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儿,兰儿说明明就是,他一直喜欢的是你,要不然他对我两人的态度为什么会天差地别。我说哪有,是你想多了吧。我心里却在想,兰儿还真是傻,为什么非要去招惹一个不爱的人。
兰儿说我只会讲大道理,最后连自己说过的话都可以不作数。我奇怪的问她为什么会这么说,兰儿说我曾经说过你不会喜欢庄蓝的,但是她上次与明明的看到我和庄蓝在一起,说说笑笑,很亲密的样子,既然不喜欢,为什么还要这样。 ”
我想了想,良久才从记忆的角落里将那块我早就丢掉的东西捡出来。好像是有这回事儿,不过我只是和庄蓝说谈论了一些关于弗洛伊德的《梦的解析》和卡耐基的《人‘性’的弱点》,还有“世界三大小说家”的文章,然后又是塞万提斯的《堂吉诃德》
呃~这样一想,似乎我们还真又不少的话题,可是谈论就只是谈论而已,它证明不了什么。
兰儿说庄蓝看我和他时的眼神明显不同,庄蓝看她的时候像看一个小孩子,对她更多的只是迁就和关爱,对我却不同,总是有些道不明的东西,那分明是爱意。
我‘摸’‘摸’兰儿的头,自言自语的说:“不对啊,没发烧啊,怎么会这样。”
兰儿望着我,不再流泪,她说:“岽芳,难道你会的就只是逃避么?”
我又‘摸’了‘摸’兰儿的额头,不烫。但是我怕敢肯定的是她病得不轻。这病叫“一厢情愿”,一旦得了,总觉得别人也会像她一样“一厢情愿”,而且看到的东西总会变得很复杂,不管别人做什么,都一定和她,或者是跟她喜欢的人逃不开关系。
我皱皱眉,看着可怜兮兮挂着晶莹的兰儿,可爱的脸蛋,像一个小妹妹一样。我说:“兰儿。你是不是忘记吃‘药’了?以后千万记得要按时吃啊,可别放弃治疗。”
兰儿的早已收住眼泪的的眼睛,隐隐‘露’出一丝笑意,我看着她。耍趣的说。还是笑着的兰儿比较漂亮。哪像刚才,真是难看死了,我装出一副嫌弃的模样。
兰儿笑了。“岽芳”她说,“不知道为什么,总是和你在一起很开心”我试探‘性’的问了一句:“你该不会有喜欢上我了吧,我可不喜欢小妹妹哦。”
兰儿说,才不是呢,我的取向可是很正常的。说的时候十足的就像一个柔弱的公主,我其实有时候很不明白,为什么兰儿总像一个小孩子一样,都是快二十岁的大姑娘了,连照顾自己都不行么,算个账都能算错,回个家都能打错车。
兰儿连问了我几个“难道”。“难道现在这样不好么?”“难道长大就一定是种好事儿么?”“难道长大才会又喜欢的人也喜欢我?”
这个几个问题着实把我给问到了,我回答不出来。
不过即使是这样的兰儿也有很多人喜欢她,刚来大学的时候,她几乎是无数男生心目中的“‘女’神,”不过后来大家才知道,她只是个幼稚的孩子,像她的娃娃脸一样。幼稚得有点傻气,傻气得有些神经,神经得又有些偏“质”。所以她从打无数男生心中的“‘女’神”变成了“‘女’神经”。
兰儿偶尔也会从书面上和电视上看到的台词来说着她的道理,尽管这些道理总是会把我问住,支支吾吾的说不出口,但其实有时候我只是不想伤一颗单纯的心。
和兰儿在一起很轻松,不用‘花’很多的心思,很容易就可以和她一起‘交’流玩耍。也不用害怕她会生气什么的,就算是生气也只是一会儿的事情,这就是兰儿,单纯的像一朵出水的白莲得兰儿。要是说开心的话,倒不如说是我和兰儿在一起要开心得多。
那天之后,兰儿依旧会去找庄蓝,只是不再打扰他,默默的坐在他的身边,看着他看过的书。
庄蓝偶尔没有事情的时候,手上的笔停落在指间,不由自主的望向他习惯的方向,他脑袋在思考,那是他思考是的习惯。而那个习惯就是兰儿的方向,就这样也够兰儿开心很久的了。
那天中午,我一个人在坐在餐馆里,等着我最爱吃的东西。庄蓝来了,甩甩手臂,扭扭头走进来,径直走到我的对面坐下,然后很意外的对我说,啊!原来你也在这里啊。
还没等我回答,只见庄蓝眯着眼睛,眯成一条很细的缝打量着墙上的“菜单”,我在想他近视到底是有多严重啊,这么大的字都看不清楚。
老板走过来问他吃什么,庄蓝看了半天,说就吃那个什么吧,老板问他什么是什么啊,这里没有这道菜。庄蓝眯着眼睛指着墙上的一道“山椒‘鸡’米线”,说就要那个什么‘鸡’好了。老板问他要不要辣椒,庄蓝说少来点吧。
结果米线上来的时候,庄蓝看着白‘花’‘花’的米粉,上面落着几块‘鸡’‘肉’。不禁埋怨道:“老板,怎么清汤寡水的啊,你给加点油啊。而且我不是说来点辣椒么,辣椒呢?”老板说你先吃着吧,要是觉得不够我一会儿再给你加点红油。
庄蓝才吃几口,是吃得大汗淋漓,每吃一口都会引起他剧烈的咳嗽,头发都被汗水粘成一撮一撮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