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伯阳望着浴池中的阴云满脑憧憬无限遐想。
“好了,你开始学吧,过来,我帮你将阳灵气提出来。”
常不轻声音打断李伯阳的憧憬和遐想,视线回到现实中,不知什么时候常不轻借阴云的身子盘坐在浴池上原形毕露,并示意他坐到面前来。
李伯阳面红耳赤的挪着身子坐过去。
常不轻正色道。
“你这样情绪不稳定,我无法提取你的阳灵气,记住,色即是空,实在空不了,心里想别的事情转移注意力。”
李伯阳听话开始想寝宫的那张大床。
常不轻又责备他。
“床跟色有莫大的联系,不行,想点别的。”
李伯阳只有转移思想想吃饭的事情。
常不轻严肃道。
“不行,饱暖思****,再想过。”
奶奶的,想什么呢?李伯阳突然灵光一闪。
对,想茅厕,跟色总没有任何关联,算上十八代祖宗都搭不上任何关系。如果谁能关联上搭上关系,那这个人绝对是完全极度残忍恐怖的变态,可以忽略不计。
常不轻借阴云的手捂住阴云的鼻子嘟囔一句。
“这么臭。”
李伯阳一咧嘴,表示十分无奈。
学完聆听符咒,元神回到原住地。
皮云凤和阴影尚未回来,李伯阳无所事事,一个人摆弄起三奶发明的扣张。
这扣张对李伯阳情有独钟,无论怎么洗牌怎么抓,他抓上手就是一手非常好的牌。
李伯阳不明就里,反正心里特高兴,奶们以后只要跟自己扣张,铁定一脸黑。
玩着玩着,皮云凤和阴影谈笑风生走进来,俨然她们几辈子都是友好闺蜜。
望见李伯阳眼睛里的狐疑,皮云凤离开阴影几个快步走到他身边,趴在他身上附在耳边轻声说:“阴影不是妖,她本是人,只是被妖带到妖队伍里来。我想和她搞好关系,慢慢把她转变过来,重新为人。”
又一个常不轻,坏了。
这个坏了并不是指皮云凤要变妖为人这个事,而是指皮云凤趴在他身上这个事。
皮云凤全身靠上来几乎是贴在他的耳朵上说话,一身柔软吹气如兰,温湿的气息酥麻着耳垂,传遍大半个身子,昨晚皮云凤梦中和现实中的身子,在脑海里交相辉映无比煽情,他某个部位开始蠢蠢欲动,不由面红耳赤起来。
皮云凤发现他神态的变化,里面感悟到什么,不由慌忙直起身子,羞涩的站在那里不知所措。
俩个人俱不知道,后面有一双绝美的眼睛冷若冰霜的望着俩个人。
这个时候,奶们走进来。
二奶不怀好意对李伯阳说:“你那个云花姐就在外面,还不过去看看?”
李伯阳和皮云凤一听,赶紧跑出寝宫,来到皇宫的广场上。
只见广场上摆着一个小屋,大部由铁打造,只有前面是密密的圆铁柱,可以看清里面的动静。
厚德载仁背着双手得意站在铁屋前,里面的人伸出手穿过铁柱缝隙拼命往下探,极力想摸到下面的大地,嘴里还不断怒骂厚德载仁。
“你这无耻匹夫,老夫给你那么多美女享受,还拼了老命帮你霸占小华天,临了你却把老夫给出卖了。”
能让妖魔骂无耻,应该是无耻到极点,厚德载仁也当之无愧。
铁屋台面离地有三尺高,铁屋里那纤细小手根本够不着,只有徒劳无益做挣扎。
最后,铁屋里的人放弃自己的举止,露出妖魅的表情,对厚德载仁挤眉弄眼搔首弄姿。
“厚长老,常言道一日夫妻百日恩,你不怜惜我恶龙,也要怜惜眼前这个美女,千百次伺候得你舒舒服服********。还不快去三个高妖面前替小美人美言几句,放她出来,晚上又可以好好伺候你。”
厚德载仁语气里含着百般无奈。
“恶龙兄弟,至高无上的奶们知道你一向独断专行桀骜不驯,怕放你出来一个没伺候好被你跑掉,再抓就很费神。恶龙兄弟,你就在这铁屋子里忍受一会,等帮至高无上的奶们办好事,届时一定会给你自由,并且重重有赏。”
李伯阳和皮云凤走近一看,铁屋子里关着正是皮云花。
里面的皮云花衣裳褴褛变成一条一条,到处都裸露着身子,看起来令人心酸,皮云凤不由鼻子一紧,眼泪不由自主流下来,从身上脱下一件衣服深情递给皮云花。
“云花妹妹,都是姐姐不好,令你受苦了。云花妹妹,快穿上这件衣服,不要着凉。”
皮云花眼里闪过一丝狡诈,伸手接住衣服,手腕一翻衣服缠住皮云凤的手腕,用力一拉,皮云凤全身贴在铁屋上。
一把抓住皮云凤的发髻,皮云花狂笑起来,从口里伸出长长的舌头,快速向皮云凤舔去。
“哈哈哈,大美人,许久没有尝到你的滋味,老夫早就想得失魂落魄。今日久别重逢,老夫不客气了,就在这里尽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