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嘴角含笑,似乎心情不错。
她的眸光微深,来不及探究更多,就见慕辰灏扭头看向了苏浅陌,笑道,“夫人在看什么?朕有这么好看么?”
苏浅陌嘴角抽了抽,这人未免太自恋了。
“皇上仪表堂堂,俊美不凡,自然是好看的。”苏浅陌低着头,声音清雅,却没有一丝温度,让人感觉不到任何赞美的成分。
慕辰灏也没想真的听到苏浅陌的赞美,因为那是不可能的事情,只是听到苏浅陌这么淡漠的声音,他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
“哦?夫人这么一直盯着朕看,就是因为朕长得太好看了么?”慕辰灏嘴角勾起,故意为难苏浅陌。
苏浅陌没想到这人这么无耻,一时语塞,半响才道,“皇上确实好看,但在臣妇眼里,最好看的人永远只有国师大人一人。”
苏浅陌说的如此直接,完全没有给慕辰灏留情面,让慕辰灏的脸色顿时变得难看起来。
“夫人对国师大人真是一往情深。”慕辰灏咬着牙,声音从牙缝里挤出。
苏浅陌却是笑了笑,“多谢皇上夸奖,感情是相互的,国师大人对臣妇用情至深,臣妇自然也就加倍努力的爱他了。”
慕辰灏的手紧紧握成拳头,发出了一阵“咯咯”声,可见他是真的动了怒了。
苏浅陌却不再看他,低头喝着芸娘端上来的热茶,目光淡然,看不出息怒。
慕辰灏最是讨厌苏浅陌这副对一切都无动于衷、淡漠如水的样子,当即咬着牙道,“夫人如此深爱国师,若是这一次国师大人有个什么意外,你一定会很伤心吧?”
苏浅陌握着杯子的手紧了紧,面不改色的回答,“皇上这话臣妇就不明白了,国师大人是去治病的,就算治不好,最多也就是老样子,如何能有什么意外呢?”
慕辰灏冷笑,“谁知道呢,夫人还是先做好心理准备的好。”
说罢,慕辰灏得意的抬起头,看向了门口。
苏浅陌的心中冷笑,这慕辰灏是被逼急了吗?迫不及待的就想让所有人都知道南宫翊这一去会出事,不是贼喊捉贼又是什么。
此时,一身华丽长袍的金司延和低着头,恨不得钻进地底下去的蓝文怡从门口走了进来,原本有些吵闹的大殿,顿时变得寂静起来。
蓝文怡一进来就扑到了临安王妃的怀里,哭着道,“姨母……呜呜,你要为文怡做主啊。”
看到蓝文怡这样,临安王妃简直心都要碎了,搂着蓝文怡,不停的拍着她的背安慰,“没事了孩子,有姨母在,不会让坏人欺负了你的。”
“表姐……”宁雅安看到蓝文怡如今这样,心中多少有些同情,虽然这个表姐总是自以为是,喜欢教训她,但是到底是她的亲人,蓝文怡变成了这样,她多少有些难过。
“姨母,文怡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呜呜……”蓝文怡一边哭一边解释着,哭得梨花带雨的样子,当真是我见犹怜,惹得周围不少男子都对她心生同情。
女子们虽然有些看不起她,却也没有再指责什么,毕竟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若女方并非是自愿的,那就是可怜之人了。
“金来皇,请你给本妃一个交代。”临安王妃看到蓝文怡的样子当即怒气冲冲的看向走进来,潇洒的在椅子上坐下的金司延,大声的质问。
金司延才刚坐下,喝了一口茶水,感觉好了一些,就听到临安王妃的质问,有些不悦的挑眉。
金司延身边的太监已经很不客气的指着临安王妃,道,“临安王妃,请注意你的言辞,你只是南湘国的王妃,如此对我们金来国的陛下说话,礼仪何在?”
临安王妃闻言,脸色一变,脸色有些苍白,显然也是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但是看到怀里哭得肝肠寸断的蓝文怡,她又怎么能冷静下来,对这事坐视不理呢?
“本妃好歹还是个王妃,你又是个什么东西?敢这么跟本妃说话?”临安王妃往日里是个温和的性子,但是惹毛了她,那也是会反抗的。
那太监被临安王妃一句话堵住了,想要反抗,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金司延摆摆手,示意太监不要再出声,然后面带笑容的对临安王妃道,“王妃,朕先前已经说的很清楚了,今日之事,朕与郡主是两情相悦,并非朕强迫的。你若是不信,问问门外守着的丫鬟,可有听到郡主的叫喊和反抗?”
这个时候,一直站在苏浅陌身边的雪兰感觉手脚冰冷,忍不住跪倒在了地上。
欧阳锦看到雪兰不成气得样子,不悦的道,“雪兰,当时可是你在外头守着?”
雪兰浑身颤抖着,“是,是的摄政王,奴婢当时不让金来皇进去的,可是他执意要进去,还让侍卫拿到架在奴婢的脖子上,奴婢,奴婢当时就吓傻了。”
欧阳锦闻言,看向了金司延,见金司延果真有些不自在的干咳了两声,笑道,“金来皇,你要如何解释?”
临安王妃冷哼,“还需要解释吗?这人分明就是好色成性,见着我外甥女貌美如花,起了色心,趁着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