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独守空房?”
小幸听着浴室里的流水声:“那个_”
“哎呀,你就别那个这个的了,吞吞吐吐的一点都不像是我手里强将的样子,而且夫妻俩好几天不见,当然是要好好温存一下。”
小幸被说的脸通红:“那个,其实不是你想的那样,不过他在洗澡,我等他出来后跟他打个招呼再下去。”
毕竟她们住的不是总统套房。
戴娇更是笑起来:“你可真有意思,行了,今晚上就好好伺候你老公吧,回城后我还要去挑钻石呢。”
钻石跟属下之间,当然钻石比较帅。
浴室里的水龙头关掉,他擦着头发出来,看着她靠在窗边的桌沿上打电话,好像在犹豫什么。
“谁的电话?”他走上前。
她转眼,看到他那小麦色的肌肤露出一些,那精致的轮廓更是让她一下子移不开眼:“哦,戴娇!”
他没说话,转身往卧室走。
她挂了电话,转头:“那个,我…。”
她今天确实是吞吞吐吐。
他转头:“不早了,还不睡?”
那俨然一副理所当然要她跟他一起睡的样子,小幸张着嘴巴说不出话。
但是他真的忘记前不久他们俩才开始闹离婚。
“我还是去跟戴娇作伴吧!”
她抿唇,说出这样的话,却还是觉得暧昧。
“你没钻石重要!”他笑一声,话却很真。
小幸受到打击:“她只是表面上那么说。”
他便抬眸看她,那如墨的眼眸里有的是冰:“你要走,我便不烂你!”
小幸滞住,什么也说不出,隔了四五秒他才又说:“但是你想清楚了要走还是要留,我不喜欢反复。”
他进了卧室,她坐在客厅里发呆。
来了又怎样?
他还是那样,她也没办法让自己贴着他身上。
终究是缺了点默契。
但是他后来还是出来:“我们交流一下!”
她抬头,然后转身看着站在卧室门前的男子。
他貌似很认真:“你过来,我们交流!”
小幸起身走过去,却是什么也没多想。
但是,狼是多狡猾呀。
她还没等走进去,他一伸手把她拽进去,门被用力的关上,发出‘啪’的巨响,然后他便抓着她两条胳膊,堵住她的嘴巴,堵的严严实实。
小幸吓坏,用力的挣扎,却怎么都挣扎不开。
他霸道的亲吻,甚至有些折磨的她的唇瓣发疼。
无论她的粉拳如何用力的对他,他却是紧抓着她,当她好不容易抬手想要扇他,却被他有力的大掌立即抓住然后困在背后。
疼的她发出唔的一声,他却不管,硬是把她摁在了身下。
她大喘着气,感觉着他在做的事情。
很快,就是一场。
她累的动不了,他的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告诉你,这件事上你如何反抗都没用。”
她气急,张口就咬他。
他不动,任由她咬住手臂。
她恨的眼泪模糊,他却是格外的认真:“明天带你去爬山。”
她气的转头:“我不去!”她是来干正事的。
他笑了一声:“这可由不得你!”
小幸又回头,恨恨的瞪他一眼:“腿长在我自己身上。”
他说:“那我们找一条绳子!”
她立即知道他接下来要说什么做什么,气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却是说不出话。
他便轻轻地抚着她的肌肤:“你今晚生气的样子也很可爱。”
她的小脸又是一阵红,脑子里嗡嗡的。
他那话,怎么都听着不对劲,暧昧。
深邃的黑眸望着她那执拗的眼神:“傅执,卓幸,想来你的性子跟我们俩的名字就是一模一样,所以,我们的缘分或许是在我们出生的时候就注定了。”
她却突然不服气:“傅总,我跟你可不是一起出生,我比你小很多!”
一提年龄,傅总虽然不服老,但是被小妻子提醒这个,还是觉得有点不爽:“你在说一遍试试?”
声音里不自禁的多了些威严,她看着他:“傅总,我比您小了五岁,您这个年纪就不要再强取豪夺对我这个小女孩。”
他笑一声:“你也算小女孩?”
说完后又低头堵住她的嘴:“你也算小女孩的话,比你小二十多岁的我们的女儿该怎么自居?”
她不由的脑子就动了动:“小小幸是宝贝!”
他含糊不清的声音:“你才是我的宝贝!”
然后卧室里安静下去,她也没了气,只是盯着他,连他的吻都不会回应,也不拒绝。
但是一个人的亲吻有什么意思?
傅总终于恋恋不舍的离开她:“怎么了?”
她再也不想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