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对他热烈的回应,虽然轻然,却很坚定。
上官慕鸿心头一动,身子往前一压,把人儿压进软榻,红唇覆上。
莫兰惊恐,急忙抓着他脖颈两侧,轻呼,“有人在呢!”
要亲就稍微点到为止就行了,何必非要用这种姿势?把她压在床上乱来,多丢人?旁边还有个贼女偷看着呢!
上官慕鸿轻笑,“原来你也有腼腆害羞的时候?”
床下,丁璐窃窃贼笑。她之前在主子密函里,说了莫兰一堆坏话,无非就是说她怎么怎么勾引男人,还说她和九王爷亲了嘴,虽然是为了救九王爷才亲的嘴,可她分明感觉到了主子身上洋溢着浓烈的醋意。她主子就是故意惩罚她来着。
上官慕鸿轻声一句,“反正我无法碰触到你。这么点甜头,你就别推拒我了。”上官慕鸿一手一只手腕紧紧抓住,狠狠压在她头颅两侧,脑袋压上,隔着那层软胶皮衣,那种撩人心弦的亲吻,叫他难受至极。
别说他会难受,被他压在身下的人儿,更是难受。
他今晚是要叫她知道,他冰冷的外表下,究竟有着多么滚烫的心?
一旦他的病给治好了,那她可就得遭殃了。
床边,丁璐看得是津津有味,她就是不走,故意不走,她还要看到她家主子舍得离开为止。
好半晌,上官慕鸿微微退开身子,沙哑的嗓子,低声一句,“我听丁璐说,你家大哥和二姐,能治好我的病?”
脸蛋红扑扑的莫兰,一摇头,“瞎说,我什么时候说过这种话?”
“我相信,就算你没说过这种话,我的病,你应该能替我治好的吧?你连暴毙的九哥都能救活,而且,你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光是得到一丁点的信息,就能准确说出我身上的病理,我想,这世上也就只有你能治得了我了!是不是?”
莫兰被他刚才那一吻给吓坏了,原本她的确信誓旦旦的想过要治好他来着。但是她现在,已经决定了,“我尽量帮你吧,但真的无法保证能治好你哦。”就让他这么病着吧,这样他就不能在她身上乱逞能了。
一个模凌两可的答案,上官慕鸿拿她没辙,只能继续低头欺负她,反正都是隔着衣服的,那就索性……。往下吧……
“嗯哼——”上官慕鸿喉间发出一道命令。
丁璐一听就懂了,下面八成还要过火,她不能再观看了。
丁璐万分识趣的告退,替他们俩关紧了房门,不过她没有回房,而是把耳朵贴在门板上,偷听。
不一会儿,她身后突然冒出来两名男子,也学着她,附耳偷听。
丁璐差点被这两位神出鬼没的师哥吓到尖叫,幸好她定力好。
两男一女乐滋滋的偷听着,听见屋里传来女人破骂声的时候,他们心情更是美到爽爆。
平宁听见屋里的骂声,笑了,“莫家小主的脾气,好像有点暴躁啊!骂人的话,说得可真……。露骨!”
丁璐骄傲一句,“何止啊!她踹人蛋蛋的时候,更加凶残!”
“什么?她还踹人蛋蛋?”
“是啊!那是她的拿手绝活!不过近几日,她在宫里很少使这招,她怕太招摇吧?”
“啊,那你可得好好跟主子说叨说叨,叫他提防着点。”
屋内,顿时传出某娃的暴喝声,“啊!你这电男,给我滚啊!你电到我了!”
不一会儿,房门被打开,门口站着一个脸色阴沉的男人,满头大汗,身上还发出阵阵兹兹兹的可怕声音。
三名手下,二话不说,立马后退数里。
这可不是闹着玩的啊!
“主子,您要不要先吹吹风?冷静一会儿再走?”
上官慕鸿简单应了句,“嗯。”说完,他就走去苑落外的石桌旁,像个木头人一样坐着,一动不动。
临近年底,莫兰越来越忙乎了,饮食方面,一点也不注重,有时候甚至三餐不吃,饿得人都晕过去,第二天醒来继续干劲十足,因为老妈子安玉不在她身边,丁璐只能充当第二个老妈子,兜里永远都备着糕点,时时刻刻应付某人肚子叫。
卢茗来了皇宫,面了圣,皇上钦点他当御前茶使,官从七品。这次晚宴的茶水,由他负责。
另外,卢茗带来的一个婢女,听说是皇后娘娘请来的,飞月楼阁里的调教厨女,皇上和皇后亲自尝了她手艺后,也封了她御前点心师,官正九品。这次年底晚宴的点心,由她负责。而这位婢女,就是茶女毕和莲。
宫里的丫鬟们,奇怪得要死,为什么突然来了两个点心师和茶使,都是来自双城的北城?那位特厉害的掌事姑姑莫兰,也是出自北城的。
北城的人,怎么这般出众?随便出来个人,都能封个小官当当?
卢茗和莫兰曾经在后宫见过面,只是他们俩见了面,没有搭讪,而是对视一两眼,他走他的路,她走她的路。
那份默契,那份心照不宣,已经不需要用言语来表述的。
卢茗心里有千万句话要跟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