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被剑气一引,竟然翻起一片片的水幕,水幕宛如幕布一般,被一股看不见的劲力高高掀起,一层层笼罩向四小扁舟。
她微微一笑,身法诡异,宛如香象渡河,连踏散落河面的碎红绸,隔着水幕一剑刺出。
越清寒本就以身法轻盈灵活见长,她观察四人,早就看出南蛮子块头大,行动缓的特点,所以造出水幕遮挡四人视线,立刻向行动迟钝的南蛮子刺出诡异的第一剑。
南蛮子早在水幕盖头之际便心生警惕,眉心祖穴隐隐跳动。
一种极其危险的感觉弥漫上来,令他打了个冷噤。
突然间,一剑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刺破水幕,刺向自己的眉心,他双目瞳孔瞬间收缩,心中大惊。
这一剑无声无息,就算刺破水幕也没有泛起任何声响。
他来不及多想,身体本能后仰,试图躲过要命的一剑,同时狼牙棒棒头倒冲,猛击向剑身。
“铛!”一声脆响。
南蛮子堪堪躲过刺杀,身体倒在小舟上,有些狼狈。
“咦?”越清寒微微惊诧,这一剑竟然被他躲了过去,虽说样子狼狈了些,可几乎没有受伤。
而剑身传来的上冲之力,令她惊诧。这股力很强,令她虎口发麻,这蛮子虽不灵活,但果然是天生神力。
越清寒冷哼一声,使了一个四两拨千斤的法门顺势借力,陡然跃起,又以泰山压顶之势以剑做刀,狠狠朝倒下的蛮子挥出一刀。
这一刀挥出了她七成力道,力图第二招就把他收拾了。
“奶奶的,偷袭我兄弟——”
千钧一发之际,一把金蛟剪突然如火里种莲一般诡异地冒了出来,剪口瞬间张开,如鳄鱼张嘴,试图架住这一刀。
“铛!”
金石交相之声如同蚀骨之音钻得所有人耳膜生疼。
越清寒化剑做刀,猛力一击,又岂容易化解,一股力道传入金蛟剪,震得断头鬼双手骨头生疼,吱吱的裂骨声瞬间被散架的小舟破败之音覆盖。
巨力被断头鬼导入脚下小舟,小舟承受不住,竟然断开两截,碎木四散。
断头鬼架着金蛟剪瞬间被打入河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