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就看得懂,说地再粗浅点,一目大师所有超乎人类的异能,大多出自这里。”
“不对,不对。”奚落花摇头打断大师父的话。“第一,您对我说过一目大师,师从什么山什么子。第二,这只是一块玉雕的八卦小牌牌,也不是什么书哇。”奚落花目不转睛地盯着大师父,唯恐落下大师父一个手势或是一个眼神。
冬阿大点点了头,“你问得好,一目大师虽然师从天山的玄玄子,但他教的都是什么呀,无非打坐炼丹,长生不老,大隐小隐罢了。此书是什么呀,是涵盖天下万万苍生去向,指点国家运道升旺,关乎民族存亡,振兴富甲一方的奇书。说的是大道理,讲的是大智慧。小老道怎能和奇书相提并论呢。书中镇山封水,抑恶扬善,持正摄邪,一一罗列。你说你手里只是一块小小玉八卦?错!没有它,便找不到目曰。”
奚落花本来听得张口结舌,痴呆发楞。当听到最后一句时,“扑”登时泄气了。说了半天,合着我手里这东西只是个引子啊。
冬阿大对徒弟的一脸不肖很气愤。又怕徒弟一生气真把这宝贝扔大野地里。张着嘴喘着粗气,看着奚落花。
丁老三对奚落花道:“花儿,你说洞里的棺材放反了是不对的,棺材就那样,上大下小,不过那个人趴在棺材里也是不对的,这样一来,对其身后子孙极其不利。其后果大半会导致后世子孙身居广屋大厦而无立椎之地;手捧金饭碗却干着要饭的营生。时时坎坷,事事不顺。我猜呀,死尸一定是在不顾一切地保护玉八卦。”
言下之意人家死了都这么关心此物,宁肯家道败落也不教常人得到。照此推理,此物定非凡品,你可千万要保管好,感觉办不到就快点给我。
冬阿大听得分明,不由向丁老三一伸大拇指,道:“三儿,看不出来,你还真有眼力。”
丁老三很不好意思地道:“实不相瞒,大哥,我这都是从你写的那本书里看来的。”
冬阿大登时嗔目而视。
冬阿大强忍两面夹生的怒意,不疾不徐地接着道:“花儿,幸亏你翻了死尸一翻,非但翻来了一本、一本马上就要到手的奇书,而且变相帮助尸体后人一个大忙。从此这尸体后人便会飞黄腾达,起到翻天覆地的转变。”
奚落花轻轻松了口气,本来还对打破棺材抢人东西耿耿于怀,此时不免放下心来,再也不惦记那具尸体了。
可惜你不惦记有人惦记。
冬阿大继续道:“那具尸体想必和这本书大有渊源,不但如此,说不定他和一目大师也有关联。不知道他们之间是什么关系,亲戚倘或朋友……都不怎么像呀?”冬阿大搔了搔头,用只教自己才能听到的声音喃喃自语,“难道真如传说中讲的那样,他们是一对夫妻?”
鸟实在忍不住了,一蹦,蹦到奚落花脑袋上,站在上面就不消停,自言自语叫:“咦,在哪!咦,不对,咦,那!咦。”
“别咦了。”奚落花晃动脑袋气呼呼地道。
手拿玉八卦,不知给哪位师父才好。两块就好了,一人一块。想了想,给谁都不好,不得罪这个便得罪那个,干脆谁也不给,揣怀里。
往边上挪了一步,侧着身子躬着腰。这是弟子逢师、礼让先行的姿势。哥俩大眼瞪小眼,一对视,走吧。以后再说吧。反正这东西徒弟已经知道了重要性,不能随随便便给丢喽。
二人嘁嘁喳喳并肩而去。
“蛋是那么好找地么?”
“闲着没事你下哪门子蛋啊”?
“娘说的就对,丢了再下呗!”。
奚落花走一步数落八哥一句。
八哥这个气呀!这哪是帮手啊,分明一个事儿妈,唠叨起来没完没了。
八哥忍着气,细声细气地分辩,“妹子,再下也下不出来呀。”
奚落花登时止住步伐。
八哥一看……不好!这丫头打算反悔不成。
没想到奚落花气呼呼地道:“你别骗我啦,谁不知道哇,鸡一年能下好几百枚蛋。你别跟我说连它的零头都下不出来啊。”
八哥一听小破妮子将话说得死了,后路给堵个严严实实,分明不容自己分辩。再说也是,若说下不出来,岂不连鸡都不如了吗。
八哥最看不起鸡了,长那么大俩翅膀,都飞不起来……
可是……可是……,真下不出来么。八哥急地眼泪都要淌出来了。
唉!做鸟太不容易了,肚儿里有蛋也愁,肚儿里没蛋更愁,愁个蛋嘞!
一人一鸟一边打嘴仗,一边往崖根走来。这里是八哥认定的第一事发现场。
非常巧的是第一事发现场还有一个人。此人在崖根忙上忙下,已经忙出了一头大汗。奚落花仔细一瞅,原来是路十三。
路十三忙着抠他的上古兵器——藏天盾。当年分明是砸进去四面,怎么现在就剩下两面啦?难道当年用力太猛,直接给打进山腹之中了?这可怎么往外抠哇?怪只怪当年火气太盛。
路十三抠抠撬撬、挖挖敲敲。俩盾子在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