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他,但是经那个男孩一教,会了几分。平时一有时间跑到音乐教室去找薛老师,向他请教些个,夏香艾的音乐还不错,几个月下来就学得有模有样的,还会弹好些个曲子。
夏香艾拿着吉他轻弹了段,感觉还不错,稳了稳姿势,清了清嗓子,一边弹一边唱,“多少个夜里,滴答如水梦,梦里的你,凝眸四月的花雨、、、、、、”林墨然一愣,转过身去吃惊的看着夏香艾,夏香艾继续唱着,“星夜的伤口,流行交汇的痕迹,枫树下的你,依诉曾经的话语。”覃超也转过头来,两人静静地听着夏香艾的歌,只有张枫还在思考怎么破林墨然的这招“连环马”。夏香艾的声音很甜美,唱出的歌温软明净,像是飞舞的蝴蝶在花丛中翩翩起舞,也像是叮咚的泉水在山间流淌,滴滴答答,但却没有了这首歌词里那淡淡的忧伤。夏香艾唱着,“我想,我爱上了你,为你,倾尽所有的诗笔,相约,四月的梦里。”歌似乎很短,唱完覃超还意犹未尽的样子,闭着眼睛,想着刚才的曲调。林墨然看着夏香艾,不知在想什么想得出神,拿着手中的棋子迟迟没有落下,张枫也听了会儿,直到听见夏香艾弹完,林墨然拿着手里的棋子都没落下,张枫急了,“墨,你到底下不下啊。”林墨然回过神来,有些慌张,结果就是这一子,林墨然把车给送到对面的马蹄下了。林墨然这一子下的自己都走后悔了,但是他又不愿悔棋,悔棋他是从不干的,即使输掉也没关系。张枫就看不明白了,还以为林墨然这一子下得有诈,迟迟不敢用马去吃他的车,覃超说,可以吃吧,拿着马就把林墨然的一个车吃了。结果看见林墨然并没有什么诈,是真的下错了一颗,不过这是张枫和林墨然下象棋以来,为数不多的失误中的一次。
“墨,你怎么会下这么一手。”张枫还想不通。
“呵呵,这只是失误。”林墨然说,不过这个失误似乎太明显了,张枫还以为是林墨然故意让棋,让子可是很侮辱人的。覃超倒是不以为意,一边下一边和夏香艾说话,“这首歌很好听,是你写的么?。”
夏香艾得意洋洋的说:“那是,但这首歌不是我写的,是别人送给我的。”
“哦?是谁送的,我怕认识么?”覃超问,但想来身边音乐好的除了夏香艾之外就似乎没人了,但是夏香艾又说不是她写的。
夏香艾摸着弦说,“是一个朋友送的,你们不认识,”夏香艾本来想说是一个朋友送的,但是那个朋友卧连名字都不知道,说出来他们会信么。而且那是自己的事儿,她不想别人知道。
林墨然“哦”的一声,把子落在张枫的炮口上了,张枫恼了,“墨,你是故意的吧,不带这么侮辱人的。”
林墨然一看又下错了,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不好意思,这回是真没看见。”
“那上回就是故意的喽。”
“不是,你知道的,故意这么说。”林墨然反驳道。
“我故意什么了,明明就是你故意侮辱人。”张枫气哼哼的样子。
“好了,我不和你争,算你赢,再说争赢了又没糖吃。”林墨然呵呵的笑着。
覃超倒是无所谓,在他眼里一场棋的输赢是无关紧要的,而且他也不太喜欢下棋,下了几局就把位置让给了张枫,自己和夏香艾聊天去了。
“能再把这首歌给我弹一次么。”覃超问。
“当然可以。”夏香艾拿着吉他,又把刚才那首曲子弹了一遍。还饶有兴致的在原来的基础上加了段,经夏香艾这么一加,原来的曲子变得轻快了些,别有一番滋味。
覃超笑着,“真不知道你当初为什么学音乐,学着学着就放弃了,你明明就这么就天分。”
夏香艾不以为意的笑了笑说,“这有什么嘛,我的天分可不止这些,要是什么时候我喜欢上美术了,我也会去学的。”
一会儿,响起一阵咚咚的敲门声,覃超跑过去,原来是徐蕊和黄雨琦,徐蕊一脸抱歉的说,“不好意思来晚了,生日快乐,覃超。”说着递过一个包装得很细致的礼物,不知道是什么。黄雨琦则很爷们的拍拍覃超的肩膀,“生日快了,”送给他一包琴弦,包装得着实不怎么好看。然后跑到林墨然身边,看林墨然下象棋去了。
外面下了很大的雨,而且徐蕊还是和黄雨琦共用的一把伞,徐蕊撑得伞,她怕雨淋到黄雨琦,就把伞往她那边挪了挪,结果自己淋湿了,黄雨琦倒是没湿多少。覃超看着徐蕊,一半头发都是湿漉漉的,接过徐蕊手中的雨伞,挂在阳台上,又去拿了干毛巾递给徐蕊。徐蕊不好意思的接过覃超手中的毛巾,闻了闻还有淡淡的,和覃超身上一样的味道。
一下又来了两个,覃超想到一个蛋糕可能不够吃,于是跑到厨房里打算做点饭,再炒几个菜,刚系上围裙,拿着锅铲,又听见咚咚的敲门声,覃超去开门,看见夏香艾、徐蕊、黄雨琦她们在打扑克,看见覃超的这身行头都忍不住发笑。
“覃超,认识你这么久以来,就看见你今天最帅了!”黄雨琦笑着说,说完大家哈哈大笑吗,覃超也笑了。覃超打开门,看见王学贵站在门口,“贵子,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