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被开除了?!
听到这个消息,张宽无比震惊,先给刘总打电话,是秘书小丽接的,说刘总正在开会,有事直说。讀蕶蕶尐說網
张宽就问了徐娇娇被开除的事,小丽沉吟少许,说这事刘总不知道,是人事部那边办的。
张宽火就大了,让萧文成把车往万源开,他要去和人事部的人理论。
车子到了万源,萧文成道:“其实被开除也是件好事,反正专利书上写的是个人名字。”
这么一说,张宽瞬间明悟,这帮名为人事但不干人事的家伙替万源做了件多么“有利”的事。如此一想,心情就好了许多。但徐娇娇被恶意开除,这口气无论如何都是要出的。
张宽从车上下来,徐娇娇正在保安室等他,两人一见面,徐娇娇眼就红了,紧张地拦住张宽,“你可千万别冲动,别惹事啊。”
坐在保安室的保安队长也对张宽道:“兄弟,听我一句话,在厂里混,别把人都得罪完了。”
张宽看了保安队长一眼,点头说我懂了。然后拉着徐娇娇,直接上人事部。
人事部的经理姓崔,四十来岁,富态白净,常年穿着一套职业西装,打领带,皮鞋永远都是锃亮,头发永远都是一丝不苟。
此刻他面对张宽的质问,依然保持着淡定,吹着水杯上面浮着的茶叶,慢悠悠地道:“开除徐娇娇,也不是我个人的意思,公司有规定摆在哪儿,擅自缺勤三天以上者,视为自动离职,每个入社的员工都签过字了,我是按规定办事。”
张宽道:“不可能,徐娇娇请过假了。”
崔经理手一摊,“请假条呢?谁签的字?”
张宽就愣住了,崔经理玩味地笑笑,“你可以去找找李经理,如果他肯出面证明徐娇娇的确请过假,是他同意的,徐娇娇就可以继续上班。”
张宽鼻子哼了一声,拉着徐娇娇去找李满囤,走到一半,徐娇娇不肯去了,撒娇般地道:“算了不找了,你一去肯定又要跟他打仗,李满囤不是一般人,他有同学就在城关派出所,地下势力也大的很。”
哎呦我去,张宽就纳闷了,怎么净遇上这种人,一个个认识几个公门中人就嚣张到无法无天,仗着有点权力就作威作福。
不就是城关派出所么,张宽眼睛一瞪就弯腰捡了个砖头,徐娇娇大惊,赶紧拉住他,“你要干啥,不就是一份工作,可千万别惹事啊。”
张宽一听,气势顿时弱了,手腕上的红绳,萧文成的约定,都清晰地表达出一个意思,不能跟人干仗。
可是,这口气憋在心里,实在难受。
想了一会,张宽恨恨地道:“不上班归不上班,这口气不能不出。”说着就拉着徐娇娇去找刘总。
刘总其实没开会,见张宽领着徐娇娇上来顿感头疼,坐在位置上直皱眉头。
张宽也不废话,开门见山,“刘总,徐娇娇已经请过假了,这是事实,公司不能就这样开除她。”
刘志强长叹一声,拿出手机打电话,不一会李经理,崔经理都来了办公室,和张宽三足鼎立。
刘总道:“关于开除徐娇娇一事,到底怎么回事,你们给我说说清楚。”
见这阵仗,张宽满是疑惑,这个公司最大的官不是刘总吗?他要谁去留还不是一句话的事儿,怎么还搞个对簿公堂?
就见崔经理板着脸木然道:“我这里没有收到任何关于徐娇娇的请假的信息,包括文字形式和语言形式的,都没有。”
李满囤紧跟着道:“我当时是不同意徐娇娇请假的,后来张宽打电话威胁我,说不批假就要找我麻烦,我不敢不同意,这事我也汇报给刘总您,再后面该怎么处理,我就没管了。”
李满囤一番话,又把问题抛给了刘总。
刘志强揉着眉头考虑一番,问张宽,“员工请假,领导根据工作量可酌情审批,你为什么要威胁李经理?”
张宽此时算是看明白了,刘志强对下面这些管理人员的约束力并不强,想尽力把事情做到都不得罪,目前看来,他是打算问责张宽。可能在他心里,张宽对公司的作用最小吧。
想通这一点,张宽鼻子哼了一声,环顾众人一眼,道:“先不说威胁的事,我就问,徐娇娇请假算不算?是谁要把她开除的?”
听到这话崔经理就不乐意了,抖着腿反问道:“公司要开除个员工难道要请示你?”
张宽笑笑,“那倒不是,我就是想知道开除徐娇娇是谁的主意。”
崔经理脑袋一摆,“别拿你社会上那一套吓唬人,老子不吃这套,明白告诉你,开除徐娇娇是公司的规定,是章程,白纸黑字写着,别说是徐娇娇,任何一个人,违反了公司条例,都要受到处罚,你我都不例外。”
李满囤也适时帮腔,“的确是,如果公司的制度能因为外面的邪恶势力而发生改变,那么人人都看样学样,个个员工社会上有人,公司条例就变成一纸空文,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这话说的严重,分明就是逼着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