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锁的右护法的手几不可见地颤了颤,随即又若无其事地继续解锁。
洛天冷眼将左哲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见左哲身上那些伤都已经结痂,微微侧过头冷道:“本尊不希望你今后再浪费府上的好药。”
“……”次奥!小生还不稀罕你那破药好吗!
左护法亦是惊诧,昨夜他用的明明是最劣质的金疮药,唯一好一些的便是那粒补血丹。但此时已容不得他多想,忙跪地道:“属下知错。”
洛天冷哼一声看向左哲:“看来本尊昨夜对你太温柔了。”
左哲点点头笑道:“城主本就很温柔。”
右护法嘴角一阵抽搐,忙打开锁退到了洛天身后。
洛天摆摆手命令道,“出去,别让人进来。”
“是!”左右护法应了一声,转身往外走去。
洛天推门而入,目光触及到左哲无力垂在身侧的左臂时,不由讽刺,“怎么?等着本尊为你接骨?”
左哲看了看自己已经充血肿胀的左手,然后笑吟吟地凑上前,“有劳城主。”
洛天默了默,而后抓住左哲的左臂,‘咔嚓’一下就把错开的骨头复了位,当然,也再次在左哲的手臂上留下了五根血肉模糊的手指印。
左哲享受似的半眯起眼,“多谢。”
“啧……”洛天伸手钳住左哲的下颌,“你可真够贱的。”
“城主不喜欢么?”左哲眯着眼抚上洛天的手腕,脸上带着迷醉的神情道,“城主的皮肤和想象中的一样好。”
洛天眼神一冷,‘啪’一下就把左哲扇飞出去。左哲一阵头晕眼花,缓了一会儿又爬起身走到洛天身前,他侧着一边脸道:“这边也来一下?”
“……”
小九默默地跳到洛天肩上,同洛天一起鄙夷地看向左哲,“好贱……”
左哲哽了一下,见洛天没有要再动手的意思才直起身笑问:“城主这是决定了吗?”
洛天沉默地注视了左哲半响,道:“你如何知晓的?”
左哲摇了摇手指,故作神秘道:“佛曰:不可说。”
洛天眯了眯眼,蓦地伸手掐住左哲,“不说本尊就拧断你的脖子!再将你碎尸万段喂狗!”
左哲笑而不语,再次伸手摸了摸洛天的手腕,“很……滑……”
“!!!”洛天手上用力,阴狠地瞪着左哲,突然,有什么东西落到了脚下,发出一声轻微的响声,接着,落下的东西渐渐多了起来。
洛天垂下眼,却见一些细小的痂块散落在脚下的稻草上。洛天惊骇地抬起眼,正巧见到左哲胸前有道痂壳掉落下去,脱了痂的皮肤也已恢复如常。洛天眼神一凌,抬手扯开左哲胸前的碎步,方才明明看起来仿佛刚结痂的伤口现在已经完全变了色,而有些地方已经看不见任何伤痕。
感受着掐在脖子上的手松了些,左哲笑了笑不在意道:“我受伤恢复起来比较快。”
洛天默然不语,兀自陷入了沉思。昨夜将左哲关起来后两个护法便来向他请罪,在左哲出现之前,他们根本没有察觉到有人潜入了府中。确切来说,府上守卫森严,屋外又有两大护法,再加之他自己乃是六阶实力,若有人潜入,不可能不知晓,除非对方阶位比他高。
然而,他能感受到左哲非魔非武,没有任何内里或者魔法元素的波动,也就是说左哲乃是突然出现,而不是事先潜伏。至于是怎么出现,又怎么落到他的房中也就不得而知。
但是,这些对他来说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左哲居然知晓他中毒,知晓他每月都要受那毒素折磨,这也便罢。明明是深可见骨,就算用上上等药物也需三五日才能有所好转的伤眼下便已恢复得七七八八。此时洛天对昨夜的猜测隐约又肯定了些,也只有这一猜测,能够解释出现在眼前之人身上的事。
洛天微微松开手,虚虚掐住左哲脖颈试探道:“说起来,家妹更喜欢你这种类型之人。”
“哦?”左哲故作诧异,“令妹还未足月便已夭折,令尊生前也未再给你添了弟妹,城主口中的妹妹又是……”左哲蓦地睁大眼,随即讪讪道,“我胡乱猜测,城主莫怪。”
果然,连他自己都是在成年后才从他人口中知晓他还有个妹妹已然夭折,而所有知道这些事的人当初已被他尽数埋入墓中给父亲随葬。若真有人知晓这段秘辛,那也只能是另一种人。
“若要本尊不怪也很简单,十日后本尊生辰宴会,你若能在宴会上取悦本尊,本尊便不为难与你。”
“城主今年不是不打算举办生辰宴会吗?又该主意了?”左哲暗自嘀咕。
即使左哲声音模糊不清,但洛天还是听清了他嘀咕的话,这下更加证实了他的猜测,他是打算取消今年的生辰宴,但这条命令他还没有发下去,除了他,再无第二人知晓他这一决定。
洛天冷冷一笑,放开左哲讽刺道:“素闻智者乃是世外高人,个个清高,今日一见,真是让本尊长了见识!”
左哲惊了一下,随即面