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五除二将衣裤脱掉,抱着胸脯怯生生的站在床头,她俩习武出身,虽然黑瘦一点,但胸乳坚挺,腰肢矫健别有一种刚劲味道,看得贵福哥心头火热。
“殿下,你要干什么?”少女问话也是怯生生的,带着颤音。
“不干什么,老子的小细佬现在能干啥?”贵福哥恼火的低喝;“也就是吸吸舔舔的干活啦,现在你俩躺床上去,既然你们不知道怎么叫,本殿就实际让你们知道怎么叫。”
于是两名无知而懵懂的广西女兵妹子就上了床,随后小色魔也上去了···随后里屋就传来吸可乐似的吮吸声,吧咂吧咂的很是起劲,然而刚开始被吸的两妹子没叫,少主贵福哥先叫了起来;“···哎呀,我的眼睛!你怎么拿拳头打我?”
然后是某女惶急的解释;“对···对不起少主,你,你咬我这里了···”
贵福哥的回答很霸道;“我咬你怎么了,咬你也不许打我,再打我就不要你了,听到没?”
“是···是···啊,啊!哎呀~~~殿下···”
于是叫声此起彼伏,两个妹子这次叫得都很逼真,可不一会儿贵福哥又叫起来;“哎呀!你,你怎么踢我?我这右眼···成熊猫眼了耶!嘶~~~~疼!”
另一个女声又急切辩解;“幼主殿下,俺不是有意的,你在吸,吸俺的···”
这次贵福哥更霸道;“吸你?吸你怎么了,老子还咬你呢!”
“啊~~~”
这次少女叫的更大声,带着痛楚,带着婉喘,最后带了些欢娱···
随后无耻的吸吮声更大声了,吸得的人很陶醉,被吸的叫得的很逼真,可好景不长,没到五分钟就有人在门外轻叩,于是贵福哥冷然哼了一声,继而问道;“人走了?”
“是,”黄五妹在门外低声回禀;“干王殿下早已匆匆离去,已经走了好一会了。”
“你进来吧,有句话要对你们说。”贵福哥吩咐。
黄五妹迟疑了下,绯红着脸把门开了一缝,闪进去又把门紧紧掩上。
卧室里贵福哥早已起身,顶着两熊猫眼坐在床头。潘芝、李芳兰两广西妹子双双呈大字型躺在床上,面若桃花般艳红,全身俱都红肿一片···有一种无耻叫若无其事,道貌岸然,说得就是贵福哥这种贱人。
贵福哥对三人说的一句话是;“今天的事情保密,对外就说我眼睛是练功时打的。”
而后他从随身包包里取出一对翠绿镯子,看了床上两妹子一眼,哼哼然的道;“你俩起来吧,本来这镯子孤要赐你俩一人一个,现在你一拳她一脚把孤打成熊猫眼,不给了!”
话音未落,两女就哇得大哭起来,那模样别提多委屈了,貌似有双双自杀的倾向唉。
“好啦好啦,开个玩笑也不行,给给给,戴上吧,还能给了别人不成,孤怎会白白欺负人。”
贵福哥哄人很有一套,千年文化传承呢,于是两女破涕为笑,那玉镯一只至少价值几百两银子,好像是从土豪苗沛霖宅子里抄来的,记不太清了···贵福哥搜刮的私货很多,身边随时备着几件送人。
黄五妹眼热了,女孩儿家谁不爱首饰,于是忸怩要求;“殿下,我也要。”
贵福哥意味深长的回答;“你么,过两年我再给你,肯定给。”
他倒不是舍不得几件首饰,不过有付出才有回报,否则就是赏罚不公,潘芝、李芳兰两广西妹子刚才付出很大啊。
黄五妹比其他女兵都大几岁,自然也含蓄稳重些,所以不以为意的笑笑,又轻松打趣的问;
“殿下,您好像对干王殿下很排斥啊,如今上上下下、满朝文武都说干王是个幸臣,您也这么认为么?”
“不,”贵福哥摇了摇头道;“他是个高尚的人,一个杰出的人,一个志向高洁的民族英雄,和他一比照,连孤都觉得自惭形愧,一无是处。”何止自惭形愧,他禽兽起来就不是人,能比么。
床上的广西妹李芳兰一边试镯子,一边穿衣服,还插嘴问;“殿下您也这么认为啊,难怪天王陛下这么倚重他,封他为干王千岁呢,这么说他主理朝政,必定会大有作为喽?”
“那是不可能的,这天朝满朝文武,多是苟且贪腐之徒,不学无术之辈,他的所有愿望构想,全无实现的基础,一切宏图伟略,不过是空中楼阁,美好愿望罢了。”贵福哥叹道;“他是一个执着而认真的大政之才,精英国士,可惜生不逢时啊,以他的性格,要么会在一片阻碍中磕磕碰碰,一事无成,要么象火炬一样,燃烧了自己,照亮了其他寻路者的道路。”
黄五妹认真望着贵福哥道;“殿下,您既然如此评价干王殿下,为什么还刻意疏远他,冷落他,您应该支持他,保护他啊!”
“保护?你以为我能保护得了很多人么?”贵福哥心说跟你说了也不懂,工业洪流铸就的帝国主义巨兽很快就会席卷整个世界,并且会联合满清这座残忍愚昧的封建大山压迫下来,一切农民革命都会被碾压破灭,自己能做得就是趁太平天国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