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大海见到危急关头,萧兔如此依赖自己,心中得意非凡,紧持手中长剑,说:“管它是人还是鬼,肯定躺在墙壁后面!”
说完长剑挺出,四处直插墙壁,但均是泥土岩石,并无二样,龙大海也开始感觉奇怪了,突然他想到刚才在土部时那扇门的结构,于是走到洞底那堵墙边上,在这堵墙与左边墙的交接处用力插入长剑,果然,插下去的不再是泥土或岩石,而似乎是空洞洞的东西,龙大海上下划动长剑,很快就把这个交接处划出一条长长的裂缝出来,萧兔见状,用力一推,洞底墙壁似乎动了一下,再推一下,墙壁竟轰然坍塌,出现在两人面前的竟是一个宽敞明亮的大室,室内有着各种各样根本难以叫出名称的设备,但此时却颇为不合时宜地四处漫延着水,水声滴滴答答,显得更加阴森。
龙大海和萧兔看傻了眼,他们从来没见过室内任何一样东西,更没见到过室内那头会动的怪物——一头面目狰狞、眼睛血红、长嘴獠牙、须鬓又粗又长、看上去又恶心又恐怖的巨型猪兽,此时猪兽也正愣愣地看着龙大海和萧兔,似乎无论如何都不敢相信两人会出现在这里一样。
萧兔看到如此恶心的猪兽,几乎吐了出来,碰了碰龙大海,小声问:“难道它就是乌将军?”
龙大海摇摇点,但又点点头,盯着眼前的猪兽,半晌才说:“它不是乌将军还有谁是乌将军,你看到庙里那座恶心的雕像就知道是它了。”
乌将军似乎这时才反应过来,竟顾不得两人的对话,埋头急忙摆弄着身边一个巨大的机关猪,擦拭着机甲,置换里面被水淋湿的零件。它的动作显得笨拙但同时准确。
龙大海看看这个室内的四周,见到室内天花板墙角有几根被折弯的水管不断有水喷射出来。突然明白了,自己在水部时反接水管,导致水管的水流逆向流动,向这个操控室倒灌,喷出来的水把里面的大部分设备淋湿,乌将军肯定是后来才发现,匆忙把水管折弯弄开,然后开始修理机关。火克水,地道中火部的机关之所以没有启动就是因为被水弄湿了的缘故。
想到这里,龙大海哈哈一笑,得意地说:“小兔子,乌将军现在束手就擒了!”
乌将军转头瞟了一眼龙大海,满眼不在乎,嘴里闷声闷气地说:“就凭你们两个?哼?”说完不知道在哪里按了一下,两支火箭从两边墙壁上喷射而出,直击龙大海和萧兔。两人急忙跳闪躲避,火箭擦面而过,虽然没有击中两人,但火箭屁股上一股黑烟却把两人的脸熏得一片乌黑。没想到火箭越来越多,而且这些火箭的布局似乎很有讲究,纵横交错,瞬间把前面左面和右面的路封杀住,每一支火箭射来,龙大海和萧兔都不得不后退一步,一直后退到刚才进来的门之外,乌将军似乎早已预料到这一切,头也不抬地在修理机关猪,等到龙大海和萧兔被火箭逼到室外时,百忙中随手往墙上一按,只见听一声巨响,一扇钢门重重落下,代替了刚才那扇土门,把龙大海和萧兔重新挡在室外。
龙大海和萧兔被火箭弄得满头满脸都是灰,而且被乌将军不费吹灰之力就击退出来,狼狈不堪,此时气得拼命地用拳头砸着钢门,但门却根本纹丝不动。正当两人砸得起劲时,门面中间突然滑开一片钢片,上面露出几个字:“设备正在维持中,请勿打扰!”
龙大海和萧兔一见,哭笑皆非,龙大海一拳打在门上,说:“气死我了,气死我了!有这么对待客人的吗?”
萧兔也气在心头,怒说:“这个乌将军简直欺人太甚了,连个招呼都不打就把我们赶了出来!有什么好嚣张的!哼!”说罢萧兔踢了下门,结果痛的抱着脚直跳。
龙大海一听,又好气又好笑,说:“看来咱们的武功都落后了,还不如这些机关术呢。”
萧兔不断地在擦拭着脸上的灰土,一张白皙精巧的脸此时被熏得又黑又灰,用手一抹,整个脸就像花猫一样,看得龙大海哈哈大笑,萧兔一脚踢过来,怒说:“你以为自己好看多少?哼!”
“哎呦,小心你的脚!哈哈哈”大海嬉皮笑脸,但一看萧兔此时一脸怒意龙大海知道萧兔生气了,急忙止住笑,开始骂乌将军:“乌将军!你这个只会暗算别人的卑鄙小人,长得又丑陋又恶心,难怪要躲在地底不敢见人,有胆你就出来跟我们拼一拼!”
萧兔越擦越脏,心中越来越气,狠狠地说:“等本小姐进到门后面,定要把所有机关全都砸得粉碎!”
龙大海转身对钢门又是踢又是推,但门动也不动下,他毫无办法,垂下手说:“罢了,这个破玩意儿,实在没办法。”
萧兔说:“你一向自夸足智多谋,现在却露怯了?”
龙大海受不了激将法,不服气的说:“谁说的,我有的是办法对付这铁门!”
萧兔:“那你倒是说来听听!”
龙大海:“看我的!你躲远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