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的目标太大了,实在不便透露给这老家伙,我忙忽悠道;“这次不是为了淘沙,是为了师门的事情,恕不便告知详情!”
金九爷是老江湖了,也了解门派斗争的之事,忙识趣的笑道;“那是那是,即贵门内部之事,老哥我便不问了,兄弟想要什么‘卡子’?”
我笑道;“本来是想淘把趁手的家伙使使,看到你的伙计摆碗有伞把一把就想来看看,不料竟然遇到了九哥,那就好办多了!”
金九爷忙笑道;“现在知道老哥的好处了?哈哈,不过最近道上风声紧!卡子这玩意儿不好弄,确实只有几把用过的‘伞把’,你要的话我让伙计去取来。”
我笑道;“没想到堂堂金九爷也有缺货的时候,哈哈,即如此也只能看看这‘伞把’了。”
金九爷忙命伙计去取货来,逐转头对我笑道;“老弟这话说得,什么生意没个困难时候呢,道上风声紧,卡子不好入境,货源缺乏也是难免的嘛。”
说罢金九爷请我们屋里坐下喝茶,又聊了一会伙计便把提了个细长的栗色皮箱子进来,金九爷忙接过命伙计出去,这才转头放在茶几上打开箱子笑道;“老弟看看,前儿刚收来的,别人要的话就光这卡子就得三千银子呢,若是老弟你用得上就先拿去用,价钱好商量。”
我拿起一看,滑膛的,来复五连发,虽是用过的,但品相不错!逐递给阿龙道;“你丫看看玩得顺手不顺手,这可比你那根破烧火棍威力大多了!”
阿龙接过滑腾了几下赞道;“果然是好东西!就它了!”
我见阿龙喜欢,转头对金九爷道;“那就它了,九哥要多少银子?”
金九爷笑道;“兄弟也不行外人,这东西不贵,子花却金贵得很!得!即是兄弟来了,少不得老哥哥吃亏了,就给三千银子吧,老哥外送五十发子花!”
我一听乐了,这下老家伙确实亏了!来复五连发这种枪在境外就得一千多一杆,子弹更金贵,差不多五十块钱一发!入了黑市起码得翻一倍价走,这枪加上五十发子弹,起码也得五六千才是行价!三千块倒真是成本价了。
我忙笑道;“成!既如此兄弟就先谢过老哥了,改天闲了再请老哥喝酒!”说罢便掏出人民币放在茶几上,让阿龙收起家伙便起身准备回去。
金九爷忙起身送我们出来笑道;“其他倒是小事,只要老弟淘到好玩意儿想着老哥点就是。”
出了小店我转头对他抱拳笑道;“九哥放心,这交道长着呢,有好东西自然要找你的。”
金九爷也忙抱拳道;“有猫眼老弟这话老哥我就放心了!兄弟好走,闲了来找老哥喝茶……”
“好嘞!”我应了声就与阿龙转身往回走。
路上阿龙忙问我道;“猫头儿,他丫的怎么知道咱们掘了李岷山宝藏一事?”
我苦笑道;“这还用说,肯定是“暴力公子”走漏的消息!上次就我们四人去多楚山,即不是你和阿笑走漏的风声,自然就是她走漏的了。”
阿龙听了皱眉骂道;“这娘儿们真是大嘴巴!下次不能带她出活儿了,免得她又大嘴巴到处说!”
“暴力公子”是后来加入我们冒险小组的一个女子,她名叫;柳宫裁,我们一般叫她“柳公子”,因为她行为暴力,所以我们就送了她个外号,叫做“暴力公子”。
这妞儿是个女土豪,有登山探险的爱好,很是缠人!上次就缠着我带她去多楚山掘宝。结果宝没掘到,回来这事儿便走漏了风声,害得我躲金九爷躲了好久!道上只怕有不少人知道这个消息,真是把我害苦了!
我们又在“鬼行”里淘了些其他装备,几乎都是些登山探险用的工具,这些东西贼贵!进口的又入了黑市,那价钱几乎翻了几倍!全套装备搞下来花了爷小两万块!
全部准备妥当之后,阿龙便打电话把刀笑叫了过来,几人在我住处商议了一番之后,便去本市最大的桑拿里狠狠的泡了一夜,赶明儿进了深山之后,就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享受这口了。
次日,我们租了辆车带上装备便奔黔南大山里去,按照铜镜上的指示,我们要去的目标应该在黔南方向的大深山里。那地方绝对是荒郊野外中的荒郊野外,我们坐了八个小时的汽车,直到已经没了公路,只得雇了辆马车又赶了两天的路,直到天差不多黑了才赶到黔南苗族自治县的一个边缘山寨。
沙泥铺的马路到这个山寨已是尽头了,再往前走就得骑马赶路了,几人舟车劳顿一整天,也有些累了,决定在这个山寨歇息一晚,明天再行赶路。这个山寨地处黔南边境,已经进入十万大山所系的山脉了,这里的山民全是苗族,幸亏我们队里有个苗族儿郎阿龙,沟通方面不成问题。
几人背着装备进了山寨,山民们个个警惕的盯着我们看,似乎很不欢迎我们这些外来的旅客。说少数民族好客不假,但据我在大西南苗区混迹多年的经验了解到,所谓好客,针对的只是旅游开发区的少数民族,或通汉文化的少数民族地区。
像这种深居在大山里的苗族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