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一些我叫不出名字的奇怪东西。
看到这些,我脑子里不由得就闪现出一个念头,心说这背包里的东西和老爷子准确的东西几乎是一模一样的,难不成这也是一帮盗墓贼?本来我还以为这或许是前年那批考古队员留在这里的,不过背包里的东西却是没有一件与考古有关的。
我捡起被老爷子翻出来的一块没有才开包装的压缩饼干,看了看生产日期,发现竟然是去年九月份。
又是地震之后?
这和我的推测是相互吻合的,这个生产日期至少证明将这包东西留在这里的人,绝对不是前年前往此处的考古队。而且留下这包东西的人,是去年地震之后才来到这里的。
赵大哥说过,进入光光山只有这一条路,除此之外要进来必须得绕行很远很远。光光山周围全是茂密的原始森林以及深邃的山沟,想要绕行那必须得付出非常巨大的代价。
想必这一批人一定是偷偷摸摸的进入这里的,说明绝对不是什么见得光的人物,要不然通山村的人至少也应该知道些什么。
等一下,我去,这个推测站不住脚,因为我们根本就没有向李村长等人询问这件事情,而关于千年考古队的事情也是赵大哥无意间想起来才告知我们的。MD,现在赵大哥已经死了,想找个人问问都不行了。
我的心里顿时升腾起一股烦躁的感觉,不由得有些抓狂。
这时,老爷子突然嘿嘿的干笑了一声,从那背包里取出一个东西来给我看。我转头一看,不由得心头咯噔一下。老爷子从那背包里翻出来的竟然是一个烧焦了的工作证。
这个工作证看样子好像是在火上烤过一样,外面的塑料套已经完全的烧焦变形,却是没有烂。不过里面的那张证件卡也被毁坏得差不多,上面仅仅能够分辨出来的信息只有一张已经完全看不出模样的照片,就连是男是女都分辨不出来。
但是,当我看到这个工作证的时候,一种熟悉的感觉一下子就从我的心里跳了出来。
是的,我见过这种的工作证,而且还不止一次的见过它。天啦,这是成都文物局的工作证,我在我爸妈的办公室里经常都可以看到,我小的时候还经常把我爸那个工作证偷去学校里炫耀,实在是再熟悉不过了。
我的身体开始距离的颤抖起来,一个让我无法相信的念头渐渐的在我脑子里成形。
老爷子看着我,微微眯了眯眼睛,嘴角不由得上扬。
“怎么样?小凌,你认识这个东西?”老爷子不紧不慢的问道,仿佛一点也不焦急想知道,或许他已经猜到,我是一定知道的,而且也是一定会说的。
我深吸了一口气,稍微平复了一下激动的心情然后说道:“当然认识,这是成都文物局的工作证,我爸妈在世的时候,我家里有两个!”
“你认为这是你爸妈的?”老爷子突然问了一个很奇怪的问题。
老爷子的话语刚落,我耳朵里顿时就嗡的一声响,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扑面而来。我真的非常愿意相信这个工作证就是我爸或者我妈的,至少这可以证明他们两个人在去年的五一二地震中并没有丧生。
但是,理性告诉我,这种可能性并不大。先不论他们为什么会到这里来,如果他们真的没有在去年的地震中丧生,那么从五月到九月这中间差不多四个月的时间,他们怎么不和我联系?
就我看来,这张工作证是我爸妈的的可能性几乎是零。
我摇了摇头,没有说话,心里非常的沮丧。不过转念一想,这不是我爸妈的工作证或许也是一件好事,毕竟我现在追查中间身上纹身的事情都还没有任何的头绪,如果说我爸妈去年九月份来过这里,那么这整件事情就显得更加的复杂了。
如果这张工作证真的是我爸妈的,那么就会在某种层面上将我爸妈的失踪以及我身上纹身的事情纠结在一起。本来这两件事情现在对于我来说就一点头绪都没有,一旦这两件事情纠结在一起,那么它的复杂程度一定会将我折磨死的。
这时候,老爷子将那脏兮兮的背包一丢,拍了拍手上的灰尘然后站起了身:“行吧,你现在也不要去想这个问题了,一切谜题的答案或许就在这道门的后面。不过看样子已经有人先我们一步到了这里,也不知道里面还有没有东西剩下。”老爷子说着,伸手将我从地上拉了起来继续说道:“走啦,我们进去看看里面到底有些什么古怪的东西!”
我点了点头,拿起矿灯往门缝的方向照了照,接着便跟在老爷子的身后向门缝走去。此时,小马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跑到那边门前了,见我和老爷子过去了,不停的拿矿灯往我们这边晃,样子显得非常奇怪。
“小马,你瞎照个什么劲?”老爷子被矿灯晃得有些不耐烦,朝小马吼道。
“老爷子,你快来看看,这里有个好东西咧!”小马激动的大喊道。
好东西?
我加快的几步走了上去,来到了门缝边,迫不及待的拿起矿灯就照了进去。门的里面,似乎有一个更加巨大的空间,矿灯一照,顿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