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问苏小姐可是有什么好的建议?”
这语气虽然礼貌,但眼神却不善,显然是觉得苏浅陌答不出什么来,而,只要她答不出来,今日怕是要成为这里的笑柄了。
苏浅陌笑着道,“张大人这话问的好,既然您问了,本小姐就直说罢。若是我,自然是开不会干涸的渠了。”
“呵,苏小姐说的好听,你还未开,又如何知道这渠是否会干?”李大人冷笑着,眼中满是不屑。
周城主也有些嘲讽的笑道,“苏小姐,李大人所言极是,这渠在开的时候,可都是能用的,只怪天气太过炎热,灌溉了数月就干涸了,这也不是李大人的错。”
苏浅陌点头道,“不是李大人的错,那是天气的错了?”
她上前一步,从身上拿出一张地图,指着上面的澧县,对李大人道,“澧县在这里,而李大人开的渠,是从澧县的护城河上游接的水,这谁经过的地方,是澧县耕种面积最大的地方,位置倒是选不错。”
“可是据本小姐了解,这沟渠开成之后,李大人却并未专门的用来引水灌溉,而是在沟渠的两边又开了两条小沟渠,大部分的谁都引到那小沟渠里面去了。敢问大人,这小沟渠里边如今可有水,这些水,又是流到了何处?”
闻此言,李大人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起来,一双圆圆的眼睛瞪着苏浅陌,半天说不出话来。
见此状,南宫翊干咳着道,“怎么,李大人说不出来了么?”
李大人的脸色变了再变,好一会才道,“国师大人,不是下官答不出来,而是这小沟渠如今也没有水,小沟渠自然是有它的用处。”
苏浅陌轻笑着,往前几步来到李大人跟前,道,“李大人,还是我来告诉大家好了,你开那沟渠的目的,不是为了给百姓们引水灌溉,你的目的是想拿国家的银子,给你自己谋福利罢了。”
“苏小姐,这东西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本官何曾以公谋私?你可要拿出证据来。”李大人站起来,愤怒的看着苏浅陌。
苏浅陌点头,道,“证据当然是有的,李大人不要激动,你这一激动,就算原本没事的,也会变成有事了呢。”
李大人的脸色顿时变得又红又白,难看至极。
而苏浅陌笑着,慵懒的开口,“澧县是鹤城受灾最严重的县镇之一,但是,我前些日子听说,澧县有一个大大农庄,那里水源充足,瓜果鲜美,是这几年才兴起的。不少达官贵人都曾去过那农庄游玩享受美食,在里面玩一天,最低费用也要数百两银子。如今,集市上也有来自那农庄的蔬果,价格并不低,尤其是鹤城中,更是达到了好几两一斤的高价,一般百姓根本吃不起。不知李大人可知道那农庄在何处,是谁人所有?”
李大人没想到苏浅陌会说这个,一张脸立刻白的没有一丝血色,半响才支支吾吾的回答,“苏小姐,那农庄乃是澧县一富贵人家开设的,你问本官这个作甚?”
“富贵人家?嗯,李大人身为澧县的县令,确实算得上是富贵人家了。家产怕是比国师大人的还要多几倍吧?”苏浅陌挑眉,笑的很是狡黠。
当然,放眼整个浩连国,也没有几个人的财产能跟南宫翊比,只是外边的人都不知道罢了,所以苏浅陌是故意这么说的。目的自然是为了凸显南宫翊的清廉、李大人的贪污。
“胡说,苏小姐,你这是在诋毁本官的为人。”李大人在其站起来,怒气冲冲的瞪着苏浅陌。
苏浅陌弯起嘴角一笑,“李大人,本小姐方才也说了,您息怒,这么激动,真心是没事也会惹人怀疑了,我不过是随后说一句,没有就没有,您何须动怒?”
李大人松了一口气,咬着牙,再次坐下,道,“苏小姐说话可要负责,不是什么话都可以说的。”
“这个是自然,下面我就说一句最负责的话吧,我没记错的话,那农庄正是李大人您夫人娘家的,但是出资人却是李大人您本人,您打着为百姓开渠引水的渠道,私自开设了两条小沟渠,将水都引进了你自己的农庄,导致了大沟渠干涸,无水可流,百姓无水可饮,更别说是灌溉了。我说的可对?”
李大人终于慌了,这件事,就连知府张大人和鹤城的许多官员都都不知道,这个黄毛丫头为何会知道?
他站起来,紧张的解释道,“苏小姐可不要乱说,本官向来清廉,如何能如你所说这般?再者,本官就算想要开农庄,也没有足够的银两,那农庄可不是几百几千两银子就可以开得起来的。”
苏浅陌点头,笑道,“那是自然,大人您经营过农庄,当然知道几百几千两银子经营不起来,我们这些没有经验的,可就不知晓了。”
李大人的脸色当即宛如白纸一般,身子也开始颤抖起来。
苏浅陌不再给他说话的机会,笑着道,“我还听说,那农庄的面积非常之大,里面有十几亩地种着水稻,玉米,花生,毛豆,萝卜,青菜等等,还种了数亩水果,两外,还有好几口大鱼塘,可以供那些富家子弟们前去钓鱼,游玩。啧啧,就是在京城,本小姐也不曾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