泄气,感觉自打进入汶川去了之后,不但各种事情层出不穷,而且是却诸事不顺,就好像有人故意在给我添堵一样。我本来想打电话问问老爷子有什么看法,不过随即就意识到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
如果说这笔记本是我爸的,那么说明他们每到一处地方都会做相关的记录。这一个笔记本是新的,那么在这之前至少也还得有一本才对。如此一来,原来的那一本会在什么地方?
这个自然只会有两种可能性,其中一个就是被我爸一直待在身上,如果是这样那就没有办法了。还有一种情况就是放在家里。
想到这里,我便待不住了,急忙叫小马帮我去办手续出院,小马叫我不要着急,要出院自然可以,不过得先保证我的身体没有问题了才行,这可是老爷子临走之前交代过的。
我的手上和腿上都被那些怪鳖给咬了,现在缠着厚厚的纱布,而我的脚踝最惨,被那些千足虫咬了现在还有些肿,不过输了不少抗生素之后也没有什么大碍了,至少我感觉已经没有任何问题了。其实说起来,我们三个人受的伤其实差不多,不过我这个常年在城市里居住的人毕竟还是及不上他们多年的盗墓生涯,而且要不是我平常注重锻炼身体,搞不好这一次我能不能活下去都还是个问题。
确定自己没有问题之后,我俩也不耽误,当天就回了成都。
事实上,小马这个人相当的耿直,不过我这两天在医院里的花费全都是他出的钱,回到成都的当晚还专门请了吃了顿大餐说是补补身体。这一顿大餐吃得那叫一个丰盛,天上飞的,地上跑的,水里游的什么的全有,甚至还开了一瓶两千多了高级洋酒,看得我口水直流。想到前些天在山里吃的那些苦头,我心说以后可千万不能亏待了自己,于是和小马二人在这家五星级的高级餐厅里毫不雅观的大肆朵颐。
这一顿吃下来,怎么说也得要个三五千的,人家小马眼睛都不眨一眼,拿了张卡就刷了。我还说要给他医药费,小马却是摆了摆手说那点小钱不足挂齿,让我一阵的羡慕,心说有钱人就是任性。
吃过晚饭,小马专程将我送到了楼下,然后道了句:“哥老倌,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后会有期!”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喝高了。
回家之后我便什么都不管,甩掉鞋子往床上一躺便不省人事了。这天晚上,我做了一个非常奇怪的梦,我梦到和老爷子还有小马他们又下地去了,而且在梦里我们的经历非常的诡异,比我们之前进山的这一次更加的诡异万分。
当我被这个噩梦给吓醒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我坐在床上,抹了抹额头上的汗珠,心里嘀咕着自己怎么会做这样的梦,不是说好这次完事了之后就各不相干了吗。
各不相干?
哼,从现在的各种情况来看,我要想知道纹身之谜,要想找到我爸妈的下落那就绝对不可能各不相干。我已经非常清楚,自己或许还会,不,是一定还会再和韩老爷子这些人打交道的。
起床之后,我便走进了我爸的书房,准备去找找那本连我自己也不知道的笔记本。我爸的书房里有一个巨大的书架,上面全都是各种书籍,书架的旁边有一个宽大的办公桌,他平时的一些办公用品都是放在这个办公桌里的。
我翻了两个抽屉,发现里面全都是一些文物局的相关文件,对于我来说一点用处都没有。继续翻找,在其他的几个抽屉里倒是找到几个非常精致的笔记本,不过里面记录的却是他近些年在文物局的一些工作情况,对于他们在寻找的东西是只字未提,就更别说找到他们去向的线索了。
其实我也已经预料到这种情况了,毕竟文物局和警方都宣称我父母是在陕西那边遇难,而且遇难的时间就是去年的五一二汶川大地震发生的时间。由此看来,这件事情非常的不单纯,可能背后隐藏一个我现在完全没有触及到的秘密。
也或许还有一种可能性,那就是是我父母故意放出来的假消息,说自己去了陕西,随后失踪,好让外界认为他们两个已经遇难。这或许可以解释为什么我奔波了整整一年也无法得到一个合理的说法,因为文物局和警方根本就不可能能够拿得出一个合理的说法。
就在我准备在家里继续翻箱倒柜的寻找线索的时候,我的手机突然响了,没想到是姓尹的给我打来的。接通电话,姓尹的二话不说直接叫我马上把拍的照片带到他家去。这个家伙还刻意的提醒了我两次要马上就去,然后就挂断了电话。
姓尹的态度让我非常不爽,不过想到一会我可能还要有事相求,于是就忍了,洗了把脸,换了身衣服,将从地下带出来的那个笔记本连同相机以及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往包里一塞就出了门。
很快就来到了姓尹的家里,这一次给我开门的就是这个可恶的男人,没有见到之前那个美女,我的心里多少有些失落。姓尹的也不废话,直接叫我进了他家的书房,然后拿起相机就接到了电脑上。
这个家伙倒好,也不叫我坐,更不给杯茶喝,自顾自的就看起那些照片来,一边看还一边说果然如此,果然如此。
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