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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边说边往马车那边走,并没有发现有人在打量他们。
回了府,陈致远吩咐人摆酒要给芸娘庆贺,而芸娘则趁这个时间给家里写了封信,把好消息告诉她们,其实最重要的是想他们安心,知道她和月季都好。不至于太过挂念。
写好了信,四人好好的吃了一顿,芸娘和月季也陪着喝了两口水酒,轻松了一番。
第二日慕先生回来听说了此事也很高兴,夸奖了芸娘两句。
芸娘客气了两句,拒绝了慕先生让几人出去去散心的提议,说要在府内尝试新菜。
慕先生没有勉强,随芸娘去了。
芸娘就和月季静下心来练习菜肴,虽然离比赛只有几天,她们不可能有什么提高,可却不能松懈,每天该做的练习绝不少。
每日二人都在练习自己的厨艺,琢磨新菜,做好的新菜总不能扔掉,都让慕先生,陈致远和林云飞吃了。
三人有时间觉得是享受,一道从来没有吃过的菜,觉得新鲜,加上味道又好,自然乐意品尝。
可有的菜芸娘做的也并不成功,味道古怪,吃的三人直咧嘴。
慕先生还好,芸娘和他客气,不会问太多,可林云飞和陈致远却苦不堪言,芸娘问意见,他们只能说出好吃不好吃,哪能给专业的意见啊,常常被芸娘追问的词穷,看的慕先生好笑不已。
不过因此他对于芸娘多了份好感,这个女子有一股钻研不服输的精神,对待食物很认真。这不是每个人都能做到的。
日子很快就到了第二次比赛。
先一天芸娘和月季并没有刻苦练习,而是轻松过了一天。芸娘不想因为超负的练习让自己和月季体力不支,那临场不一定会有好的表现。
慕先生又是当值,几人和上次一样做马车到了比赛的地方。
这次来看热闹的人更多了,甚至还有不少小贩,卖茶水、卖水果、卖干货。
别说,他们的生意还真不错,不少人边吃着边议论,边等着看热闹。
马车接受了检查被放了进去,芸娘他们又被领到了灶台前。
灶台已经被拆除了不少,这次芸娘排在了二十号。
依例检查了一番,发现并没有不妥,林云飞和陈致远离开站到了两边的人群处。
芸娘和月季在打量食材和临近的师傅,还有远处那些观看的人。
林云飞则拉着陈致远低语:“我进京后就派人打听那刘家和刘家小姐的品行,可打探来打探去,都说那刘大人是个好官,为官清廉,那刘小姐品格端庄,是个大家闺秀,并无半点不妥,可我总觉得有地方不对,可具体却说不出来,这里面一定有事。”
“我也觉得,以刘家的条件,绝对可以给刘家小姐在京城挑选一个家世不错的嫁过去,却为何选了你家?不是说你家不好,实在是他们对你家并不知道根底,就贸然的下嫁,又山高路远的,走躺娘家都不方便,按你说刘家小姐又无不妥,这事确实透着古怪。”
陈致远赞同林云飞的观点,可他们并没有打听到不好的地方,总不能无中生有吧。
“父亲上次来信已经在问这事了,让我赶紧回话,说媒人催的紧,我家不是诚心议亲,在摆架子,还说刘家有些不高兴,觉得我家没诚意,放话说如果我家没有诚意那就算了,不议也罢!我那个继母天天和父亲闹,我那个弟弟更是吵闹不休,言说这亲事不成,他就出家去。父亲很是头疼,我不能总拖着,即便不同意,也要有个正当的理由吧。”
林云飞眼里透着无奈。
“再等等看,回去我把这事和师傅说一说,咱们在京城并没有人脉,太深的肯定打探不出来。我师傅不一样,请他出面,肯定能有消息。”
陈致远安慰着林云飞。
“那就多谢致远了,本不想让伯父出面,可我实在放心不下,若是对方真有不良目的,那林家所要承受的就是灭顶之灾。”
林云飞拱手,心里很感激,就像陈致远说的,他们在京城没有人脉,打探的都是表面的消息,若是慕先生肯出手,那不愁打探不出来。
“和我你还见外。”
陈致远轻轻的捶了林云飞一下,二人相视一笑。(未完待续)
ps:我们这里好冷啊,感觉和别的地方不是一个世界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