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点头,冲舍月伸了一下大拇哥,意思是你记性真好。
‘啊’是我自己加上去的,这样诵起来比较有气势。”
冬阿大自从第一眼见到叶流水就没把他放在眼里,文绉绉一个白面书生,观其根骨,拳脚功夫决不怎么样,刚才爬了一会坡儿,你看他喘地,赛过打铁铺的风箱,还气势?你看姓舍这小丫头有气势。色眯眯的气势!
不过眼下还得昧着良心鼓励他。
“哎,还别说,叶先生诵得还挺好,但不知叶先生能否把原文一字不差、半字不漏背诵出来,那样……嘿嘿,那样老夫可佩服得紧,要知偈语这东西多不押韵,极难记准,不知先生记忆力如何?”冬阿大有气归有气,还得变着法哄这个白面小子。
叶流水心想:如何?这算什么呀!想当年我苦背三百味草药都不在话下,一字不差还不小菜一碟么。
“东临沧海,有山为泽。雾升凸凹,谓之泽国;国有黑木,启石参合。缘者志士,缘者……志士,啊呀!你们看,你们快看!大海!大海……!”
众人眼前碧波连天,一望无际皆是蔚蓝的海水……
其景壮美!其形辽阔!其势磅礴!
好一片汪洋!
冬阿大尾随叶流水身后,跟着疯跑几步,大声呼喊状似疯颠的叶流水:“叶——先——生,你念——得完——全么?”
“还有一句,复我——山——河。”叶流水余音袅袅,随海风飘送回冬阿大耳际。
“付我三哥?付我——三哥?”冬阿大喃喃自语。前面几句多么直白呀,最后这句什么意思呢?三哥是谁呢?一目大师还有三哥吗?又是哪个负呢?这句话可做给我三哥,也可做欠我三哥讲。冬阿大顿时头大如斗,奈何那三人已如奔马之势去了海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