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益的老爸和老姐听见后传头看了过来,脸色都变了。郭益接过公文袋,走向他老爸那里:“老爸着是姐夫以前收集到的资料。”
郭益指了指沙发对我说:“过来坐啊,站在那里干什么?”
我见状就走了过去,这沙发真是舒服,可以说是我坐过最舒服的沙发了。郭益:“这是我老爸,旁边那位是我老姐郭丽。”然后又对他老爸说:“这是和我新交的朋友古启炎,昨天晚上我也向你说过了”郭伯对我点了点头:“小炎一表人才啊!”
我抓了抓头发笑道:“哪有,伯伯你太高估我了。”
郭伯拆开了公文袋,拿出了几张照片,一张纸和一个塑料袋装着的东西,郭益和他姐一脸紧张的看着。郭伯又拆开了塑料袋,里面的东西用符包着,不知道是什么东西。郭伯看到了这东西,有点高兴,但又有点伤心,叹道:“想不到肖辰那家伙拿到了,只可惜啊.”
郭伯把那张纸递给了郭丽,郭丽看后流下了眼泪,跑回了房间。我一脸疑问指了指那个用符包住的东西问道:“这是什么?很重要的吗,还用符包住。”
郭益:“这是阴祭之心,其实旧民政部宿舍楼里面的人死了很久了的。都是南天教的人害死的,他们用阴祭之心把整栋楼都是阴宅,死了的人在那里能继续活着。虽然他们能想正常人一样活着,但是离开这栋楼的时间不能抄过四个小时。我姐夫混进去很久了的,最后还是被发现了。”
我惊讶道:“怪不得死了的那些人都.”
郭伯有拿起了那几张照片:“想不到南天教的人这么残忍。”我也看去了照片那里,那些都是邪教作案的照片。郭伯走向了房间叫了一声我:“小炎过来一下。”我们走进了房间,那个房间里面有好多符,两侧有两个玻璃柜,玻璃柜,中间摆着一张桌子来画符用,桌上有朱砂、黑狗血和一些画符用的材料。窗那里有几条带有夹子绳子,夹子上都夹有符,应该是把刚写的符夹在那里晾干。郭伯拿起了毛笔:“我先教你画一些简单的符吧!”
郭伯拿出一张黄纸,黄纸头顶印有束力两个字;两个字的下面有一个令字,令字的两边一直到下面,中间就是给你写的地方。就好比你平时的作文本那样,它会印有一格一格的给你写。然后迅速的一笔画下,郭伯那了起来说:“这是赤符;是很常用的一种符,也是很简单的符。但是它的威力很小,用来对付普通的孤魂野鬼还是可以了。画符要专心一致。”
郭益拿起了那张符去窗户晾,郭伯又说:“我再教你画治邪符,这种符是防止鬼附身的符。你肯定没见过鬼附身,鬼符身并不是会控制被符身的人。而那个人会一直被这只鬼吸取着阳气,跟吸毒的人差不多。”说完郭伯又取出一张符画了起来,感觉治邪符比赤符难多了。
画完后,郭伯笑道:“小炎,你记清楚了没有?”
我摇了摇头:“记不清楚。”
郭伯拿起笔来:“我在画一次你记清楚了,你拿的那一本《飒慎》书里记有这两张符的画法。多去看看那本书吧,对你很有用的。”随后又画可一张治邪符。
我看完后:“我已经记清楚了,多谢郭伯!”
郭伯又笑了一下:“可能以后不够人手还会找你帮忙呢!”我犹豫了一下,抓鬼吗?昨天晚上我都吓怕了,那么危险的事情不要叫我了。你们两父子那么厉害,还用的上我吗?郭伯走去玻璃柜那里,拿出了一把桃木剑说:“我送你一把桃木剑吧,以后还可以防一防身。”
我走了过去,接过桃木剑:“谢谢,郭伯!”郭伯又说:“刚才我画的那三张符你也带走吧,拿起参考一下。”我接又接过三张符。郭伯:“我也没什么事了,先出去了。”郭伯走了出去,房间里只有我和郭益在。我去玻璃柜看了看那些桃木剑,真的是好漂亮,那手工真的是没得说。想不到竟然能送我一把,真是太高兴了。我转头对郭益说:“你老爸真厉害!这些桃木剑都是他刻的吗?”
郭益笑了笑:“没有多厉害啦。”
我:“你在那里读书的?”
郭益回道:“学中,高二。”想不到郭益大我这么多,我也不敢说我是初一生:“里我学习很近啊,我就在三中。对了星期五晚上的鬼走道你见了吗?
郭益沉思了一下:”见啊,不过我没有理他。“
就这样我和郭益一句一句的聊了下去,想不到我们还是用很多共同话题的;大家都知道着世界上有鬼。就是我问到郭益的母亲时他的脸色都变了,原来郭益的母亲是被邪教害死的,听到这里我也不多问了。在郭益家玩到了三点多就回去了,我说要回去时郭伯还挺好客的,执意说要留我下了吃饭还送了我很多黄纸和一些画符的材料。其次我家有很多毛笔,因为我爷爷经常在家里写毛笔字的,就是不教我。爷爷说:认真读好书吧,学这些没有用的。回想起来爷爷真有点古板。
回到家又不早了,六点要去学校。说以我一回到家就洗澡了,不然会迟到的。我用空余看了看《飒慎》,没多久爷爷叫喊吃饭了。
来到教室同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