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用问吗?等会,我来给你演示一遍,免得要憋坏了你这个‘假丫头’,那就更嫁不出去了。”人随声进,紫燕边说着话,边朝着“败女郎”瞪眼怒目,声嚷起来:“你这个‘假丫头’,只知道巴结大队长,眼里就再没有别人!为什么不给我也沏杯茶?人家也是跟着跑了一趟,没有功劳,同样要受颠簸。你这个‘假丫头’,真是岂有此理!”
紫燕因见“败女郎”李小刚,他只拿一只杯子在冲水。假以很不满的,就跟吵架一般对他说话。她从来不象别的人那样,要喊他“败女郎”这个绰号,虽然李小刚的脸儿,的确太过白嫩秀气,性格也比女孩还具柔情、面涩,但却缺少男子汉的英挺、严峻、和那种威武的刚劲。
因紫燕觉着自己,更是个超众的大美人,如果也要喊他“败女郎”的绰号,那岂不是甘愿,要把自己也比下去?所以,她从来就只喊他‘假丫头’。”
而李小刚,他每当听到紫燕喊他“假丫头”,不是发急,就是投降缴械:“我服你紫科长,这张嘴儿厉害还不行吗?沏茶也要有个先到后至,谁又能知大队长之后还长着‘尾巴’?你干吗要急成疯猴似的!”
尽管他很不满紫燕,总是要喊他“假丫头”,但手上却不敢怠慢,只好不情愿的再沏上一杯茶,却不端在她面前去。
李功对下属们,于紧张的工作之余,时常斗嘴、干仗,互相开炮轰击,早已司空见惯,他一般是不加入自己的火力,只是抱着观战,或只是瞧看热闹的态度。
吸溜两口茶水,李功问李小刚:“你这个留室副主任,今天,是否还有其他情况报告?”
“败女郎”忽然想起来,边赶忙掀动着值班记录,边显一副不无含神秘的样子,向李功报告说:“唔!对了,还要向您报告:履行公案方面的事暂且没有,但有您私人方面的情况……”说着,似有意无识的,偷瞧紫燕的脸色与表情。
李功觉着好笑,就不等李小刚说完,便开口打断他:“扯淡,你小子是在闹什么玄虚?我有什么私人情况?你这小子,简直岂有此理!”
紫燕认为,该“假丫头”,一是在无事下故意逗耍;二是抱有意识的,要诱使自己上当。就插嘴说:“你‘假丫头’,又在胡扯什么?大队长是连心、肝、肺都没有的‘空膛动物’,又从何来私人情况?既是想要讨好,也不能违背真实的逻辑。”
紫燕在同时,自然是想趁机下,不无要抱复李功:因他在对他们两人之间的私人问题上面,总是抱一副漠然和冷淡。由然,在这心里不无担心:他若真有“私人情况”,或再冒出一个“她”来,那么,她非一定要去上吊不可。
听“假丫头”一副理直气壮,不无大含报复性的,直冲着她的脸儿说:“难道……你是大队长肚里的蛔虫?又怎知他没有私人情况?瞧你脸上风平浪静,可在心里,早已汹涌澎湃,波滔有几丈高的猴急了!简直是在多嘴多舌,前身也一定是,从第十三个属相变来的:总是爱乱呱呱的‘黑老鸹’!”
他的目的,本就是为了要耍弄和报复紫燕,趁机向她发动进攻,知她心里,早就装着大队长了,这已是人所共知的秘密。同时,也猜知到:她若听到大队长有“私人情况,必然是要产生误会,一定是想得知下情。就故意的拿作起来,假意佯装一副很生气的样子,干脆谁也不理睬了,就坐到一边去,顺手拣张报纸在看起来。
紫燕此刻,不亚于是被一颗反击的炮弹,轰炸得她一时面红耳赤,把才刚喝进嘴里的茶水,真想朝“假丫头”喷去,但却碍着李功在场,又觉着不雅举,就只好忍耐着,这股要好而无奈的犟劲,连同茶水一起咽进肚里。
但是,她却暗自竪着耳朵,是要听他“假丫头”赶快说出来:“他到底有什么私人情况?还是……”
大家一时都沉默起来,李小刚在这回,觉着心里好受极了,因见紫燕似乎已认输了,低头不语,一时处于羞宭与尴尬中。使他首次觉到,好象打了个胜仗的将军,就故意把报纸档在脸上,下意识的,大声地“嗨、嗨、嗨!”干咳数声。
对李小刚的几声干咳嗽,紫燕气得暗暗咬牙,知他今天又跟自己叫上劲了,就在心里谋划起来,要怎样才能彻底的,制服这个“假丫头”的腹稿。
因她跟他们个别几人开玩笑惯了,他们不但从不怕她,反而总是在趁工作之余,就在她身上作文章、捉弄她、寻开心、找乐子,好增添笑料。
李功见他们两人又叫上了劲,便哑然笑着站起来,隔桌伸臂够手,欲想拿过值班记录自看。不料,被在近边的李小刚发觉,猛地一把抢在手上。并听他说:
“我写的字迹太潦草不堪,别人看不懂的,反倒惹人笑话,而且……”他故意斜起眼觑视紫燕,显现出一副为难的样子:“大队长,情况的内容……那是要为您保密的,不然,我在今后,向打电话的人,可是难易作交待的。”
“你这小子,究竟是要闹什么鬼?越闹花样越象真的一样!如果内容真的需要保密,你能会往这个记事本上记吗?还不快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要是真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