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会产生这样的想法,或许是因为我这些年基本上靠写作为生的缘故吧,想象力自然的就丰富了一点。不过想法规想法,联系实际却是没道理的,我现在是一穷二白,而且还欠了一屁股债,没什么可图之物,范不着这么大费周章。
回到家后,我将我那哥们给赶走,然后胡乱了煮了点面条吃下,躺倒床上埋头大睡。这一觉睡得昏天暗地,一直到第二天的下午,我终于是被饿醒了。
这些年我一直坚持早上起来锻炼,身体还算比较结实的。肚子上的伤已经在慢慢的愈合,感觉有些痒,没有那么疼了,我小心翼翼的爬了起来,浑身都是油腻腻的,很不舒服,暂时又不能洗澡,于是用热水擦拭了一下身子,舒服了一些。
又煮了点面条吃下,总算是觉得整个人重新活过来了。
接下来就该办正事了。
我父母的事情我这都查了一年,一点所谓的消息都没有,于是我决定暂时放一放,先搞清楚我这一次遇到的事情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我仔细想过,关于这次我所遇到的事情,我现在有几个大致的方向。
首先是那个女人,如果说那个叫雨的女人从一开始就在算计我的话,那么现在我在这个方面就一点办法都没有了。我手机里关于那个女人的短信全都被删除了,我根本就不可能还联系得到她。退一万步说,要真是她干的,那么我即便是还保留着那些短信,也是不可能能够找得到人的。
另外的一个入手点就是我胸口这个奇怪的纹身了。
我将纹身用手机拍了下来,在在网上发消息拜托一些朋友帮我查,同时还联系了一下父母生前单位的一些关系比较好的叔叔伯伯们,不过消息发出去之后都没有回应,也不知道是这些人还没有看到还是根本就没有打算要回复我。
我也在网上查过种在鼎里的,长了九条枝桠的树,但是也没有查出个所以然。其实想想也是,我到现在为止也没有听说过这个世界上还有指张九条枝桠的树呢。用鼎来种树的,就更是闻所未闻了。
难不成我的方向整个的都错了,我身上的这个纹身其实并不是树?
受了伤身体比较容易疲惫,晚上去楼下饭馆点了个小炒,吃了点肉,算是补补身体了。接着我就回家,继续蒙头大睡。
第二天早上,我接到了一个电话,是我父母生前单位的一位姓陈的伯伯打来的。陈伯伯说看到了我给他发的消息,或许可以给我提供一些帮助,叫我去他那一趟。
我顿时激动起来,胡乱了收拾了一下便出了门,打了两车匆匆的赶往陈伯伯的家里。
陈伯伯六十好几,已经退休,是个在文物局工作了几十年的老干事,和我父母的关系非常的好。小的时候我们两家住在单位的大院里,陈伯伯家有个漂亮的大姐姐,所以我没事就老爱往他家跑。后来随着我们两家各自搬了新家,来往也就少了。这么些年过去了,或许陈伯伯家的大姐姐早就结婚生子了吧。
半个小时之后,我进入了武侯祠旁边的一个高档住宅小区,在小区保安重重询问外加联系主人之后,我终于是来到了陈伯伯家的门口。按响了门铃,一个六十五岁上下,头发花白的慈祥老头来给我开了门。
“哦,小凌,这么快就拢(到)了!”陈伯伯见到我显得有些兴奋,急忙招呼我进去,这到是让我有点受宠若惊。
这套房子听说是陈伯伯退休之后才买的,我是第一次来,有些陌生。进屋之后才发现,屋里客厅的沙发上还坐着一个中年男子。我只看了一眼,就感觉这个男子很奇怪,怎么说呢,其实应该是一个非常有男人魅力的男子,即便是现在已经到了而立之年,那种非常独特的气场使得我有点不敢正眼去看他。
尤其是这个男子的眼睛,黑色的眸子闪动着睿智的光芒,仿佛只是一眼就可以看穿我心里在想什么,太厉害了,不,应该说,太可怕了。
“小凌,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尹先生,我的一个老朋友。”坐定之后,陈伯伯递给我一杯茶,然后指了指那个中年男子对我说道。
尹这个姓在四川倒是有些少见。我朝尹姓男子点头示意,算是打了个招呼,接着转头问陈伯伯:“伯伯,昨天我给你看的那个东西,你晓得是啥子哇?”
陈伯伯点了点头说道:“有点印象,不过你那个照片太模糊了,我需要清晰一点的。你先跟我说,那是在哪点拍到的耶?”
陈伯伯如此一问,让我有些犹豫,因为昨晚我并没有说这是我身上的一个纹身。其实,陈伯伯我和家关系非常的好,要我直说也是可以的,但是现在屋里还有个外人,我多少感觉有些不保险,毕竟我现在还不太希望别人知道在我身上发生了一件这么古怪的事情。
我下意识的看了看坐在我对面的那个尹姓男子,眉头一皱,思索着要如何回答。陈伯伯可是老江湖了,一看我的动作就知道我在顾虑什么,于是低声说道:“小凌,你放心,尹先生和我相视多年,和你父母也是认识的,不是什么外人。”
我犹豫了一下,心里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