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正强豪气地拍着胸脯道:“段书记,您就放心吧,罗铁军如果像前段时间一样老老实实地当缩头乌龟,我可能还真一下子拿他没办法,他只要敢冒头,我保证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尤海涛自打上次和米小军接头以后倍感振奋,下定决心一定要拿到罗铁军和文宏烈勾结的证据,他现在虽然已经成功打入了文宏烈团伙的内部,并且成为小头目,但这却远远不够,他必须想办法进入文宏烈团伙的核心,才能够接触到其中的核心内幕。
机会很快来了,文宏烈团伙为了争抢一个大工地的商品混凝土供应和另外一个黑.社会组织团伙发生了冲突,双方发生了好几次斗殴事件,今天就是双方约好“谈判”的日子。
谈判的地点在城郊的一处荒野,文宏烈潜逃后,团伙就由光头强当家,今天光头强亲自带队,带了五十多号人,一人发了一根棒球棍,戴着工地上用的防护头盔,准备让对手“好看”!
对手是一个新近窜起来的黑.社会组织团伙,领头的叫黑子,原来文宏烈在的时候,这些人根本不敢冒头,黑子见到光头强也得毕恭毕敬地叫一声强哥,但文宏烈潜逃以后,那些见不得光的生意都被交出去了,要不然罗铁军那里也过不了关,所以势力大减,而黑子等人则趁势扩张地盘,势力已经逐渐反超。
像这次谈判,光头强把能带出来的人手全带出来了,也才五十多号人,黑子那边却是来了一百多号人,武器也全是自来水管加工的加长大砍刀,黑子还带了一枝三连发的火枪,一下子把光头强他们的气势盖下去了,光头强心里暗暗叫苦,但是输人不输阵,指着黑子嚣张道:“黑子,原来是你小子啊,你特么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敢抢文三爷的生意?!……”
黑子嗤之以鼻道:“切,光头强,时代不同了,文三爷这会儿还不知道在哪块逃难呢,你还拿他的牌子吓唬谁呢?少在我面前BB,不服就干!……”
这就谈不下去了,光头强只得硬着头皮,用力一挥手道:“兄弟们,给我干他!……”
顿时喊杀声暴起,两方人马混战一团,结果却是不用说的,五十多人对一百多人,自然是黑子他们人多的一方占优势,而他们的武器也比光头强他们给力,所以光头强这边的人马很快就溃不成军了,有些胆小的则已经丢了武器开始逃窜了。
光头强倒是悍勇,挥舞着球棒跟黑子还有他两个拿着长砍刀的手下战成一团,终究是双拳难敌四手,身上已经被砍了好几个口子,鲜血直流,险象环生,兀自大喊着血战不退。
尤海涛见光头强遇险,就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冲了过去,飞起几脚将围攻光头强的黑子和他两个手下踹倒,拖起光头强就跑,大喊道:“强哥,快跑!”
光头强却已经杀红了眼,挥舞着球棒不肯走,尤海涛只好一掌劈在他的后脑勺上,说了声:“强哥,对不住了!”,将他劈晕过去,一把扛起来,拔腿就跑。
尤海涛在警校可是全校的长跑冠军,虽然扛了一个人,跑得却不慢,黑子的手下追了一段没追上也就算了,毕竟这种抢地盘的火拼并不一定要赶尽杀绝,真要搞出人命也麻烦。
“嘶!”光头强是疼醒来的,醒来的时候尤海涛正在往他的伤口上抹红药水,疼得他直呲牙。
光头强警惕地观察了一下所处的环境,尤海涛连忙道:“强哥,这是我租的房子,很安全的,你放心好了!……”
光头强这才松了一口气,打量了尤海涛几眼道:“你是叫仇涛吧?跟刀疤的是吧?你身手不错啊?挺能打的,在哪学的?……”
仇涛是尤海涛加入文宏烈团伙后取得化名,他麻利地帮光头强抹上红药水,又撒了点云南白药粉,用医用纱布包扎好,这才挠挠头道:“强哥,您记性真好,我是跟疤哥的,不过我对强哥您可是久仰大名,我以前学过一段时间自由搏击,身手还行吧……”
“怪不得!”光头强见尤海涛回答得很自然,心里最后一点怀疑也消失了,高兴地拍了拍尤海涛的肩膀道:“那你以后就直接跟我吧!我不会亏待你的……”
“太好了!我早就想跟强哥您了,我听说过您当年在朝天门一个人单挑‘棒子帮’的故事,真威风!……”尤海涛喜出望外道。
尤海涛说的正是光头强生平最得意的事,让光头强又想起当年威风八面的时候,脸上也有了神采,哈哈大笑道:“那是,那时候我跟着文三爷,哪个不开眼的敢跟我们做对?“棒子帮”的高杆荣以为自己很能打,结果被我用枪指着头跪在地上,一下子变怂包了,哈哈!……”
提到文宏烈,光头强不由神色一黯,叹了一口气道:“可惜文三爷跑路了,临走时还让我们把枪全给毁了,见不得光的生意也不让我们碰,要不然就黑子这样的,给我提鞋都不配!……”
尤海涛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赶紧趁热打铁道:“强哥,这样下去不行啊,连黑子这样的都骑到我们头上去了,文三爷虽然跑路了,可他的关系应该还在啊,要不然咱们找找他上面的关系,让公安帮我们出面把黑子那GRD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