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修改。
“你们可以出去了,我想休息。”安兰见从两人口中探寻不到什么,她也拉下脸来,怎么着咱也是有尊严的不是
你以为只有你们才会冰块脸吗也太小瞧咱了不是
“你~”月儿气愤不已,她一把挥开拉着自己的桩儿,走到安兰身旁,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你想死,我成全你。”月儿说罢正欲动手,桩儿立马挡在她面前,只是斜睨她,神情中透出丝丝不悦:“他是主子要的人,你不能动。”
“你,哼”月儿仿佛顾及什么,只是恨恨地瞪着安兰:“今天算你运气好。”
“谢谢夸奖。”安兰得意挑眉,她现在总算明白了,抓自己来的人不在,所以她们没有对自己用刑,看来自己对于幕后之人还有利用价值,所以自己现在才能四肢,额完好无缺而且他们内部貌似也不太和谐,如果能够让看守自己的这两人反目就好了
“你”月儿面容姣好的脸有了一丝扭曲,她指着在石床上躺下的安兰愣住了。
“她真要睡觉”月儿瞠目结舌地看着这个旁若无人的女子,她不是应该哭闹吗她还是不是一个女人啊作为一个阶下囚,她难道一点儿都不惊慌吗素闻沈九少性子乖张孤僻,很是不好相与,现在他夫人性格也是如此诡异近墨者黑一定是了
桩儿只静静地看着安兰,她心中虽然也很疑惑。但是此刻她也不得不佩服起安兰来,这人,临危不乱、处变不惊。是一个女中豪杰。
月儿见桩儿不答理自己,她重重的哼了一声以表达自己的不满。
安兰半梦半醒之间发觉自己被抓,她挣扎着坐起来,狠狠地眨了眨眼睛,使劲地掐了下自己的脸颊,不可置信地看着身下的石床,终于相信自己不是在做梦。原来自己是真的被掳走了,而且是高手坏绕的家中被抓,这是否代表抓自己的人武功深不可测;亦或是沈家的宿敌如果是后者。这事儿可就难办了
安兰无助地蜷缩在石床上面,她紧咬着嘴唇,努力抑制自己心中的叫嚣,墨轩。我应当怎么办呢
“桩儿姐。月儿,你们快去用膳,换我来看着她。”不知何时,一道白色的身影悄然推开石室的大门,出现在安兰半米远的地方。
“好,幸苦你了。”桩儿对来人微微点头,而后目不斜视地走出石室。
“影儿,你怎么”对她这么客气当然。月儿后半句话没有说出来,算了。今天有些乏了,就不同桩儿计较了。
“月儿,桩儿姐比我们资历老,你就不要再同她一争长短了,好吗”影儿抱剑,脸上露出关切之意,月儿一愣,她犹豫了几秒,随即重重点头。
“月儿,你要知道,她终究和我们不同。”影儿说完别过头望向紧闭的石室大门,表情莫名惆怅。
“影儿,我知道,我都知道,我以后不会这样做了”月儿仰起头的同一时刻轻抬手臂,遮住眼底的悲伤。
安兰听着她们两人莫名其妙的一段话,忘记了悲春伤秋,她侧躺着,一脸若有所思。
“去吧,月儿,一切都会过去的。”影儿说完轻推月儿,月儿稳住身形,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开石室。
十日后
沈墨轩足尖掠过一处茂盛的树枝,他提气想继续飞驰,无奈这几日连日奔波,但天理再无一丝真气,若不是正巧落在树枝上,他刚才就会直接从空中跌落下去。
他调整位置无力地坐在粗壮的树枝上,面色疲倦,天知道他从安兰失踪后就没有好好休息过了,能坚持到此刻非有大毅力不可。
他抬头不经意间看见不远处夕阳已在山头徐徐隐去,极目远眺,不远处山脚下几处炊烟袅袅升起,他闭上眼,鸟儿归巢欢吟,耳边风涛阵阵,吹进他的心田,一滴清泪从眼角滑下,他闭目喃喃自语:“兰儿,你到底在哪里”
不知过了多久,他感觉丹田凝聚了一丝真气,他睁开眼,眼中的伤痛一如既往,他咬牙提气,真气开始缓缓在体内运行
月上梢头,沈墨轩吐出一口重重的浊气,缓缓收功,方才运功疗伤时他发现,自己此刻真气消耗过度,但是没想到运功调息完毕,自己的内力又多了少许。
这次应该可以多坚持几天了吧
他默默掏出怀里的牛皮纸,小声地咀嚼着粗糙的饼子,突然,一道熟悉的身影向他冲来,他定睛一看,原来是一个普通的白鸽。
他看着白鸽如流星般坠入他怀里,他淡定从容地取下它腕上绑着的信纸,只见上面写着:“少爷,暗月楼已经查出一丝端倪,那人应是往京城方向去了。”
纸条在他手中顷刻间便化作了粉末,他眼中迸发出熊熊怒火,咬牙切齿道,
“京城哼,原来是他”沈墨轩说完以极快的速度往京城方向奔去。
皇宫里正废寝忘食批阅奏折的某人突然生生打了一个寒颤,内侍体贴地递上一杯参茶,他呐呐地接过,心中奇道:“这是怎么了为何我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洛染夜轻轻挥退内侍,直到大殿的门合上那一刻他才轻轻有节奏地拍手,下一秒一道黑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