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年,乔熙又辞去了自己的工作,尽管老板如何的挽留,乔熙对他多次开出的不菲的薪金无动于衷,乔熙的去意已决。
乔熙先后去过韩国的首尔、日本东京、马来西亚的吉隆坡,现在正在美国,不干别的,就为了看看旧金山的雨,然后办一场自己的画展。
在这之前乔熙办过一场说小不小,说大不大的画展,画展免费开放,城市里人来人往很人,引来不少围观的群众,还有其他国家的旅客。朋友笑话乔熙太天真,如果这样都行的,你不如在每张画的一角标注上价格,如果你画得够好的话,应该会有人买的。
乔熙觉得朋友的话很有道理,真的就信了,在画的一角上真的都标注了价格,那些价格实际上在他的心里已经很低,而且他也不缺这点钱,也没真的想卖出它们,结果就让一场好好的画展变成了画作展销会。
可是没想到的是,乔熙的一幅画被一个老外看中,那老外想买乔熙的一幅名为《泪》的画作。那幅是乔熙的得意之作的其中一幅,应该说这里的每一张都是他的得意之作,乔熙是个完美主义者,他尽力让手下的画找不出任何的下次,因为他觉得哪怕是一丁点瑕疵都是对自己对别人的一种欺骗。
那个老外问乔熙:“ing?”
乔熙很久都没接触过英语,完全的是在吃以前的老本,可是还是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那个老外指着墙上的那幅画又说:“ure,icanbuy?”
乔熙挠挠头,表示听不懂,那个老外见乔熙没反应,直接从兜里掏出一张支票。写给乔熙。乔熙大概知道那个老外是想买自己的画。不过从那个老外的穿着上看并不像有钱人,银白色的头发,胡子拉碴的。带一个金丝眼镜。不过既然有人喜欢就给他好了,也算是最自己的一种肯定。乔熙接过支票。看到支票上好像多出了一个零,他没想到他会给这么多,想说他给多了,其实用不着这么多的,无奈英语不好,半天憋出几个单词:“you,呃?much!”
那老外见乔熙接过支票,摆摆手。高兴的转过头自顾自的欣赏墙上的画作。
乔熙对他说:“先生,你给多了。”一想他一个外国人怎么听得懂自己说什么呢。拿着支票,捂着一个零对他说:“先生是这么多,你多写了一个零。”
那老外指着自己的耳朵说:“understand。”
乔熙指着支票一边比比划划,一边一字一顿的说:“你...给...得...太...多...了!”
乔熙累得满头大汗,那老外似乎是听懂了,笑了笑摆摆手说道:“ly,theauthoroftheseusemeasurethevalueofitinmyheart”。
那个老外乔熙还是听不懂,乔熙拉来不远处的朋友,他这个朋友是公司里搞“外交”的,就是没事儿和老外谈谈生意。给老板当当翻译什么的,会几国语言,英语对他来说应该没问题。
朋友没想到一句玩笑话。乔熙真的就把价格标上,把画给卖出了,还居然卖出去这么多。乔熙让他给翻译翻译,说你给多了,不用这么多的,那朋友果然英语不错,和那个老外谈了几句,乔熙问他说的什么,那朋友笑着说:“人家是说啊。他很喜欢这幅画,说你把它画得很完美。它值这么多,还说不要用这种东西来衡量这幅画在他心中的价值。”
乔熙没想到他会这么说。似乎遇到了人生的伯乐,就算是白送给他都没关系。但这幅画现在还不能给他,要等画展开完才行。他叫朋友翻译给那个老外听,那个老外很理解乔熙说可以。乔熙把支票送还给他,那个老外连连摆手,用蹩脚的中文说:“不!不!你得的,itrustyou。”
这回乔熙大概明白了,那个老外大概是想说,你应得的,我信得过你,然后又去欣赏乔熙的其他画作。
画展来了不少的人,还有一些学生,乔熙很乐意为他们讲解话中每一个故事的来源,和他的灵感,还有关于一些绘画的技巧什么的。
画展结束,乔熙包好画,将那副《泪》亲自送到那个老外的旅店,那个老外很高兴,对乔熙直说:“好!好!好!”然后又说了一连串的英文,乔熙还是半懂不懂的,那个老外请他喝茶,乔熙对茶倒是没什么研究,喝了几杯觉得挺香的,很入口,只是他品不出茶的好坏来,淡淡觉得比白开水有味道些。
乔熙走的时候,那老外也很热情的说了很多话,一概是英文,乔熙也不管他说什么,时间不早说完拜拜乔熙就走。
后来乔熙经过这么一小小的鼓励,他觉得他是时候该完成自己的梦想,于是就把工作给辞去,然后跑到韩国去。每到一个地方,乔熙就带上一些小礼物回去,他想带给杨紫,杨紫应该会喜欢的。
他在韩国他买了几罐好吃的泡菜和一对紫水晶耳环,日本买了两个和服娃娃。他又跑到马来西亚买了一条锡米胆,不过这个却是买给林墨然的,他喜欢这些,环在手腕上,看起来还不错。乔熙还专门让人在每一粒珠子上刻上佛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