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了。而且我们村子后头那个沟沟下面也嘿怪,连泥巴都是红色的,老人家说那是死人流的血。以前那地头死的人多,所以他们的血就把地给染红了。”
听到这里,我心里不由得奇怪。
暂且不论马大哥说的这个故事的真假,首先可以从中间得出两个信息,其一就是铁池村后面的山谷之中应该是可以发出奇怪声音的,这个究竟是不是地质构造的原因现在还不得而知。
其二就是铁池村后面的土质似乎有些不寻常,呈现的是红色。我自然不会认识那是被血染红的,即便当时真的有大量的人死在了村后的山谷之中,人血也不可能会把土地染红的。
或许是某种矿物,姓尹的不是说这一带盛产铜矿的,这或许就是一个证据。昨天上午我也查过云南昭通附近的一些情况,知道这一带由于盛产铜矿,在封建社会的时候就是政府一个非常重要的铜矿产出基地。不过到了清朝的时候,昭通一带的大型的铜矿区几乎都被采光了,所以现在才逐渐的没落了下去。
这些情况和姓尹的说的也基本能够吻合得上。
我问马大哥他们村子后面那个沟沟是不是叫惊马槽。马大哥摇了摇头说道:“啥子是惊马槽哦,听都没听说过。我们村子后头那个沟沟老人都管他叫铜矿沟。”
铜矿沟?
我的心里顿时咯噔一下,感觉似乎有什么信息非常的熟悉。不过此时我的心里多少有些紧张,无法静下心来仔细的去思考,所以究竟是什么东西突然被我联想到了,我一时半会也没有搞清楚,或许只是一种感觉。
这时,小马突然回过头来,见我脸色有些不对劲,阴阳怪气的笑了笑,很是神秘兮兮的看着我说道:“哥老倌,你也莫怕,这些事情说起吓人,其实都是假的。尤其是刚才秀逗波跟你说的那啥子云南,啥子惊马槽那都是假的。我跟你说,唐山大地震你听说过的啥,那个才是阴兵借道引发的。”
“小马子,你******找死!”我大骂一声,冲过去就要揍人。
差不多天黑的时候,我们总算是从树林里走了出来,眼前是一片宽阔的山坡。山坡的坡度并的大,出了林子之后就可以看到在山坡上有很多被分割成一块一块的土地,想来这些应该就是附近村子里居民的庄稼地了。不过一眼望去,很多的土地都已经荒废。
往山坡的下方看去,非常的深,从我们此时的位置到下方山坡的底部至少得有两三公里,这一片几乎没啥树,视野非常的好。
山坡的对面,是一片宛如盘龙脊背一般的山岭,看上去很是陡峭,而对面山岭上似乎也有人家,此时可以看到一缕已经散开的青烟袅袅升起。在对面的山岭和这边山坡的中间,有一条黑黝黝的山谷,其深度此时我无法确定,不过目测之下宽度差不多在一公里以上。
一走出树林马大哥就指向了山丘的右边告诉我那边就是铁池村了,而下面的那条黑色的山谷就是他刚刚说的铜矿沟。
往山坡的右边望去,远远的就可以看到一片破破烂烂的房子立在那里。而且这些房子清一色的都是泥土墙,房子顶上连片瓦都没有,盖的都是茅草。一眼看过去便知这个村子真的是穷到一种让人不忍心在这里多待一秒钟的那种程度了。
“几位老板,村子边边上那个屋子就是我家了,走嘛,先回去把夜饭吃了。我洗点腊肉招待几位!”马大哥说着,牵着牛车便往村子里去。通往村子的这条路依旧是狭窄的羊肠小道,而且尽是泥巴,坑坑洼洼的不太好走。
好不容易进了村子,才发现这个村子里竟然和之前我们在通山村一样,意见没几乎人家。见到有外地人出没,从村子中的一间茅屋的门后出钻出一个全身脏兮兮的小孩来窥视,很快就被一个皮肤黝黑的中年妇女给抱了回去。
马大哥说去年地震之后,村子里大部分的人也都搬走了,现在也只剩下了十来户人家。马大哥身体结实,每天去乡上给人搬东西下苦力一个月还能挣点钱,所以他家现在算起来还是村子里条件最好的,至少他家里现在还能拿出点肉。
不过,总的来说,这个村子也是够穷的了,连条件最好的马大哥的家里都盖不起砖瓦房,其他的人家就更不必说了。看到马大哥从自己家墙上将一块黑呼呼的腊肉取了下来,秀逗波笑了笑说道:“不错不错,我们的运气还算不错,至少还有肉吃。”
我不置可否的耸了耸肩,心里盘算着要不要再给这个马大哥加点报酬,尽管我知道小马给的钱肯定不少了。
这一顿晚饭我吃得很不舒服,因为马大哥家的这个腊肉是在太咸,根本就入不了口。一问之下才知道,这腊肉都是前年做好挂在墙上的了,为了让肉能够保存得久点,所以在做的时候他放了很多的盐。
另外,和之前在通山村的遭遇一样,马大哥家的锅煮出来的饭黑呼呼的,一看就很倒胃口。小马和秀逗波两个人常年在野外,习惯了这种食物,吃得津津有味,而我却是一口没吃,决定晚上吃点我们自带的干粮完事。
吃过晚饭,马大哥说要去隔壁村把今天给人家带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