献你妈呀!你以为老子是自愿的吗?难道看不出老子是被献血吗?上次你干吗不掐死老子?叫老子来遭受被欺凌的苦楚。
李云辉想张嘴骂个痛快,可嘴比平时重了不知多少,稍微蠕动一下就传来钻心的痛,只有在心里骂解恨。
三黑叹口气。
“本来以为再过一年就可以解封,这下可好,又得从头再来。而且这小子吐的是心血,比皮上血麻烦得多,元神都被封住。”
大黑凝视着躺在地上变形的李云辉,脸上相当的含蓄深远。
“也许这小子是我们的缘分,是一个无法摆脱的结,是宇宙圣灵派给我们的因果。”
她喃喃的一连下了三个宿命结论。
三黑沉思过后抬起头点点表示赞同。
“那条青龙在这关键时刻都不现身,好像就是在预示什么?”
二黑擦拭完脸上的血污不屑说,预示个屁!你又在做马前乱放炮。老娘活了快一百万年了,这世界上什么事情没看透?老娘才不相信什么因果,只知道老娘就是我我就是老娘,其它跟老娘一点关联都没有。
三黑瞥她一眼,轻声问,你看透了常不轻么?
二黑一愣,怔在当场。
大黑跟着紧逼。
“这小子没有修为的时候,宇宙圣灵都快要把我们逼得崩溃,这小子一旦有了修为,宇宙圣灵渐渐放松我们,最后还给我们一些甜头,你能解释这件事吗?”
二黑无语,陷入深思,许久抬起头。
“你说的对,可为什么宇宙圣灵当初不逼我?”
大黑望着深不可测的远方,幽幽道。
“如果我们能够参透宇宙圣灵,就不必在这里唧唧歪歪。”
参你妈啊!没见老子躺在这里气若游丝快不行了吗?还在那里若无其事长篇论道,从你们的口气里,老子若死了你们的好处也应该没了。
李云辉在心里骂个过瘾。
大黑似乎清楚他的心境,看他的神色甚是同情和歉意。
“我们不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情,见你睡得挺香不好打扰,便元神出窍散散步欣赏个夜景什么的。兴致刚浓被你下个血封,等赶回来为时已晚。不过,你不用怕,如果那个海云再来惹你,一定要他跪在你面前求饶。”
二黑咬牙切齿接着说,敢在老娘头上倒尿?如果不是怕影响你修炼,老娘要他的小命。
李云辉真想开口说,三个上百万年的老骚妖婆,晚上出去散步不就是想碰色狼,到时得了便宜又卖乖。
刚这么一想,嘴巴就传来痛楚,吓得他想都不敢去想。不一会,全身痛起来,似乎有人在动他全身各处。
当李云辉睁开眼,发现自己正躺在寝室床上,身上到处贴的是膏药。
柳云坐在床边,见他醒过来,脸上露出高兴的笑容。
“云辉师兄,你终于醒过来了,可把我担心死。”
听他的语气,李云辉似乎昏迷了好久。
柳云告诉李云辉,昨天晚上海云一伙见他昏迷过去才满意离开。柳云赶紧去找流云,流云过来以后,在李云辉身上擦了跌打药,忙了整整一夜。
流云临走时叮嘱柳云转告李云辉,这事不要张扬,在啸云院很多人都惧怕海云,也没有人愿意帮一个新来的,所以讲理讲不清。虽然李云辉长老会有人,但是县官不如现管,到时啸云院各打五十大板,海云已经进入二段无所谓,倒是李云辉惨了。
啸云院有个规定,凡是被逐出院门的永不录用。
李云辉一听这个规定神色黯然,然而想起大黑的话心里渐渐又高兴起来。
整整过了六天,李云辉才能下地走动,第七天才行动自如。
这六天来都是柳云守在身边护理,李云辉对他感激万分,视同救命恩人。到了第七天,俩个人才去报到处找流云。
流云详细询问李云辉的身体状况,李云辉一一回答,每句话里都带有感激。流云见李云辉没事,便给他和柳云入籍,发给俩个人一人一张修炼牌。俩人一看果真是齿洞。
在回去的路上,正好看见海云和五个跟班正在寝室前一块空地上嬉闹,李云辉径直向他们走去,柳云拉都拉不住。
见李云辉过来,海云停住嬉闹,对已经走到面前的李云辉邪恶一笑。
“怎么,身上刚装修的有点光亮,嫌刺眼又想拆掉?”
李云辉平静的望着他。
“偷袭算什么本事,有能耐在大众广庭下来一次。”
海云一听大为惊愕,一个八级炼者竟然敢**裸向一个二段炼者发出挑战?这可不是一两层楼的区别,这简直就是一楼的人想一探手去抢十层楼上人手里的苹果那么异想天开。
他摇摇头,以为自己听错了。
李云辉再次开口。
“今天我还未完全好,明天中午义膳堂见。”
说完转身离开,海云这才确定对方所言不虚。
李云辉这样说是今天心里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