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前来治水的官员一样,只是一个什么也不懂,只知道急功近利的人罢了。
而且,他看伊文思年纪轻轻,心里早有生出了轻视之心,对于他来说,这水治不治,与他没有多大的关系,而且,治水之事年年为他带来了丰厚的收入,而且,他根本就不认为,伊文思有这个能力把凌丰县闹了好些年的水灾治好。
伊文思认真打量了一下提坝,发现,他们往年用来堵提坝的东西,除了一些散石之外,几乎全部是一些没有什么粘性的泥土。看到这些,伊文思不禁微微皱了皱眉,用这些东西来堵提坝,在大水来临的时候,根本就不堪一击,皇帝那个老狐狸曾经说过,因为凌丰县的水灾,朝廷年年都拨了一大批震灾款下来。
若是只用这些东西来堵提坝的话,那么往年那些震灾款到了那里,这个不用想,也知道了。看来,凌丰县的水灾之所以总是治不了,除了方法不对之外,还有就是那些用来震灾的灾款,根本就没有用上,而是进了某些人的口袋。想到这里,伊文思心中冷笑一声,对卫全问道:“卫大人,朝廷年年拨款震灾,为何提坝到现在仍然没有加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