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后,便是只有我一人在,也不许再说这样的话。”周玉年暗暗叫苦,先生我的承受能力是有限的,没有你那般强横,先生我的小心肝是很脆弱的,不像你那般胆大包天。
夏湘继续点头,只是看向周玉年的目光有了一丝轻微的促狭嘲讽之意,好像在说,您的胆子敢再小些吗?
这意味深长的目光刺得周玉年浑身不舒服,他连忙打岔问道:“那你想嫁到谁家去?”
真是奇怪,嫁人嫁人,嫁的是人,怎么总问要嫁到哪家去?祖父如此,周玉年也是如此。谁又能保证哪家出产的男人注定品质优良?
“谁家少年足风/流,我便嫁到哪家去。”夏湘咧嘴一笑,管他什么父母之命,媒妁之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