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未修改。
方静柔看了几眼发现依旧不能看清楚他的面貌,她只好气馁的坐回原来的位置,心不在焉的翻看起手中的书籍来。
在方静柔关上窗户的那一霎那,小五就感觉那道目光消失了,他紧绷的神经不由自主的松懈下来,他抬手摸了摸额头上的冷汗,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阁楼上的方静柔不知道她的一时好奇差一点儿把沈小五吓尿了,她正端坐在书桌前,烦躁的翻着书本,很是不解,为何方才自己就想知晓他的模样呢!
思春?她脑海中浮现出这两个字,方静柔的脸顿时红了起来,她左右瞧了瞧,没有发现人影,于是她红着脸摇了摇头,把纷繁的思绪强行要开,拿着书本逼迫自己
安府屋顶
两位一见如故的一番大战之后正在举杯对饮,额,准确的是举着葫芦对饮,也亏得无心今天也随身带着葫芦,两人大口喝着酒,不时畅快的笑着,好不惬意。
“我说无心老儿,你咋这么关心兰儿丫头?”管无为喝完一口酒,看似漫不经心的望着无心,实则已经肃起耳朵,就等着无心一语揭晓谜底。
无心抬手正准备喝下酒,岂料听到管无为的话语,他眼中落寞之意一闪而过,无心垂下眼敛,好半晌,他才低沉地说道,
“她是她的女儿。”
“她?”管无为下意识的追问,可是话一说出口他瞬间就后悔了,她想起安兰父母双亡,她母亲早已仙逝,这不是在无心心里撒盐吗?
管无为嘴角扬起一丝自嘲的笑意。自己又何尝不是这样痴傻呢!只要她一句话,哪怕是刀山火海自己也照闯不误。
无心看了管无为一眼,没有说话,管无为尴尬的挠头,然后呐呐道,
“无心,我给你讲一个故事吧!”
“故事?”无心像看白痴一样的看着管无为。心道:“这糟老头儿吃错药了吧!好端端的讲什么故事?”
“事情是这样的。我和她是……”管无为眼神柔得化为春水,无心看着他这般模样就知道他动了真心,没想到他和自己的际遇差不多。只是他比自己幸运……
……
“哈哈,疯子,都是为情所困的疯子,来。无心老头儿,我敬你。为了我们同病相怜,来,干了。”管无为哈哈大笑,只是无心发现他眼角又一滴晶莹的泪水。无心轻叹了一口气,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的和管无为碰杯。哦,不对。碰葫芦。
两人喝着酒,不多时葫芦就空了,两人也有了些醉意,管无为瞪着无心道,
“都怪你,这可是我那宝贝徒儿专程孝敬我的,如果不是遇见你,葫芦里面的酒够我合上好几天。”
“瞧你那怂样儿,不就是一两口酒而已,至于吗?”无心鄙夷道。
“怎么不至于,这可是白花花的银子,走,我带你去我那徒儿家里讨酒喝。”管无为晃晃悠悠地站起来,他拽起无心就往外飞去,两人继续摇摇晃晃的低飞在半空中,两人经过方家阁楼时,毫无预兆的张上了阁楼,好在方静柔他爹舍得花钱建造阁楼,这阁楼经过两人的碰撞依旧纹丝不动,阁楼里的方小姐只听到“碰”的一声,她打来阁楼一看,就看见阁楼底有两个黑影,她定睛一看,原来是两个人,她以为是自己家的下人嬉闹,也就不在关注。
“管无为,你怎么飞的?你不知道这座楼很高吗?”无心争扎起来,怒气冲冲的对着管无为吼道。
“无心老头儿,这么高的围墙你都没有看见,你眼睛长在屁股上了?”管无为吹胡子瞪眼,两人坐在地上你骂我一句,我还你一句,最后直到两人骂累了,这才站起来,继续摇摇晃晃的往沈家别院飞去。
沈小五站在阁楼附近一处围墙旁边的一颗大树上,嘴角抽搐的看着管无为和一个陌生中年男子争吵,他不明白为何少爷的师父怎么会像一个小孩子一样和别人吵闹,更让人不解的是,以师父的轻功,断然不会撞墙,这其中有何隐情?
沈小五当然不会知道隐情就是管无为喝醉了,小五此刻站在大树的枝桠上百思不得其解,当他看见管无为和陌生男子吵累了,两人摇摇晃晃离开时的背影,小五毫不迟疑的吹响了口哨,一只白鸽从不远处飞了过来,小五随手从怀里拿出一张纸条开始把刚才的情况写下来,然后悄悄地放飞鸽子,这一切做完之后,他便听到一声焦急的呼唤:
“小五,你跑哪里去了,我把瓦片买回来了。”
沈小五定睛一看,原来是沈怀正怀抱着一堆瓦片在刚才他们约定的地方焦急张望着。
小五嘴角上翘,心道:“真是笨蛋!”随后他便悄无声息地从树桠上面跳下,突兀的出现在沈怀面前,把沈怀吓得抱紧瓦片,然后拔腿快速往外跑。
“哈哈哈!沈怀,你平时胆子不是挺大的吗?怎么今天被我吓着了?”小五捂着肚子大笑,这个沈怀,今天胆子比兔子都要小,能够看见他这么狼狈的样子,说给少爷听,少爷没准儿还能赏一两个铜板呢!
沈怀奔跑的脚步顿时一僵,他转身愤怒的望着沈小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