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大海凝神一听,果然,远处正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萧兔生来耳目聪明,加上自己师父多年的调教,听力在龙大海之上,所以每每都能够先龙大海而听到声音。
龙大海和萧兔加快脚步,很快,只见前方果有一支马队急驰,领队的正是李弘冀,左右两边的都不是普通士兵,而是几位大内高手。马队后面紧跟着一辆马车,似乎关着一个人,等走近,龙大海几乎叫了起来,马车上囚禁着的正是张伯!
龙大海恨得咬牙切齿,怒喝一声:“李弘冀,你这个卑鄙小人!拿你狗命来!!”短短的一句话间,他已经一跃而起,脚下发力,急促迎上去,手中用尽全身气力,连打出几掌,只见他身形如龙,掌风如虎,咆哮着呼啸着直扑向李弘冀几人。
李弘冀听到龙大海的叫声,还未反应过来,突然见到前方十丈之外一个身影如电闪般疾驰而来,瞬间即至,伴带着一股疾风如何飞龙猛虎般扑向自己。李弘冀只觉胸口一痛,连人带马飞了出去。几个大内高手还根本来不及抽出兵关,也连人带马远远摔开。
龙大海如同猛虎入羊群一样,手脚一阵狂舞,那些普遍士兵还没等看清是什么回事,就已经被龙大海的掌力扫得溃不成军。龙大海杀出一条血路,直奔上囚禁张伯的马车上,手起手落,把囚车打碎,抱出张伯。
只见张伯身上头上全是血,苍老的面庞已无血色,头发散乱,手足伤痕累累。龙大海一见,心中悲愤非常。
“爹!孩儿来迟一步,让你受苦了!”龙大海声泪俱下地说道。
张伯慢慢睁开眼睛,见到龙大海,苍白的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他震颤颤地举起手,摸着龙大海的头,说:“大海,他们说你是吴越探子,让爹承认,爹打死也不信。”
龙大海说:“爹,是李弘冀一心恨我,才捏造了什么吴越探子来骗人!我是从小给你抚养大的龙大海,一心只想学艺报效爹,报忠祖国,怎么会是什么敌人的探子呢!”
张伯缓缓地点点头,有气无力地说:“我相信你,无论你做什么,我都相信你,支持你。”
龙大海紧紧抱着张伯,痛哭起来。转头看去,见到萧兔正与几位大内高手打得不可开交,一群士兵正欲前来擒拿自己。
龙大海轻轻放下张伯,说:“爹,你在这里歇会,我去教训下这群毫无人性、卑鄙可耻的畜生!”
说完他站起来,怒目圆睁,拳头紧握,眼里心里全是杀意。待那些士兵走近,龙大海一声怒吼,双掌推出,排山倒海般的掌力虎啸龙吟般扑向敌人,那些士兵还没走近龙大海,就如同遭遇天雷鞭劈般被龙大海的掌力扫起,来不及惨叫就已经飞上高空,落到五丈之外,士兵们纷纷飞上半空,又如同天雨般撒下来。龙大海如同发疯了一样,见人就打,眨眼间那些普遍士兵竟无一能抵,全都受伤倒地不起。一时间四周响起一片惨叫呻吟之声。龙大海转身看向另一处,直接飞身而上攻向正与萧兔打得不可开交的大内高手樊刚。
樊刚见龙大海失心狂般攻到,不敢大意,纵身跃开摆脱萧兔的纠缠,凝神聚听,全副心思戒备龙大海。龙大海攻守一体,一步向前跨去,同时双拳翻滚,几道劲力往樊刚身上打去,樊刚正欲翻身避开,龙大海软绵绵一拳打来,无声无息,等樊刚觉察到为时已晚,这一拳打在他左侧腰上,顿感觉得半身麻木,身体如纸鹤般出去。大内高手竟然接不了龙大海两招,其它几个大内高手见状,面色全变,纷纷跳出萧兔的武力范围,盯视着龙大海。萧兔见到龙大海发疯般狂砍狂杀,心中不禁有些担心起来,停在一旁静观其变。
龙大海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势必打趴全部敌人!他在心里一直诺诺自语:“他们居然这么对待一个老人!太过分了!太过分了!如果爹出什么意外我一定让李弘冀血债血偿!”大海这样想着担心地看一眼远处躺在地上的张伯。张伯也试图抬头关注大海,但表情痛苦,显然是力不从心,他挣扎了一下,抬起一只手似乎要对大海说什么,但最后还是放下了。大海心里一急:“爹!”他想冲过去,但此时自己已经被几个大内高手团团围住。萧兔似乎看出他的心事,也看一眼张伯,急忙跑过去扶住张伯。
张伯气若游丝,萧兔紧张地看着他:“大伯!大伯!你要坚持住啊!”
张伯张了张嘴:“大海、大海!姑娘,请你,请你劝劝他,这孩子太、太义气用事,这样下去,会,会出事的!”
萧兔安慰他:“大伯,您别担心,大海虽然冲动,但心地善良,我想关键时刻他会手下留情的。”说完萧兔自己也愣了一下:他们才认识几天,为什么自己会对他有这样的判断呢?!
张伯听完似乎也安心不少,身体放松下来。
而此时的龙大海看到上官锋、高招石等几个大内高手联手戒备自己,冷哼一声,身形如虎似龙,几道劲力应手而出,一位大内高手心中轻视,贸然接掌,直接被龙大海的掌力击得飞出几丈之外,吐血昏死过去。另一位高手自持武功了得,欲上前跟龙大海过招,没想到招数还没有使出来就被龙大海一拳打在胸口上,七经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