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人,你还敢说不知道?”周城主的双眼,在看到女子身上那几个痕迹的时候就变得通红起来,他愤怒的抬手将女子推开,扑过去,抬手就拍打她的脸,“我打死你这个贱人,就算跟了本官这么多年,也改不了婊子的性格……”
“啊,老爷,贱妾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不是你想的那样……”女子大声的叫喊着,表情痛苦,声音凄厉。
看到这一幕,苏浅陌突然有些不忍心了,同为女人,她其实很同情那些所谓的二奶,虽然,她们根本不值得同情。
“别看了,好戏看完了,回去吧。”南宫翊知道苏浅陌心里不好受,便拉着她离开。
苏浅陌点点头,“好。”
其实,她从来不喜欢那些算计和勾心斗角,只是身处这个复杂纷乱的社会,她没有选择。你不算计别人,别人也会算计你,你不对别人下手,死的就是你自己。
这个世界对谁都是公平的,同情心泛滥,只会让自己死的更惨。
因为不愿看到那些残忍的画面,苏浅陌和南宫翊携手离开了,所以,他们没有看到周城主在教训了他的如夫人之后,走进密室,将那些银子抬出来,打算检查一番就回去的时候,看到了那满箱子的石头时,那吃了狗屎一般的表情,是有多么的精彩。
“我的银子,银子……”周城主瞪大了双眼,不敢相信的摇头,陷入了疯狂……
而此时,苏浅陌和南宫翊已经回到了城主府,收拾好了东西,出门离开了城主府,朝着澧县而去了。
等周城主回来城主府,城主府上只有南宫翊让人传达给他的一句话,“中午的粥棚已经安排下去,周城主只需去米铺里付钱便可。”此外,还有一张欠条,是街道上某一家米铺开的,一个中午,鹤城设了七八个粥棚,银两用了一百多两,是他先前设粥棚时候的费用的三倍。
看到这些,周城主整个的傻掉了。正要发飙,却见一直跟在南宫翊身边的侍卫南山,挺直了腰板站在他的屋子里,一双含笑的眸子正看着他,道,“周城主,国师大人让在下在这里等你把关于农庄的详细资料找出来,一会就给他们送过去。”
周城主的脸色顿时变得苍白,原本就愤怒的他,简直是气得全身发抖,在南山的面前,又不敢发作,只能忍着怒气,笑道,“侍卫大哥,你看,本官如今事情特别多,能否通融几天,等忙完了再去给你找呢?”
南山似乎已经料到周城主会这么说,嘴角弯起一抹笑容,“周城主,我们主子说了,最迟今日之内就要拿到东西,您可别忘了周公子如今还未痊愈,若是您不好好配合,届时神医和我家主子在澧县耽搁个十多天不能回来,周公子的性命可就堪忧了。”
又拿这个来压他。
周城主气得额头青筋暴起,一双眼睛已经泛红。
那农庄他可是投入了不少银子,如今李大人出事,农庄必然也会出事,他的银子还没捞回来,岂不是等于打水漂了?
但是他儿子的性命还在风影和南宫翊手中,他若是交出东西来,指不准苏浅陌会使坏,他就这么一个儿子,如何能出意外?
于是,周城主压下怒气,起身去了书房,给南山找来了那些资料,一脸痛苦的将资料交到了南山的手里。
交完了资料,周城主无力的坐在椅子上,一瞬间似乎就老了好多岁。正低着头叹气,门外传来了他贴身侍从的声音。
“老爷,老爷,外边来了好几个米铺的老板,说是来咱们这找您拿银子的。”那侍从站在门口,小心翼翼的说道。
周城主的脸色一黑,咬着牙道,“轰出去,谁给他们的狗胆,敢来城主府要钱?”
侍从低着头,满头冷汗的看着周城主,道,“可是,他们手里拿着欠条,还说要是城主您今日不给他们银子,待国师大人回来了,您就要给他们付三倍的银子。”
周城主拍案而起,怒道,“大胆刁民,竟敢威胁本官?”说罢,就步伐沉重的走了出去,怒气冲冲的看着门外那四五个米铺老板,正要吼人,就见为首的一个米铺老板小道,“城主大人,这是欠条,您看,是否方便先把今日粥棚里用米的银子先付了?后面几日的,咱们过几天再来。”
过几天的?
周城主闻此言,脸色变得越发的难看了,“你,你说什么?”
“是这样的,城主大人,国师大人已经把未来十天要用的大米都已经跟外面铺子订了,您若是一时拿不出这么多银子,外面可以每天来拿一点。”
“周城主,国师大人用了我们家的干菜。”
“城主大人,还有我们家的面粉。”
“我们家的盐油和砂糖……”
“还有我们家的肉馅……”
几个老板纷纷拿着欠条,个个都一脸渴望。
周城主被这些人气得退后了两步,咬着牙道,“谁跟你们要的东西,跟谁要钱去。”
那米铺的老板笑了笑,“周城主,您看这里有您盖的印章,可都是您要的东西。”
他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