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天祥的腿一划拉,杨天财就趴下了,杨天财再次的起来,又踹向了杨天祥,杨天祥还是一躲,杨天财又趴下了。
张士敏却扑向了杨天祥,杨天祥并不动她,可是她却趴在了地上,两口子轮换着摔倒几次就不敢扑了。
张士敏咬牙恨齿的诅咒:“老嫂倍母,小叔是儿,你打嫂子是大逆不道,你得不了好报应,不得好死。”
杨天祥冷笑一声:“武松还杀嫂子呢,也没有什么坏报应,你这样的女人是应该遭天谴的,你不知道你自己有多坏吗?老天爷还能保佑你这样的人吗?我还是真觉得奇怪了。”
“你!……”张士敏气得犯了喉疤喘,仰着脑袋捯起了齁,一边喘一边骂:“杨老四,杨傻子!你会被天打雷劈!你会断子绝孙的!”杨天会始终在看热闹,他没法帮着谁,这个架也没法拉,这时没有动拳脚的了,看着张士敏咒人,老五就眯起眼笑:“二嫂子!起誓不灵,骂人不疼,歇会儿吧,省得累坏。”说完他就搀扶张士敏。
张士敏气得俩眼冒火,老五瞪眼是向着老四,自己被老四收拾他怎么不上前制止老四?这个时候假装好人劝架,偏心眼子没好心。张士敏恨得牙痒:“老五!我知道你向着你四哥,你二嫂子没有对不起你的地方。”
“二嫂子,你怎么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我是看你喉疤乱喘的,怕你接不上气儿了出事,我二哥没媳妇了,侄子们没妈了,我的心里也不好受,是劝你熄火儿,你的意思是我得帮你打我四哥四嫂子,你说我们的的关系是不是都一般远,都是我的哥哥嫂子,我打谁对呢?我也没向着我四哥说一句话,怎么就成了向着他了。
我看二嫂子你就是无理取闹了,今天的事儿谁有理,傻子也能分析出来,大林往大山的饭里撒土,大山就撒了大林的,大林先掐了大山,大山就收拾大林,小弟儿就不应该上手,她踹倒了大山也就算了,她还想继续打,我看是改玲才出了手。
二嫂子你看你闺女吃亏受不了,你闺女打人家你怎么不打你闺女,你一个大老娘们追打那么一个小孩子,还扬言人家该教育,你怎么不说你的孩子该教育?
四嫂子搀你你打四嫂子,小弟儿拿斧子砍婶子我二哥还护着她,一切理亏的都是你们,你再不讲理自己也明白是怎么回事,难道你不明白吗?”老五早就知道张士敏逞着孩子欺负四哥的两个孩子,改玲和大山跟他哭诉过几次,杨天会不知道以前的杨柳死去了,要是知道一准会气个半死,小弟儿推改玲摔了头,杨天会是知道的,幸好这个孩子没事,有这个孩子帮四嫂子照顾大山和炕上的丫头,四嫂子会轻松不少。
张士敏在无穷无尽的骂人,这是个什么样的女人,她很会骂人,平常她表现的很有心计很深沉,总是带着一副别人好了她不甘的表情,眼睛总是在盯着别人家的一切,这种性格就是那种恨人有贺人无的品行。
张士敏在诅咒杨天会,却没有打断杨天会的思路,此刻杨天会的媳妇就站在窗外,皱着眉头一脸的苦涩,她听到叫骂声就出来了,正听到杨天会阐述事情的真相,一个兄弟媳妇更不好插言,杨天会劝了张士敏两句,就引火烧身,自己可不想让张士敏打或是诅咒。
杨天会正想着改玲是个很懦弱的性格,为什么今天突然转了性子敢出手揍人?以前大山她俩总是受小弟儿的气,小弟儿有一帮帮凶的,她俩尽去那个吃亏的。
杨天会还在想,就听到嗝喽一声,骂人的张士敏俩腿儿一蹬就倒了,杨天会一想:这是哪一出?是真死是假死?气性还不小,这是占便宜占惯了,头一次没占到便宜就气晕了?
杨天财看到了媳妇倒地,快速的近前瞅,先探鼻息:啊!……媳妇没气了,杨天财猛然的抬起头,眼珠子瞪得溜圆:“你二嫂子死了,你们气死了她,你赔我媳妇,从现在起,你们一家子出去过吧,我们还是不要你们了,地是不会分给你们的,我要把地卖了说媳妇。”
张士敏听得真真的,差点没气得喷出一口血。杨天会差点没把吃肚儿的饭都吐出来,他是恶心的。
杨天祥差点没踹杨天财,他这个二哥真是原形毕露了,还真是惦记他的地,霸了这么多年,还想彻底的霸占,杨天祥开了口:“你这回算是说出了实话,我那点儿地的出产,全都归了你,你还想全都归了你,连饭都不给我们吃了?
你想要地,有本事就到政府去办手续,空口说白活是套不到狼的,我二嫂子是装死吧,她再喉疤,也不会咒着别人自己死,没人打她她突然就死了,不是她觉得吃了亏气得闭了气,就是装死,你以为她真死了?你想换个好的?你不说救人,第一想到的就是再找媳妇,我二嫂子要是装死会听得很真亮的,你说她气得会不会喉疤加重?
平常看你很娇媳妇的,原来都是假的?二嫂子你醒醒吧,你觉得你很会算计,我二哥比你还会算计,你的尸骨还热气腾腾的,他就把再娶的钱都准备好了,二嫂子你听到了没有?
二哥,咱们找人分家吧,分完家再各收个的麦子,你拖下去也没用,你不要以为我们还可以在一起过,你想过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