠缠的人,我“蹭“的一下就蹿了上去,大棍子到了他的后面,一棍子就招呼到了他的后背,这个人惨叫了一声,紧跟着,帮我的那个人离开了。
胡昊也冲过去了,我们俩一人手上一把棍子,一前一后,疯狂的冲着这个人就招呼上去了”咣,咣,咣“的连续几下,这个人瞬间就倒在了地上。
我和胡昊都是满脸鲜血,鼻青脸肿的,胡昊的眼眶子肿的都有些吓人,这一下周围都安静了,俩人气喘吁吁的,我这才看见,一直在帮我们的那个人,居然是林立生!
冯雨这个时候,从地上又爬起来了。
我和胡昊两个人喘着粗气,转头看见了冯雨,冯雨拎着棍子,往边上吐了一口,照着我和胡昊就冲过来了。
我们两个人更是不客气,躲开了冯雨这一棍子,胡昊上去一棍子抡倒了冯雨的脸上,我一棍子招呼到了冯雨的后背,两个人直接就把冯雨给再次抡倒到了地上。
我俩举起来棍子冲着地上的风云“咣,咣”的连续开抡,我们两个人好像都急眼了一眼,一个比一个下手狠。
瞬间就把地上的冯雨打的满脸鲜血,好像都有些翻白眼了。
最后还是林立生跑过来使劲一拉我俩
“你们俩疯了!这样会把人打死的,赶紧走!”
我和胡昊这才反应过来,互相看了一样,跑到了中间,骑上车,林立生顺势跳到了我的车后面,我们三个人一溜烟的就骑出了胡同。
这一下我们就骑到了胡昊家的老家那个村子。
直接进了村子里面那个诊所,我满嘴都是血腥的味道,到了这里把身上的衣服一脱,光着膀子,后背,胳膊,到处都是青紫的痕迹,青紫处还带着血。
胡昊的情况比我好不到哪儿去,一只眼睛,肿的都快看不见了,脑袋上面的血还在顺着太阳穴往下流,有些慎人。
诊所的大夫也认识胡昊
“怎么又干成这样了,快点快点!”
我往边上吐了一口,满地都是血,胡昊的脑袋被人开了,一边流血,他一边摇头。
“没事。”
林立生在边上一直站着不说话,大夫给我们两个都简单的包扎了一下,折腾了得有一个多小时。
到了付账的时候,胡昊看了眼大夫“叔,我们现在。”
“我有。”
林立生走到了边上,掏出来了一百块钱,放到了一边
“不用找了,他们这两个疯子,以后还会用的到的。”
我和胡昊看着边上的林立生,刚想说话,林立生伸手
“你们欠谁都是欠,当是欠的”
我们三个人回到了胡昊家的民房,坐在客厅,我们俩这个时候了,放松下来了,唯一的感觉就是痛,而且是浑身上下酸痛。
我站到了一边的镜子前面,看了看自己的脸上,脸蛋子是肿的,嘴角,眼眶子也都是肿的,好痛,一边的胡昊也站过来了,他把头发都剪掉了,脑袋上清洗包扎了伤口,幸好不用缝针,只是一个小口子。
但是他眼眶子上面,是肿的有些吓人,一只眼,都有些看不见了,我们俩看着看着,都笑了,也不知道在笑啥。
一笑,脸就疼的厉害,家是肯定不能回了,只能住这了。
我瞅着林立生
“不管怎么说,谢谢你了,刚才若不是你那板砖,给我们争取到了机会,在晚两秒,估计我们俩就完了“
想到刚才那会,还是有些后怕。
“算我们欠你个恩情。”
胡昊也开口了。
“不管你们怎么想吧,我觉得那是我应该的,沈恩赐就是被他们这么干掉的,核弹踢球,是个幌子,干沈恩赐的是周肖,他比冯雨狠多了,不过他也不好受,沈恩赐一个面对那么一群,一个人也能把周肖带进医院了。”
“出去吃点东西吧,顺便喝点酒,阿力,你给我那板砖,我今天还给你了。”
林立生笑了,我从边上瞅了眼林立生,顿时之间,又觉得他不是那么的可恶了,我这个人一直都是这样,都是这么的有原则的。
胡昊开始还是有些不好意思,是我拉着胡昊到了村子口处的烧烤摊,我们坐在烧烤摊的时候,周围人也像我们投来不少目光。
林立生点了一桌子烤串,也不嫌浪费,递给我和胡昊一人一瓶啤酒,我们三个就喝了起来,胡昊本来也是大大咧咧的,喝点酒,和林立生倒也没有那么多疏忽了。
喝着喝着酒,林立生把烟也拿了出来,软中华,我和胡昊到也没客气。
“林公子的生活一直都是这么潇洒的吗。”
林立生笑了笑
“行了,别嘲笑我了,我特别想问你们点问题,你们两个疼吗?”
“疼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