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和秀逗波一起讲的这个故事说道这里的时候,我终于是忍不住将其打断了。
“等一下,老爷子,ying?究竟是那一个字?”我问转头看向走在身旁的老爷子,脑子里快速的闪过了所有我知道的与这个发音将近的字,却是一个也对不上号。一旁的小马也是一副思索的模样,看起来对于老爷子说的这个故事也非常感兴趣。
老爷子摇了摇头说道:“这个问题说起来,老头子实在惭愧,活了一大把年纪了,我当时还真没听出来究竟是哪一个字。”
一直搀扶着老爷子的秀逗波接话道:“爹,话不能这么说,实在是那个人的发音太奇怪,没有听明白也很正常。”说完,秀逗波也转头看向我道:“兄弟,你是不知道那个人的声音听起来有多难受。你可以想象一下,有人在说话的时候嘴里就好像是在拉锯子一样,咯吱咯吱的摩擦声听得人耳根子都麻了,哪还听得清楚说的是什么。”
秀逗波的这个比喻听得我牙齿不由得有些发酸,不过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么老爷子二人没有听清楚也就很正常了。同时我又有那么一些好奇,究竟是什么样的人说话会是这个样子,是喉咙有问题还是声带有毛病呢?
故事的后半部分老爷子说得非常简略了,无非就是老爷子二人决定不继续前进,打道回府。起初的一两天,那个躲在棺材里的男人是与老爷子二人同行的,因为这个人没有任何的行李,他需要老爷子父子携带的食物。之后,他们在即将要出秦岭的时候分开了,而至始至终,那个奇怪的男人和老爷子二人说的话加起来总共不超过十句,不知道的人还以为那就是个哑巴。
很多时候老爷子放下面子主动去搭讪,想要多知道一些这个男人的事情,但是说出去的话却好像是打了水漂一样,连个泡泡都没鼓起来一个。
甚至到最后,老爷子也不知道这个男人叫什么名字。这使得秀逗波对其意见很大,但是又忌惮对方的伸手,不敢轻易的去招惹。幸好二人和他在一起的时间不长,要不然指不定会闹出什么事情来。
回到北京之后,老爷子向出钱这次行动的北京老板坦言自己并没有找到所谓的大墓,并且将先期的那一笔钱全额退还。那北京老板虽然有些不爽,奈何老爷子在这个行业里名头响亮,他也不敢得罪,这个事情就这么不了了之了。
这个故事就这么完了,虽然中间有不少惊险的成分,然而却让人非常的意犹未尽,感觉事情不应该就这样结束的才对。而且,这个故事里有两处让我觉得很难以释怀的地方。
其中一个就是秀逗波这个人,虽然我今天才是第一次见到他,但是从第一眼看到他是那穿着大褂的形象以及他和小马二人之间那种完全是说相声一般的插科打诨,这些我所看到的和故事里的人物,那完全对不上号。
从我今天与秀逗波的接触来看,这个人虽然还算不上秀逗,不过绝对是个活宝。不过在老爷子的故事里这个男子却变成了一个厉害的盗墓高手,实在是让人有些难以置信。
两种反差极大的形象,不由得让我感觉秀逗波这个人会不会有人格分裂。要是只是他一个人把这个故事说出来的,我或许会认为他有添油加醋的成分在里面,然而老爷子却是讲这个故事的主导者,他没有理由编一个故事来骗我吧。
或许是老爷子想要给秀逗波保留一些形象吧,谁知道呢!
另外一个让我无法释怀的就是老爷子的故事里那个从棺材里出来的男子究竟是干什么的,他口里说道自己在等的人,究竟是谁,那个让老爷子和秀逗波二人都没能听明白的字究竟是什么?
一时间,我感觉这个明明非常简单的故事里,却是有一片让人完全摸不着头脑的迷雾。我不能算是一个阴谋论者,然而此时我却是忍不住在想,老爷子他们在那洞穴里遇到这么一个男人,究竟是偶然还是某个人事先计划好的。
至于老爷子他们遇到的那什么长毛的怪物,壁画以及洞穴里的骨骸什么的,我是既有兴趣,又没有兴趣,毕竟那些东西现在远在秦岭,即便是我知道了又能怎么样。
我在脑子里将老爷子讲的故事又回忆了一边,感觉记忆有些模糊了。不过此时我却是想起了,老爷子在给我讲这个故事之前说过这么一句话,他问我知不知道为什么上次的汶川之行他会那么照顾我。
这个我肯定是不知道的,本来我以为他是想把自己家的这门手艺传给我,让我来代替韩家继续盗墓,而老爷子自己的后人却可以得以洗白。然而在见到秀逗波之后,这个想法就不攻自破了。
这个问题我搞不明白,于是便直接开口向当事人询问了:“老爷子,刚刚你说前头我们去汶川,和你们去秦岭有什么联系是吗?”
老爷子嘿嘿一笑说道:“小凌,你相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一种东西叫做冥冥之中,自有定数。”
我摇头,心说老爷子这个时候又来给我灌输他所谓的宿命论了。秀逗波抢着说道:“哎呀,爹,你之前也说过的,这个东西就是信与不信的问题。所有的发生的事情,你都可以说是命中注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